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她貌美如花,若她是个五大三粗的姑娘,估计早拂袖而去了。
煊帝低头揽住她的肩道:“好了,莫怄气了,除了不能给你皇后的名分,其他的,你要什么朕都依你。”
“当真?”林白白抿嘴一笑,她画了浓妆,红唇烈焰,在烛火下显得妖冶异常。
色令智昏,皇帝咽了口口水:“君无戏言。”
林白白笑意盈盈的看着火光跃动的一对大红烛,眸光闪烁,站起来,将他往床上一推:“不早了,就寝吧。”
“等等。”煊帝取了桌上那两杯酒,执意与她喝个合卺酒。
林白白头一仰,喝了这杯酒,拐着皇帝往床去。
美人如此主动,皇帝如今不过二十有五,正当精力好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抵抗力,卷着被子把花生桂圆往旁边一推,把她一个梗抱就扔床上了。林白白在床上颠了两颠,摸到扔在一旁的喜帕,爬过去,给皇帝眼蒙住:“皇上不是说,什么都依我么?”
皇帝邪魅一笑,任她用腰带将自己的手也捆住:“有点意思。”
煊帝能文能武,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并不担心林白白图谋不轨,即便捆住了手脚,也不觉得一个弱女子能拿他怎么样。
林白白心想,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
她把皇帝一捆,扒光了推在床上,端起旁边的烛台,微微倾斜,一滴红色蜡油低落在他的胸膛上。
“唔”煊帝微微颤抖,他自幼习武,蜡油虽烫,却并不至伤,只是被捂住了眼,触感就格外敏感罢了,他没有玩过这等小游戏,眉头一蹙:“爱妃你?!”
“皇上不是说,什么都依我么,床笫之间的一个小游戏罢了。”说罢又落了一滴蜡油下去。
煊帝抿着唇,忍住了“呻”吟,林白白笑道:“皇上您别忍啊,叫出来嘛,臣妾喜欢听您叫“床”呢,真是既性感又撩人。”
皇帝:……
爱妃的画风不对怎么破?
说好的性子单纯,娇憨可爱呢,暗卫都是吃屎的?
林白白倾斜烛台,又落下一串烛油,红色的烛油趁着白皙精壮的胸膛分外好看。煊帝微微打着哆嗦,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林白白在心里唾弃他,若真的不愿,挣开了束缚便是,分明是口嫌体正直,她伸出手指,掐了一把已经傲立的茱萸。
“啊!”煊帝终于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很是嘶哑旖旎。
“就是嘛,叫出来多好听。”林白白吃吃的笑,蜡油滴滴滚落。
煊帝倒是没有如她所愿的大声叫喊,但隐隐约约的呻(吟),听起来也是格外让人有成就感,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绩,她将烛台放回去,扯下蒙在煊帝的脸上的喜帕:“皇上,您看臣妾作的这幅画可美?”
煊帝低头一看,一副红梅图如刺青般落在他的胸膛上,确实……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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