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在牛发疯的时候被人给救走的!”
“你的牛发疯关我什么事?你莫不是也跟你的牛一样也发疯了,乱咬人不成!”
大熊语气甚是不屑,他的话引来围观的土匪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看着大刘,脸上明显透着“你出了错还要赖在人家身上,你也疯了”的神情。
大刘不由大怒,本来就对大熊心有不满,此刻人质不见,大熊又在旁边冷嘲热讽,火上浇油,怎么不让他气红了脸!
不由分说,大刘反手一把揪住大熊的衣襟,骂骂咧咧道:
“他娘的,你敢说这次牛发疯不是你做的?你敢发誓吗?老子要揍死你!让你害老子!”
一边骂,他的拳脚一边就往大熊身上招呼了过去,大熊岂是任由人打骂的主,立即昴足了劲地与他对打对骂起来。
两人嘴里都不干不净,很快就撕打在了一起,青环在一边气白了脸,也懒得出声制止。
青萍却是听出了一点名堂来,压下心里的疑惑,她大吼了一声:
“都给老娘住手!若不住手,宫规伺候!”
说完,她朝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看热闹的黑猜尴尬地笑了笑:
“黑老大,我的人太没规矩,让你见笑了。”
黑猜摆摆手,冷声说道:
“见笑事小,青老大还是赶紧将事情查清楚,找回那俩个小人质为大!”
青萍点头称是,扭头看向大刘和大熊——
此时他们俩已经被众人拉开,两人衣衫已被撕破,脸上身上都挂了小彩:大刘的左眼被大熊打成了青色的熊猫眼,大熊的下巴被大刘一拳给打得歪到了一边,很是滑稽。
被拉开的两人依旧兀自在一边低声咒骂个不休,就像两头野狗般,想要挣脱束缚向对方扑过去。
青萍走到大刘跟前,示意抓着他胳膊的两人将他松开,然后冷静地问道:
“大刘,你刚才说你的牛在街上发了疯,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刘摸着被打肿的左眼,恨恨地瞪向大熊,见他伤得也不轻,这才收回目光,将白天在帕莱城街上疯牛撞人被拦一事仔细叙述了一遍,末了总结道:
“若不是大熊作下的手段,好好的牛怎么会发疯?牛不发疯,那俩小娃娃也不会不见!他们肯定是在那个时候跑掉的!”
大熊在一边听到,忍不住又骂了起来,很快,两人便又隔空打起了嘴巴仗。
青萍这次没有出声制止,她被大刘说的疯牛一事给震惊到了——不是震惊牛为何会发疯,而是震惊于大刘所描述的那个救了他一命的拦牛人。
她赶紧出声问大刘:“那个将牛拦下的人长得什么模样?”
大刘想了想:“他长得挺高大的,身上有一股霸气,如果不是脸上有一道刀疤的话,应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刀疤?难道真的是他?
“那他旁边的女人长什么模样?”青萍又追问道。
“那女人长得蛮漂亮的,比我见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
大刘想起那个刀疤男人身边倾国倾城的女子,不禁咂着嘴仔细又回忆了一遍,结果还是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的美丽。
“不过,他们俩不像是帕来城的人,穿的衣服挺高贵华丽,和京城里来的那些人的衣裳款式差不多。”
青萍听到这里,不禁将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对旁边的黑猜说道:
“黑老大,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两个人,男的应该是无夜山庄的庄主夜枭,女的就是双胞胎孩子的娘柳千陌,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赶到了帕莱城。”
“是他们将孩子救走了?”黑猜双手抱胸猜测着。
“应该是,除了他们,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牛车上救走孩子。”
青萍肯定地说道,忽然想到什么,很快沉了脸,声音无比地寒凉:
“不过,他们是今早才到的帕莱城,怎么会这么快知道大刘的车上有他们要找的孩子?难道我的手下中有人是奸细?”
说到这里,她将目光从几个手下以及青环的身上一一掠过,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神情,想要从中发现背叛者的蛛丝马迹。
八个青衣人,连同大刘和大熊在内,脸上倒是一片坦然,她暂时看不出异常来。
青环却在此时惦记着自己的情人说的被大熊陷害的事,为给他撑腰仗气,也为了让他不受惩罚,便捡起话头问道:
“大刘,你说牛发疯是大熊做的手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证据没有?”
周三了,一周过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