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绫络刚刚帮秦奡把好脉,皇甫岑就背着夏无言进来了。
“绫络!无言好像中毒了!你先来看一下!”皇甫岑说着,将夏无言放在床铺上。
只见他唇色发青,面色发紫,眉间紧紧皱着,看似十分痛苦,也很是虚弱。
尚绫络闻言担心不已,交代清影与兰音帮秦奡包扎,自己则快速跑过去帮夏无言把脉。
清影靠的很近,秦奡在她身上闻到了一抹淡淡的药草香,顿时感到迥然,不自在地将脸撇向一旁,很不好意思。
她的指尖时不时轻轻碰触,让秦奡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过了一会,清影总算包扎好了伤口,高悬的心这才放下了些。还好这一剑没有伤及筋骨,剑上也没有啐毒,虽然如此,但她心中还是觉得很痛!
“好了。”她轻声说道,然后偏过身整理药箱。
秦奡闻声回过神来,将干净的衣服穿上,尴尬地点了下头道,“嗯,多谢。”
“说什么谢,你没事就行了,以后别再受伤了。”清影瞥了他一眼,正好对上秦奡看向她的眸子。
秦奡浅浅一笑,轻点了下头,说道,“好!”这就算是答应她了。
与此同时,在给夏无言把脉的尚绫络脸色越来越难看,皇甫岑在她身边,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如此为难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担心,“怎么样?”
尚绫络摇了摇头,站起身,眉间的愁云消散不去,“这毒的毒性十分猛烈,我要立即给他施针。”
兰音十分机灵,尚绫络才说完,她便已经将针包给她取了来。
尚绫络朝兰音点了下头,准备了一下,就立马给夏无言施针,直到最后一根针刺入之后,她拿起兰音递来已经过火的匕首,在夏无言的食指上划了一道。
浓黑的血立即涌了出来,兰音赶忙以盆接住,不让血污溅染了床单。
直到血流不出来后,尚绫络摇了摇头,“不行,这毒果然无法清尽!”
“那怎么办?”皇甫岑着急问道。
尚绫络抿了下嘴角,“我现在已经施针护住了他的心脉及五脏六腑,五层的毒也逼出来了,但还有一半无法清除,我会开个药方调和他体内毒性,但是没办反做到完全,所以,无言若是能在这毒性下撑过今晚,就没问题。但,倘若撑不过,明日中午……必死……”
皇甫岑张了张嘴,见尚绫络冷着脸,知道她心里也不好过,毕竟无言在这药庐中,与她生活了这么久。
尚绫络来到桌子旁,迅速写下药方,然后一言不发地亲自去备药。得知夏无言可能会死的兰音心里也很难过,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坐在床边,帮他擦手。
清影与秦奡对视了一眼,秦奡突然忆起之前看到的刺客胸前的玉佩,便对道,“清影,你帮我拿一下笔墨,我有个东西要画。”
清影闻声,赶忙将笔墨取来,秦奡来到桌旁,清影将宣纸在他面前摊开。
秦奡执笔沾了沾浓墨,闭上眼想了一会,然后提笔迅速在纸上勾勒起来。
皇甫岑不打扰兰音照顾夏无言,转身来到二人身边,与清影一同注视着秦奡之上的绘图。
不多时,一个外形为圆,内里线条交错的符号跃然纸上。
“这是?”皇甫岑问道。
“刚刚我与那人打斗之时,看到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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