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你可确定就要这位?”隔著帘子,年轻女子话里带著恰到的讨好,只是眼里不见丝毫笑意。
“自是,本少爷一言既出,岂会反悔!”坐在椅子上年约四十的男子,样子挺多算得上平凡,但一身上好的绸缎,加上五指上各自戴著泛著蓝光的翡翠戒指,显得男子身家殷厚。此刻他一边说著,一边喝著案柜上上好的茶水,眼里闪过急色。
‘既然公子爷确定了,小的自当尽力为公子爷办妥,但这毕竟是一位官家子弟,虽然只是一七品县令的庶子,也不是很好办,这价....”女子最後一句故意拖长。
“什麽价你说,只要能让我抱得美人归,这价不在话下!”男子豪气十足的说道。也是,对於他这种身家殷厚的商人来说,惟图的也就一个乐字。
“公子爷爽快,不二价,二百两!”帘子後的女子一改之前慵懒躺于榻子的模样,身子无比端正的坐直,眼里满是兴味,透着厚实的窗帘,她隔著帘子伸出二个手指。
仅仅只是裸、露一段,嫩白滑溜,竟仿若能想像出这主人无线的风情,但那原本色急的男子却仅仅愣了愣,迅速的收回了望向那手指的视线,利落应声。
有些人能碰,有些人不能碰,对于他们色之一道的人而言,却也有种不成文的规定,而眼前这人正是不能碰之人。
“成交!”他顺手就从胸口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这是定金,其余的事成之後我自会付清!”
“爷爽快,小的自也爽快!”女人轻脆的笑了笑,微带沙哑的笑声中流露无限风情,她示意一直像木头桩子站在墙边的小厮拿起银票,小厮拿起透过帘子递给她。瞄了一眼银票上的印记确认有用後她满意的把银票放入怀里。
“不知爷,喜欢乖顺些的猫儿,还是有些脾气的小老虎?”
这话是行话,乖顺的至是经□过的,有些脾气的则是□一半的。
“我老了,还是乖顺些的好.”男子越发兴奋,幸好理智还在。略一沈凝就回到。
“好,爷爽快,那这□的费有就当小的送给爷的,一个月後,在此地,小的自会为爷送上乖巧的猫儿!”
“好,我等著,做得好,我自会有赏。”
“这爷放心,“湘情阁”做出的承诺,从没有败过。爷就静待小的好消息,小四,送客!”
“是,当家的”另一清秀的小厮应了声,开始送著那男子离开。
男子似乎有话想说,但似乎来前就了解过这“湘情阁”的规矩,最後却是什麽也没说的就任著小厮带了出去。
不过数分锺,屋内开始安静了下来。
女子静静等了等,才拔开帘子出来。
那个女子看年纪已有二十三四,在这个年代而言,应已为□,为人母,但看其发型,却依旧缠着末出嫁女子的发式,那勾人心甜的嗓音下,这女子的样子却并不出奇,虽说五官分明,但也最多只能算得上清秀,可是当这人眼光一扫,弯弯上扬的眼角却是说不出的动人。
那双眼,水波流转,入骨风情,当那眼似有若无的扫人身上,进会令人生出醉死在这眼中也末尝不可的念头,仅仅这双眼,却令原本清秀的女人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在里面。
女人身上并末着多复杂妖艳的衣着,一身素白色的的长袍直至脚碗,惟腰间系了一根同色带子,偏生这般素净衣服领口大开,V型领口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嫩白幼滑。
这是一个无比奇怪的女人,却令人生不起丝毫厌恶之感,反而会不知不觉令人入迷。
但此刻,当女人如此着装出来,那身侧的侍童却不约而同的低下头,眼观鼻,丝毫不敢看向那女人一眼。
女子也不在意,似已习惯般,无视那些侍童,只是用着那多情的双眼,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眼里清晰可见厌恶之色。
“小五,把那茶与杯子一同扔了!”看著那还在案板上的茶杯,她对著那厮儿吩咐完。
“是。”小五赫然是从那男子案上拿钱的那位,此刻他应了声,脸上神情丝毫不动的把那上好的茶杯拿著外面丢了去,一切作罢,小五低着头,不敢看女人一眼的退出。
这一次,屋内是彻底没人了。女子静静站了会,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她从怀中掏出一小哨子,轻轻吹了计,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啾。”
低鸣的哨子声后,轻微的微风拂动间,她的面前却是站著一位穿著蓝色紧身衣的男子,男子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立刻跪□去,修长的手掌颇为小心的握住女人嫩白的手掌,弯下头去,嘴唇轻轻吻上她的手背“我的主人,我等你的呼唤很久了。”
女子轻轻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末有丝毫笑意,但她却也末曾抗拒男人的动作,看着男子亲吻了数次手背后方才收起手掌,用着手侧的毛巾仔细的擦拭手掌数次,方才用着右手食指挑起男子的下巴,令男子看着她后,眼见男子眼里全数只有她的身影,女子方才收回手指,任男子低头附在她的身前,懒懒道。“呵,我可没答应你做我的奴隶,不过,刚才那个男人真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空,我允许你触碰我的身体。“
话语落,她不顾男子是何反应,直接转身走进帘子後的卧室。
“是。”空完全不以女子的态度为异,听罢女子的话语,空的眼里迅速滑过一层喜色,随既想到女子并不喜人眼中太多鲜明的情绪,方才又压了下去。
空从跪势站起时,女子已经走进内屋。
空也没有犹豫,直接紧随着女子往喜的内屋走去。
屋内摆设很简单,一些必备的东西外,惟一惹人注意的就是那张显得格外宽润的床榻,床榻上铺著的是豔红色的床单,被褥,床单被单上惟一的描绘图案是花,大朵大朵的盛开的玫瑰。红色,一片的红色,似乎说著床榻主人内心的火热。
只是这般火热的色泽丝毫没有影响这屋的主人。
身着素白色泽的女子,眼睛微微闭起,眉目间一片淡然,就那般带着几分慵懒之色平躺于床榻上,轻浅稳定的呼息声就仿若女子疲思的已经睡着。
但空知道,她不可能睡著。
他在走进屋内的时候就把衣服脱下,整齐的叠好放至靠墙的矮凳後,露出一身古胴色泽倒三角形的身材,胯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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