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黄巾军遗留下来的甲胄兵器及最为珍贵的数百战马,吴懿则暂且收藏起来,并准备留到以后需要时再用。
今日吴懿本来是打算去再招募一些流民将义军补满两千人,但张超突然派来亲卫说是朝廷任命的左中郎将皇甫嵩要见自己。思来想去自己似乎和皇甫嵩没什么关系啊,但既然人家都摆好酒宴等着自己了,吴懿也只好怀揣着不解跟来了。
“在下吴懿携家臣徐庶、典韦,拜见皇甫将军。”
“拜见将军。”
见吴懿面如冠玉身材壮实好一个翩翩贵公子模样,皇甫嵩满意的招手示意吴懿三人入席而坐:“三位义士协助朝廷大破黄巾贼乃有功之士,不需如此多礼,且快快入席就坐。”
吴懿三人又再向皇甫嵩行了一礼后,这才坐在皇甫嵩右手边的一处空着的席位上。
这里虽是陈留郡守府,但自从前任郡守张邈遇袭身亡后,这郡守府就一直没有使用过。眼下拿出来供给皇甫嵩在陈留的住所,也只是简单的清扫了一下,从一些细微处任然可以看到些许血渍残留的污痕。好在皇甫嵩等人都是出身行伍的军中宿将,并未在意这点微末细节。
见吴懿三人落座,皇甫嵩示意大家开宴。待酒过三巡之际,皇甫嵩带着笑意问道:“本将听说子远师从陈仲弓?不知是也不是?”
吴懿拱手回禀道:“陈君正是在下恩师。”
皇甫嵩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陈仲弓世之大儒,子远能以区区两千义军大破数万蛾贼,真乃名师出高徒也!”
“皇甫将军谬赞了,恩师门下英杰无数,在下不过是其中最不成器的一个罢了。”吴懿摸不准皇甫嵩话中的意思,难道他突然将自己唤来就是为了夸赞自己几句?
皇甫嵩大手一挥:“子远何必太过自谦?本将已经多方打听了你的事迹,你从小在陈留就有神童之名,破例以稚龄加入颍川学院并拜入大儒陈仲弓门下,在学成归乡后遇到蛾贼侵犯家乡,毅然招募了一支义军设计大破数万来犯蛾贼。子远能文能武又杀贼有功,又哪里会是不什么不成器?”
吴懿被皇甫嵩的夸奖说得都有些脸红,赶忙向皇甫嵩敬了杯酒以示谢意。
皇甫嵩抿了口酒水,突然又发问道:“贼首张角藏于民间数十年积累实力,如今骤然发难于各地举起反旗,以子远之见朝廷该如何应对黄巾蛾贼?这场战事最终又会谁胜谁负呢?”
吴懿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对于皇甫嵩的发问稍稍想了想。
这倒不是很难回答皇甫嵩的这些个问题,而吴懿想的却是皇甫嵩为什么要突然问自己这些东西,难道他是想考验自己的才学么?作为一个朝廷新任命的左中郎将,皇甫嵩这么看重自己的目的又是何在?
吴懿猜不出皇甫嵩的想法,但他却知道皇甫嵩作为历史上东汉朝廷少有的名将,至少不会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而且自己叔父吴匡还是大将军何进的心腹,就算皇甫嵩要有什么坏心思他也该三思而后行。想到这里,吴懿起身答道:“依在下看,朝廷与黄巾贼的这场战争,最终胜利者必然会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