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们这样明嘲暗讽的,那女孩也是听得脸皮紫涨,腾地站起来,“你们这是说谁呢?”
杨培敏作出惊讶样,“你这是?我们正在说着一苍蝇,并不是说你,你不用这么激动。”
“你们明明就是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凭什么这么对人评头论足的,一点儿素质都没有,还好意思进来这儿,连吃个牛排都不会,别是哪儿捡到的钱,进的来吧?”
杨培敏就叹了一口气,“这位同志我还真没有说你,你也是太敏感了,我们怎样吃怎样进来是我们的事,跟你关系不大吧。”
“怎么,敢说不敢当了吗?”
杨培敏噗嗤一声笑了,“还真有人上赶着承认自己是苍蝇的。”
不仅沈宜光笑了,其他桌子的人也看着笑了。
那女孩气得咬牙,眼圈似乎也冒红了。
她母亲当即就忍不住了,也转头跟大伙说:“我这女儿最是有礼貌不过了。”再看向杨培敏,“也不过是听不得旁边这两位的恶意相骂而已,我家女儿是留学回来的留学生,能有这么没有素质么?你们别乱听他们胡说,也不过是嫉妒我女儿罢了,一个女人没有才华就光有外貌,那是没有用处的,对于比她有才华的人就会眼酸,这样的人我也是看过太多了。”
沈宜光转过头来要说话,杨培敏拉了他一下,示意自己来就,沈宜光握了握她的手,杨培敏就道:“还真是有趣,不过是上去弹了一首钢琴而已,也不过是平平,显得自己好像是音乐家一样,还真以为大家的耳朵聋了?”
那女孩脸色越发地难看,看着杨培敏冷笑,“说得好像你会似的。”
“不好意思,我真会。”杨培敏微微地笑了下。
沈宜光也看向杨培敏,眼目惊讶。
杨培敏朝他挤了下眼睛,轻声道:“看我变魔法。”
说完就站了起来,问过一旁的服务员。
就坐在了钢琴旁,沈宜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杨培敏又是对他笑了下。
跟他说,大家也能吃得到的声音,“结婚五年了,没能正式地跟他说一句告白话,这首歌献给我爱人,孩子他爸,你辛苦了。”
公众场合之下,杨培敏还是不敢说得太肉麻。
说到钢琴这儿,她还真是会,六岁到九岁学了三年,后来又断断续续地练了些时间,说到一般的歌曲她也是能弹下来的,献给爱丽丝。
杨培敏今天从公司出来,一身剪裁合身的女式职业西装,一步裙加高跟鞋,化着淡妆,面若芙蓉,婉约清丽,神色专注,手指轻快,音乐轻轻流淌。
沈宜光摒住了呼吸,眼睛不敢眨,看着这如梦的女孩儿,心跳如鼓,沈宜光站了起来,走到了杨培敏身边。
杨培敏刚好一由尾声,当即收了,也站了起来。
自然地挽过沈宜光的胳膊。
沈宜光这心才放了下来。
紧紧地握过她的手,道:“咱们回家吧。”
刚才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杨培敏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大学的时候也有兴趣社团,也有人玩乐器的,杨培敏当时也跟沈宜光说过,自己去过几回,也能玩上一玩,只是不精而已。
那会儿沈宜光是没有多少在意。
只是这会我会儿,他突然发现自己媳妇,总是不断地给自己惊喜。
他要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松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