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两下,喊道:“畜生!”
成浩心里猛地千回百转,成书志这样子肯定是听见自己和阮毓刚才的话了,成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全都完了……
成浩被他的哆嗦着,连忙抬头,哭着用膝盖往前搓,想要求凤雁萍,说道:“妈……我……儿子只是……”
凤雁萍眼睛通红,她自诩是大家出身,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嘴唇哆嗦着撇过头去,不替他求情,也不说话。
阮毓吓得也怕了,赶紧把自己的衣裳弄好,只是成浩下手太狠,衣裳的盘扣全都崩了,根本系不上,只能用手拢着。
这个时候,一直昏睡的成温却突然长身站了起来,阮毓又是惊叫一声,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衣裳跌的散开,简直是春1光外现。
阮毓脸色铁青,说道:“你……你没……”
成温笑眯眯的一双丹凤眼,瞧着阮毓滑稽的样子,说道:“我没怎么样?阮姨娘还是先把衣服穿好了吧。”
成浩也傻了眼的看着成温,又去看站在门口的蒋牧升,突然明白了,一定是蒋牧升和成温捣的鬼,提前把成老爷和成太太给接来了,正好就听见自己在屋子里和阮毓说的那些计划。
成浩悔得肠子都青了,怕的厉害,他不知道依照成书志那样要面子的秉性,自己算计自己的哥哥,然后还睡了父亲的姨太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成浩跪在地上,有些瘫软,突然抱住成老爷的腿,嘶声力竭的哭道:“爹!我错了!儿子知道错了,儿子根本就是受了那个贱女人的蛊惑!”
他说着回身指着阮毓,说道:“是那个贱女人先找上我的,他还总是骂爹,儿子完全是一时糊涂!”
阮毓一听,浑身都在颤,也不管衣服了,激动的站起身来,跨上两步,“啪”的一声扇了成浩一个嘴巴,骂道:“成浩你是不是男人!事情败露了你就开始推卸责任,到底是谁想的!从头到尾都是你想要算计成温!你说等你爹死了要迎娶我!如果不是这样,我能和你上床?”
成浩听着她说什么上床,又瞥见成书志的脸色,抖得像筛糠一样,说道:“不……不!爹,你听我的,妈,您劝劝爹啊!都是这个贱女人,她现在想要陷害我!儿子我真是一时糊涂!”
成浩又去抱着成温的腿,说道:“哥!哥我是糊涂啊!偷菜谱的事情,也是这个贱女人让我干的!”
“成浩!”
阮毓嘶声力竭的叫着,气的胸口快速的起伏,又要上前去扇成浩的嘴巴。
蒋牧升皱了一下眉,虽然不在意看一场闹剧,但是成浩抱着成温的腿,蒋牧升可不乐意了,蒋牧升伸手拉住成温的胳膊,把他拽过来。
成温走过去,成浩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又去抱住凤雁萍的腿求情。
蒋牧升对成温说道:“你没事吧?”
成温摇了一下头,说道:“酒是换过的,别的也没吃,当然没事。”
蒋牧升这才笑了一下。
成书志瞧成浩过来,又要轮着拐杖抽他,骂道:“你这个畜生啊!偷东西还不止!还要害你哥哥!你还……你还!畜生!今天我要打死你!谁也别拦着!”
成浩被打的后背直发麻,一个劲儿的求饶,哭的鼻涕眼泪横流,凤雁萍虽然心疼,但是一想到他竟然偷自己爹的女人,这种无耻的程度让她都心寒了,也就撇过头去不管。
打了十几下,凤雁萍最终还是看不过去了,扶住成书志,哭道:“老爷!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他是您的儿子啊!是您亲生的儿子,别再打了!还有外人在,咱们回家去说,别跟这儿说了。”
成书志甩开凤雁萍,喝道:“我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儿子!成浩,从今天起,你不是我成书志的儿子,你滚,滚出泉江去,往后你跟成家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滚,你若是不滚,我今天就打死你!”
成浩被打的厉害,疼得他大嚷大叫,一听成书志要和自己断绝关系,登时脑子里一阵混乱,险些仰过去。
和成家断绝了关系,他就再也不是成家的少爷,最终一分钱都分不到,所有的家产、铺子全都是成温的,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就都白费了。
成浩打了一个冷战,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大声喊道:“爹!你不能!你不能赶我走!你要是赶我走了,成家就后继无人了!成家就要绝后了!”
蒋牧升听他这样说,眼神立时就寒了下来,果不其然,成浩接着喊道:“爹!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还想让成温继承家业么?他根本就是个怪物!他是个怪物!成家没了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修酱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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