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一笑,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出那两个字:“用嘴。”
“噗——”
“我靠!”
“哎呦我的妈……”
一众人等人仰马翻,笑的笑,喷的喷。唯有宁果红了脸,无奈的伸出双手捂住了通红火热的小脸:“你们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闹着玩儿嘛!没关系的。”严哲倒是大方,拉着宁果笑道:“我大哥就是死鸭子嘴硬,屈服也不丢人嘛!”
宁果听了这话直接喊了一嗓子:“姐夫!你直接认输不就得了?”
严肃无奈的看了小姨子一眼,这是说认输就认输的事儿嘛?认输了这些禽兽们就禽兽不如了!
“行!”严上校心一横,站在床上气势如虹:“这是最后一个戏码了啊!玩儿过之后你们都给老子滚蛋!再不滚就特么天亮了!”
“来吧。”凌墨把手里的五颗鹌鹑蛋交给宁可,并好心的叮嘱了一下:“拿好了,这可都是生的。”
妈的,生的?!
宁可的小手刚刚好能托住这五颗鹌鹑蛋,待会儿要把这五颗蛋从严肃的左裤脚送进去,然后从右裤脚拿出来,中间当然要经过某敏感地带,还得用嘴……
宁可一想这事儿就抓狂,恶狠狠地瞪向凌大爷:臭花猫你他个混蛋底站在哪边?!
凌墨笑了笑,说道:“宁宝,如果你不想玩儿这个也可以,你今晚跟哥走,让严肃一个人睡。”
“玩儿!谁说不玩儿了?”严肃立刻嗷嗷的叫开,“凌墨你特么一个人洞房花烛,还想拽上老子不成?少打如意算盘。老婆,开工啦!”说着,他凑到宁可耳边,悄声叮嘱了一句:“待会儿托高点,别碰到我的那里就没事儿,明白?”
宁可瞥了一眼凌墨,无奈的转身去慢慢地蹲在床前,把五个小鹌鹑蛋送进严肃的裤腿里,然后两只手来回交替着小心翼翼的往上推。
虽然裤腿宽又大,虽然宁可的手小又巧,但是…。从她的手握着五颗鹌鹑蛋往上爬的时候起,严肃体内的狼血就在沸腾了,噗噗噗的小火山往外冒着烟,皱着眉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被解放军内务条令。
因为宁可怕给严上校点火,所以速度格外慢,手背碰到严肃腿上硬硬的肌肉痒痒的麻麻的,两人同时轻轻颤抖。
周围的喧闹充斥着耳朵,满眼都是大红的喜色,严肃低头看下去,他的姑娘漂亮的小脸那么近的挨着他,目前已经前进到了裆下。
“用嘴!”
“用嘴!”
“就是,用嘴啊!”
“违规了啊!快点快点!”
……
周围的禽兽们群起而狼嚎。
宁可懒得理他们,两只手托着那五颗小蛋蛋安稳的站着,好像没听见他们喊什么似的。
因为严肃身上方便的运动裤,她改了作战方案,撩起裤腿一手捧着鹌鹑蛋探进去,想要穿过裤裆。
也就是这个时候,小严肃明显感觉到了女主人的气息,伸着懒腰想要挺胸抬头却被主人非人的意志力残酷镇压。
严肃最要命的地方横着宁可的小手,空气仿佛都变得滚烫,他想俯身咬住宁可的唇,他想将他的老婆扑倒在床上把这些看热闹的讨厌鬼通通挡在门外。
宁可呼吸的时候热气都喷在了那里,弄得某人觉得自己想要尿尿。
“啊啊啊——我看到了!”顾易铭又嗷嗷的叫起来,“肃哥你真是太不淡定了!”
张硕笑道:“明明没有嘛,易铭你特么的近视了吗?大嫂继续!加油啊!”
罗澜拉了宁果躲到禽兽们的外围:“没关系,这些人就是这样闹的。其实咱们Q市闹得更厉害。”
严哲则被苏陆宇给捂住了眼睛,她很想很想知道顾易铭和张硕两个人谁说的对,但苏陆宇的手太大,她的眼睛被捂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没给留。
“哎呀,四哥你别捂着我眼睛啊!”严哲小姑娘强烈抗议。
“儿童不宜,不该看的别看。”苏陆宇低声在严哲耳边说:“那可是你哥哥!”
“有什么关系。”严哲不服气,但始终没挣开苏陆宇的手。
等到宁可的小手从中间探过,右手准备接过左手送过来的鹌鹑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时,某人不愿意了,他不愿意再玩了,有什么好玩的啊!老子要办事了!
当然,什么情况能让这些禽兽快速从这个房间离开?
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某人能够牺牲一世英名并且日后能够承受这些禽兽时不时的语言调戏,那么,事情很简单。
严肃决定不再忍耐,日后让这些小兔崽子说去吧,老子现在不想让他们玩儿我了!小严肃接收到主人的指示开始非常不含蓄的站直身体,昂首挺胸傲视群雄。
“嗷呜——”顾易铭一声狼嚎把众人的喧哗给压下去:“老大好壮观啊!”
罗澜扫了一眼,赶紧的低头,心里暗骂,这些男人恐怕就没一个尺寸小的。
苏羽这回是真的不敢看了,转身扑进凌墨的怀里,拱啊拱蹭啊蹭。凌大爷心里知道这是必须要退场了,好戏不能继续看了,好遗憾。
苏陆宇闷笑着问严哲和宁果两个小姑娘:“你们两个累不累?不累的话我请你们去喝一杯啊。”
严哲扁了扁嘴巴:“不去,喝酒有什么好,我回家打游戏去了。”
宁果红着脸笑了笑:“不去了,童云骁醉的不省人事,姐夫刚还叫我去照顾他。”
苏上校摸了摸下巴,心想好遗憾,大哥的小姨子原来心里有人了啊!
严肃什么都没说,骄傲低头往下看,看见宁可双汪汪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他。
大手扶着宁可的一只手从裤子里拿出来,用力一拉,宁可整个人站起来被男人抱进怀里。
“蛋!蛋!”宁可惊呼,差点摔了手里的五颗小蛋蛋。
只听见某人咬牙切齿的低吼:“你的蛋在这里!”。
下一秒,宁可感觉到自己真的不好了!自己竟然隔着两条运动裤的面料被捅了!
利剑高傲的抬头,一下一下小幅度戳着她,宁可顿时红了脸,却被低下头来叼住她红唇的男人往怀里更拥了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床下众人已经完全失望了,这两个什么人啊!
一点职业道德都木有!不遵守剧本设定也就算了,连观众都不尊重了!太过分了有木有!
严肃吻够了才伸手把宁可手里的鹌鹑蛋拿过来,朝着众人骂道:“妈的,老子都认输了还不滚?不滚的话喂你们吃蛋啊!”
顾易铭一看老大火了,立刻一跃而起拨开众人往门口跑:“走咯!走咯!”
严肃哪里让他逃掉,手一扬五颗鹌鹑蛋不偏不倚的砸在顾主编的头上,‘啪’的一声蛋液四溅。
幸亏苏陆宇身手也不错,一把拉住严哲和宁果,两个姑娘幸免于难。而紧跟在顾易铭身后的张硕就没那么幸运了,蛋液溅到张大摄影师一脸一身,引来低低的一声咒骂:“**!”
“啊!”罗澜的脸上也溅上了一些,罗女士惨叫着翻包,“搞什么呀你们这些人!讨厌死啦!”
宁果看着顾易铭那个可以煎蛋的脑袋,扑哧一下笑弯了腰:“顾大哥,你别生气啊,我姐夫应该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顾易铭恨恨咬牙,转头看了看几个憋笑憋的难受的家伙们,跺脚:“给老子找纸巾来!”
严谨手疾眼快,飞身过去捞起床头的纸巾包抽出纸巾递给罗澜:“嫂子,给你纸巾。”
顾易铭顾不得绅士风度,一把抽了十几张纸巾,一下子都按到自己的头上。
一行人笑着骂着出了房门,严谨关门时嘿嘿笑着回头看了一眼他家大哥:“哥,我们走啦!”
“等下!”严肃一抬手指着严谨手里的纸巾盒。
“哦?这个……我拿走了。”严谨坏笑着眨眨眼,捏着纸巾盒咣的一声带上房门。
“我靠,严谨你个王八蛋!”严肃环视四周,确定严谨拿走的是唯一的一包纸巾后,几乎抓狂。
妈的,把纸巾拿走了,老子今晚用什么?用什么?!其实严上校倒是不介意用衣服床单什么的,但他老婆是多么讲究的一个人啊!她肯定不乐意啊!
大家都撤了,严肃笑着抱着宁可去关门,楼下隐约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不久后真的就安静下来。他转身把宁可按在门后吻,内心一阵澎湃,终于等到了,新、婚、夜!
“先洗澡!”宁可在严肃炽热眼神的注视下几乎被烫伤,混乱的脑子里终于理出一点思绪,“刚我出了一身的汗,先洗澡。”
“好,先洗澡。”这种时候,自然是老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洗手间里同样铺满了玫瑰花瓣,洗手台,浴缸里,淋浴间,到处都是热烈的火红,连马桶里都撒上了几片。严肃拉下运动裤对着马桶撒尿,一边尿一边骂:“我靠,这些人真能整,就不怕把马桶堵了啊?”
宁可靠在洗手台上看着这人叉着腿站在自己身边,高大的肩背挡住了一片灯光,纵然是一身的慵懒,也让人不由自主的仰望。这个人从现在起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了。
他的生命将跟自己拴在一起,她虽然不能跟他那些队员一样与他同生共死,但却能够为他生儿育女,荣辱与共,相伴一生。
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随便想一想,宁可都觉得嘴角舌尖都带着蜂蜜的香甜。
严肃撒完尿,冲了水,才发现自己说话身后没人应,于是诧异的提上裤子回头,便对上宁可温暖的目光。
“想什么呢?”严肃说着,伸手去拉宁可运动衣的拉链。
宁可笑着推他的手:“没想什么,尿完了赶紧出去,我要洗澡。”
“那不行,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老婆。”严肃一手握住宁可的两只手,把她的手拉到身后,轻轻地握住,另一只手继续之前的工作,“今晚我得好好地服侍你,把你给伺候舒服了才行。”
宁可低低的笑着,侧脸躲开呼着火热气息的双唇,“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老婆,这是我的荣幸,我乐意之至。”严肃用牙齿把宁可运动衣里面的保暖衣一点点的先上去,也不急着脱掉,就这样半敞着,要露不露,半遮半掩,真真是风景美好。
再抬眼,看见被他桎悎住小白兔似的乖巧小姑娘,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洋烫过心田,是啊,就是这样,我的宝贝。
宁可被耸得像是一叶孤舟,脑袋上高耸的发髻垮垮耷拉在旁边快要掉下来,反剪的双手已经被他放开,却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身后的大理石洗手台,双眼迷离着,等待着身体里面越聚越多的快感,等待着严肃带着她上到最高处。
严肃红了眼,我的宝贝在我生下如痴如醉这种滋味是多么让人着迷,她漂亮,她善良,她坚强,她大胆,她直率,她聪慧,她像是一朵空谷幽兰。
她从没有忘记过去的伤害却从来不愿意去计较,她舒服得过着每一天,她愿意为了他去做她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只是想能够并肩站在他的身边。
她的周围有这样许多爱护着照顾着她的人,她却为自己做好每一件事,大到严家和母亲的事情,小到一口饭一杯茶。
在我的心里,她是最好的。
所以今天,我一定要给她最好的。
第二天,新婚的小两口没能去四合院给老爷子敬茶。而是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还迷迷糊糊的不知东南西北。
老爷子也没理论,一大早就心情很好地跟自己老伴儿一起坐车出门,去了城郊的某个别墅。那里是严振芳的住所,占地四百多平方的欧式别墅,上下一共三层,房间很多,平时也是苏家人来北京的落脚点。
严肃和宁可的新婚之后,宁仲翔夫妇和宁远昔夫妇原本是准备回Q市的,严老爷子开口挽留说这天太忙,没能好好说几句话,让严振芳安排他们四人住在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