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俩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不过自己肯定是站在自家男人这方的,所以对于薛锐锋揍江泉那拳很自然地当做没看见。
江泉身后跟着下来的一些人见他被打,立马有不服气的要上来跟薛锐锋干架,但都被江泉‘虚弱’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了。
江泉朝薛锐锋露出一抹苦笑:“锋哥,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你,如果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这跟你赔个不是,咱们能别这么僵着了成吗?明明之前咱们还那么好,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呢。”说到后面,江泉的语气变得低落微弱,面上的表情也带了几分忧郁,配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着实让许多人心疼不已。
但这个‘许多人’绝不包括薛锐锋!
“你没什么做错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有,你说话注意些,咱俩可没你说的那么近乎,我媳妇儿还在这呢,让他误会了就不好了。”说完抱住蒋文衡就要上车。
“锋哥!”江泉见他要走急得大喊了一声,一双大眼含着泪望着薛锐锋。
薛锐锋被他这么一看,觉得自己跟吞了一百只苍蝇似的,恶心的一比,顿时朝江泉黑脸道:“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可没什么弟弟,江先生要认亲恐怕是认错了!”
“我劝你们那些车子别再跟着我们,若让我再发现你们还跟着,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薛锐锋干脆地上车,带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开。
江泉等那些车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才阴着一张脸扭头打算上客车。开车的司机发动了半天车子都发动不起来,急得心肝火燎,见江泉面色不太好,就小心翼翼地问道:“江先生,车子里似乎是没油了,您看?”
江泉闻言立马叫起来:“你在搞什么?不是前几天才加过油吗?怎么这么快又没油了?”
司机显然是被江泉尖刻的声音吓了一跳,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像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江泉似的。
江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换了表情语气道:“抱歉啊司机大哥,刚才跟朋友闹了矛盾,心里有些不痛快,说话有些难听了,你不会在意的吧?”
司机愣了愣,随即摆摆手道:“哪儿能生您的气啊,不过现在车子一点油都没了,你看是不是得弄些油来?”
江泉忍不住问道:“咱们车上那么多汽油都用光了吗?”
“真的没了,这还是我省着用才用了那么久。”司机道。
江泉想了想,决定带着几个身体比较壮实的男人去附近搜集汽油。在经过一处小区的时候,却听楼上有几个人喊救命。
那些人说他们手里有不少食物,如果肯带上他们走的话他们愿意把食物上交。
江泉觉得救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手下把那些人带了下来。江泉看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脸有些若有所思。
“你叫什么名字?”江泉问他。
那中年男人讨好的笑了笑道:“我叫蒋忠全,这是我女儿蒋文欣。”说着拉了一把身边的蒋文欣,后者立马朝江泉妩媚地笑了笑,故作性.感地拨了拨自己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的头发。
江泉压根对女的不来电,一听蒋文欣的名字,心里跳了跳,忙问:“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蒋文衡的?”
蒋忠全和蒋文欣闻言都是一愣。随即蒋忠全试探地问了句:“江先生跟蒋文衡是……”
江泉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道:“我和他是朋友。”
蒋忠全立马乐得找不着北了:“那真是太好了,我是他亲三叔,文欣是他亲堂妹!想不到咱们原来都是一家人啊,怪不得这么有缘就碰着了呢!”
“是啊,不过可惜的是,要是早些遇到你们就好了,先前文衡的车子刚从那儿附近过,要是早些遇到你们的话,说不定就能让你们叔侄团聚了。”江泉一副惋惜的模样道。
蒋忠全一听这话心里大为恼火,亏他还是自己的侄儿呢,打他们家附近路过也不说去救他们,如果不是有这位江先生恐怕他们还呆在那楼上等死呢!
不过蒋忠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担忧的表情:“自从那些怪物出现后,我和文欣就再也没见过文衡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江泉略带着一丝歆羡的意味道:“他这次像是出来搜集物资的,统共来了不少的车子,都装地满满的,收获很不错。以前见他的时候感觉他挺瘦的,今天见到他觉得气色好了不少,显然是过得挺滋润。”
蒋忠全一听更不是滋味了,他们在这边担惊受怕吃不饱穿不暖,一个个面黄肌瘦的,那个小兔崽子却吃香的喝辣的还胖了很多?
一旁的蒋文欣也按捺不住张口讽刺道:“我这个堂哥也真是的,自己过得好了也不来找我们,生怕我们赖上他还是怎么地?”
蒋忠全故作生气的训斥了女儿一句,随即问江泉道:“不知道江先生现在还有没有办法找到我侄儿?你看我年龄这么大了,还带着一个女儿,我就文衡这么一个侄子,也只能指望他了!”
江泉笑道:“我就正要去找他们呢,如果蒋叔也想去就跟着我们一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