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苗正红幸福的泪流满面。
但她也知道但苗正红也没让自己陷入这激动情绪过久,在那粉红机器消失那一刻起,苗正红就知道,怨天忧人,自我欺骗她在作用等等都是无用的。
她现在是颗树!
是颗三小时要喝水,十二小时要照阳光的树。
虽然这是个无比苦逼的事实,可是她必须接受。
所以在这无比苦逼的地方,她不管是去找那粉红机器OR去喝水照阳光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她能走。
虽然苗正红深深的怀疑,在她印象中千年不动的树该怎么行走?
但既然她都能伪装人形了,那行走应该也有可能。
她必须这样想,方才能不陷入崩溃。
内心的念头转动间,面对那稚嫩意识是不满的又叫了声“妈妈”后,苗正红整整了表情,努力想着她撒娇时妈妈安慰的话语,“我在,妈妈在。”
妈妈,这个词深深的让苗正红泪流。
她末到这个地方前才十八岁,方龄十八一朵花,现在却变成一颗树,还是个有娃的树。
不过不管苗正红内心是如果想,这墨绿枝条却是很满意苗正红的态度,得到苗正红正称的妈妈安抚后,墨绿枝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变红了起来,苗正红此刻自是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附身处传来的微微热意,而随着那热意渐渐的感觉到,苗正红觉得内心突然一暖,似乎有种莫名的能量在心里凝聚。
那种感觉很是奇怪,来得也太过短暂,就偏若是错觉。
但此刻的苗正红自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可能性,感知到也许跟这墨绿枝条有关后,一迭声的妈妈,宝宝,小绿可爱,妈妈最爱小绿,怎么恶心怎么来的话语在苗正红的脑中传递。
于是,那单纯的稚嫩意识显然被灌的晕陶陶了,无比欢喜的意识在苗正红的脑中显现的同时,苗正红觉得从那处传来的莫名能量越来越多。
而当那能量到达一个度,就仿若莫名有个声音在指挥她吧。
动,苗正红突然很想动一动。
这般想着,她也就这般动了。
只是,她的动却不是尝试把那能量汇聚于根下,而是枝条下。
于是,数分钟后,只见原本整齐垂下的枝条,霍的有一根轻轻的动了动,尔后,在那细嫩树的顶端有一比小拇指还细的枝条举高,那举的高度很是笔直,直直向天。
绝对的是引人注意有木有!
那枝条的姿势很是鲜明,绝逼不会让人误会。
尼妹!老天尼妹玩她。
粉红机器尼妹,弄她过来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识。
尼妹,尼妹,尼妹…
那是多么深情而坚定的尼妹两个字的意识。
这个姿势绝逼摆出绝逼让苗正红觉得心里爽了。
一是这姿势表示的意识,二是果真如她所想那般,那能量真能让她指挥这枝条。
虽然苗正红早就知道这树既是她,她既是树。
但许是身为人形的惯性,她总是无法想着,自己该如果指挥这些枝条。
但现在,这能量却用事实告诉她。
她可以,就算没有人形,她依旧可能指挥这些枝条,就仿若她指挥自己的手一样。
不,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这些枝条的确能如她指挥,但前提是,她必须有能量,或者是那粉红机器所说的灵力。
这个姿势苗正红都还摆到最高境界,却不过数分钟,这枝条却是轻微的颤了起来,而后随着第一声颤抖起,那颤抖却发明显。
“啪!”轻微的像是错觉的声音后,那枝条迅速掉落,于那繁多的枝条一并垂下,仿若之前的那种全数只是错觉。
枝条向上笔直增长完全是不符合植物生长规律,所以这般的动作所代表着是要消耗灵力,虽说本体消耗灵力要相对少些,但就苗正红原本枯竭的灵力而言,能把枝条竖上去,已经是奇迹了。
而此刻,这掉下代表着苗正红体内为数不多得到的能量又全数没了。
这个事实真坑爹!
当终于回过神来,感知到体内的空空如也时,苗正红泪流满面。而就在这个时候,“哗哗,哗哗!”不知何处却是起风了,先是微风接着风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哗哗,哗哗~”地上的野草,繁密的树叶随着风声传出有节奏的摇摆声,整齐而清晰。
“哗哗,哗哗”苗正红看着自己先是最顶端的树叶,接着随着风大,而开始从腰部开始整个随风摇摆,听着耳边的树叶摇动时,真的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是一颗如此稚嫩的树!
在摇动间,这般稚嫩细小的树干根本经不起风声的摧残。
作者有话要说:例行防盗,明天改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