在密室,希望你能在密室里思过,痛改前非。没想到你竟然逃了出来,又不知用什么法子哄得初儿的相信,带着你来这殿上反咬朕一口,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说完,他犹自不解气,手一挥,袍袖一摆,高声道:
“来人!将这不知好歹、假冒朕的不法之徒拉下去押入大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殿外冲进一队侍卫,待要将椅子上的南夜帝拖走,却被南夜太初的眼神给吓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南夜翼见状不由大喝道: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连朕的话也敢不听了么!还不将人拖下去押起来,待朕来亲审!”
侍卫小头头对南夜太初行了个礼,小声道:
“得罪了,逍王殿下,小的也是禀皇上旨意行事。”
说罢,便要上前逮人,南夜太初挺身站在南夜帝面前,虽是看着侍卫,却是朝殿上的某个大臣说话:
“章大人,您是掌管武职的最高大臣,中郎将范雄不在,您也不管管这些低级的卫尉侍卫们么?今天不将这真假南夜帝的事情弄清楚,谁也别想在此发号施令乱拿人!”
南夜太初的话说得倒轻飘飘地,但语气却是相当严厉,眼神也很骇人,吓得那几个侍卫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被南夜太初点到名的兵部尚书章大人只得跨前一步,走出队列,朝南夜太初行了个礼,对侍卫斥道:
“混帐,逍王殿下面前,你们也敢拿人,真是放肆!去殿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放进来,等殿内的事情解决之后,传了你们,再进来。”
章尚书是跟了南夜帝多年的老臣,此时他虽有疑惑,但依稀觉得,既然能将不问世事的逍王也惊动出面的话,那么假南夜帝一事必有蹊跷。
为了南夜大计和帝位着想,少不得今天必须查清此事,以免让真帝蒙冤,让假帝得逞、欺骗大臣和民众。
南夜翼见侍卫被南夜太初赶走了,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再次抢先说道:
“诸位爱卿,你们不要被这个人给欺骗了!他是朕的双胞胎弟弟南夜翼,当年我们出生时,因为国师的预言,双生子临世会危及到南夜的国运,于是朕被留在了皇宫,他则被母妃悄悄送到了奶妈家里寄养,长大后,朕得知还有一个弟弟流落在宫外,便设法找到他与之相认,悄悄接济他,还常常从秘道将他接进宫与母妃见面,以解母妃思念之苦。
“朕曾想将南夜翼的身世公之于众,恢复他皇室成员的身份,只是碍于国师的预言,被母妃劝说而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朕一片好心,却招来了个狼子野心的畜牲,南夜翼,你作恶多端,坏事做尽,如今又来这大殿上挑拨是非,难道是嫌朕没给你封王赐府么?你若觊觎这皇位,直说便是,朕让给你又何妨,何苦来这一招!”
好个巧舌如簧的南夜翼,一番话说得颠倒黑白、理直气壮,撒谎也不打草稿的,大殿里一些新晋的官员们也被他说动了,看向南夜帝的眼神不由掺杂了鄙夷和不屑。
南夜太初双手负在身后,虽然是站在宝阶下,仰头看向宝阶上的假皇帝,依然气场强大,气势迫人,他从容地说道:
“哦,是吗?这么说来,是我和父皇冤枉你了?南夜翼,你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着实不小,既然你说你是真的父皇,那么本王来问你,我们几个皇兄弟身上都有哪些胎记,在哪个位置?”
南夜帝哑声道:“初儿,问这个没用的,当年父皇不曾防他,就将你们几兄弟的胎记给他说过,甚至还有许多秘事都被他有意地套问走了。”
果然,南夜翼在宝阶上将皇子们身上的胎记及位置一一说了出来,分毫不差,完了之后竟然问三位在朝的皇子:
“玥儿、皓儿、毓儿,还有你,初儿,父皇说的胎记可对?”
南夜玥、南夜皓和南夜毓三位皇子点了点头,承认南夜翼没有说错,眼光却转向南夜帝,想看看这个胡须满面憔悴瘦弱的老人有什么话说。
几位皇子皆是聪明之辈,当然知道不能仅凭宝座上那人的一家之言就断定真伪,但若是南夜太初带来的人不能自证,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宝座上的那一人了。
毕竟照两人所说,他们是双胞胎,从外形上确实无法区分,何况现在有一个还瘦得脱了形,根本看不出当年父皇的威严。
也许这人是南夜太初找来冒充的也说不定,目的嘛,极有可能是为了扶个假帝上位,然后他自己当上太子,过个一年左右顺理成章地禅位成帝。
嗯,极有可能!
管住嘴,迈开腿,为了夏天穿衣美。
晚饭后继续跑步半小时,今天是第三天的锻炼,我要甩掉大肚腩,我要减掉肥肉,我要练成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