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清晨伴着冷风,将空气中的酒气拂去,青草香在空中蔓延开来,驱散了醉意混沌。
此时,野区中,学子们三三俩俩醉倒在地。一夜把酒言欢,让他们尽情的放松,将行军的疲惫完全抛之脑后,竟不知不觉就地睡着了。
此时,秦烽抱着酒坛,呓语着,“干杯……”
秦奡向来自制,且酒量也是不错,虽然昨夜喝了很多,但他却依然能保持清醒。如同往日一般早早醒来。这规律还曾被清影嘲笑过,就像是个老头一样。
耳边传来秦烽的呓语,秦奡睁开眼,坐起身,揉了揉额角,看来说这酒没有一点影响,也是不可能的,不愧是夏家酒庄的醉桃花!
秦奡甩了甩脑袋,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就见兄弟们横七竖八躺倒在地。若不是知道昨晚大家喝太多,加上这一地的酒坛子,乍一看,这场景还真像是遭了埋伏一般。
秦奡轻叹一声,感到哭笑不得,伸了懒腰,想着还是叫大家起来的好。毕竟这行军才结束,身体的消耗比较大,若是沾染了晨露,一个不好容易着凉。
想着,便就近踢了踢秦烽的脚,“小烽,起来了!”
秦烽咕哝了一声,抬了抬眼皮,翻过身去,宿醉让他的脑袋变得沉沉的,提不起劲儿来。
算了,这小子向来赖床习惯了,而且虽然小烽的酒量在自己之上,但太久没喝酒了,他昨晚可是放开了肚皮喝了个够,估计现在还很难清醒吧?秦奡抿了下嘴角,决定转而先去叫别人。
他拍了拍付千醇的肩膀,叫道,“付兄?!”
付千醇向来浅眠,昨夜也不像其他学子们那样,毫无节制地开怀痛饮,秦奡一叫他便醒了过来。
“早晨了?”四周的光线还很昏沉,但也不像是夜间。
“嗯!”秦奡点了点头,而后四下搜寻了一番,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秦奡的心惊跳了一下,皱起眉,神情严肃地偏转身子,又看了一圈,这才发现——“清影怎么不见了?!”
付千醇闻声一跃而起,“你说什么?”
“清影昨晚不是坐在这里吗?”秦奡指了指地上的石块,他昨晚明明坐在他与付千醇中间,怎么一早起来就不见了?
“会不会回军塾去了?”付千醇拧着眉,“她昨晚没喝酒,估计回去睡了吧?”
“不是呀,我记得昨晚我睡过去之前,他还在的!”秦奡摇了摇头,无法安心,“我回去看看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付千醇也感到不安。
二人正准备走,就听秦烽突然迷迷糊糊开口道,“大哥……”
“小烽?”偏过头,就见秦烽抬手指着一个方向,秦奡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便来到他身边,蹲了下来,“你知道清影去哪里了?”
“刚才,我看到他往那边去了……”秦烽揉了揉太阳穴,抬眸,这才看清秦奡与付千醇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你们俩干嘛这么着急,那小子估计是去哪儿方便了吧。”
说罢又打了个哈欠,秦烽觉得瞌睡虫上脑,就准备继续倒下,管他以天为被地为床。
“秦烽,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付千醇抓着他下滑的身子就问。
“大概……半个时辰前吧……”秦烽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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