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宴会厅的洗手间铺着暗色的地毯,宽敞干净地像个小型会议室。为了配合今天的婚礼,酒店还特意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布置了一大捧娇艳的玫瑰花。
林宝站在镜子前面一边慢条斯理地洗手,一边出神地盯着红色的花瓣看,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一个人傻傻地咧开嘴角无声地笑起来:他把酒斟在了温邢远面前的香槟高脚杯里,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斟在小酒杯里,足足多出了几倍。刘存明当时还站在台上呢,顿时噗嗤一声就乐了。
温邢远一直是抄着手端坐着的,对他的这个姿势最熟悉的应该是凌江重卡工程部的一帮下属,因为每当温邢远在会议上做出这样的动作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很不满意了,此时最好小心伺候,否则后果堪虞。
温邢远干净利落地端起细长的杯子一口将酒饮尽,众人顿时一阵笑着叫好
林宝要用力咬住了嘴唇才能不让自己的笑意漏出来,转身从王婧黎手里接过一个红包,递过去:“温先生请收好。”
林宝从镜子前笑到了干手器前面,吹干了手,正转身要走,忽然发现有个人站到了身边。林宝顿时心里一紧,也没敢抬头,就往镜子里瞟了一眼,果然是温邢远,准确点说是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的温邢远。从镜子里看,温邢远站得极近,一堵墙一样立在他旁边。此时也正通过镜子在看他。他两的礼服一黑一白,看着对比强烈。
林宝垂了眼睛,打了声招呼——温先生——转身就想走,被温邢远一手紧紧抓住了胳膊。
“你给我解释一下温先生是什么鬼东西?”温邢远的声音居然有点阴阳怪气的,林宝刚才的笑劲顿时就被勾了出来,弯起眉眼就要笑,又赶紧用牙齿咬住了下唇想把笑憋住,低了头将脸撇到一边不回答。
温邢远不舒服了一个晚上,此时人就在手心里,哪还有放过的道理。不甚温柔地用手指捏住了林宝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一低头就恶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片薄嘴唇,用力来回碾压,毫不犹豫地突破了牙关,还带着酒香味的大舌头直直地就冲了进去,卷住了软软的小舌,连吸带咬,简直是想把人吃了的架势。
被温邢远吻了那么多次,这是最粗暴的一个吻。可是林宝被这样霸道的温邢远搂在怀里,被他高热的嘴唇里外烫上一遍,浑身立即就酥酥麻麻得连骨头都要立即软了。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嘴里的舌头像蛇一样到处钻,温邢远吸得他舌根发疼,力气太大几乎将他的心吸得整个跳出去。
这么久没有见,没有摸到亲到,温邢远下面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双臂将人紧紧抱住,抱离了地面,就近踢开一扇门,反手就将瘫软的林宝紧紧顶在了门上,居高临下地吻他。
林宝情不自禁地慢慢想伸出双手揽上他的肩膀,却被温邢远一手将两手手腕子扣住,按在了头顶。
林宝挣着手腕子,摆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就要跟男人撒起娇来,“别咬,待会要肿了。”
婚礼还没有结束,林宝待会还要出去见人,温邢远从善如流,立即放过他的嘴巴将火热的鼻息拱到他的后颈,啃那里娇嫩的皮肤,舌下的皮肤上立即就是一片细小的疙瘩敏感地竖了起来。另一只搂在后腰上的大手也从林宝的礼服下摆伸进去扯束在腰带里面的衬衫。
“不行……”林宝一边顶起肩膀去护着正被舔允的脖子,一边挺腰软软糯糯地抗议:“待会还要出去呢……温邢远……”
“终于不是温先生了吗?”温邢远不满地咬住了他的耳边,手掌突破阻碍,钻进衣服里,准确地将胸前一点夹住。
“啊……”林宝立即小猫似地唉唉叫了一声。
正在这时,洗手间进人了。隔间里立即就没了动静。
半分钟以后,洗手的水声,干手机的嗡嗡声,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然后门又响了一下。人出去了。
隔间里,林宝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脸色潮红,闭着眼睛仰面靠在了门板上,白色礼服和里面的衬衫已经全敞开了,领结掉到了地上,皮带堪堪解开仅容一只手通过的距离,温邢远躬身吻咬着他的耳朵,一手蹂躏着敏感的小奶/头,一手伸进了下面的西裤里,将他那一套可爱的小家伙整个兜在掌心里来回揉弄。
林宝额头已经冒出薄汗,急促地喘息,温邢远下面那只手放在他脆弱的会阴上用力整个往上抬他,他整个人都要被迫跟着翘起了脚尖。林宝抵着温邢远的肩膀小声地跟他嚷疼,求他:“你别这样弄。”
“待会散了跟我走。”温邢远重新回到他嘴唇上,顶着鼻尖粗霸道地命令。
“不行,散了以后要回家。”林宝望进他漆黑的眼睛深处,摇着小脑袋拒绝了。
“……”可恶的小东西!温邢远两指夹住已经硬挺挺的可爱的小奶/头一个用力,顿时捏得林宝仰起小脑袋就泣了一声。
“跟我走,说好。”
“……不。”
王婧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宝已经被温邢远折腾得哭唧唧地射在了他的手心里了。
“宝宝,你在哪儿呢?大厅已经开始敬酒了。”
“侯叔在吗?他负责喝酒的。”林宝声音有些暗哑,两只耳朵完全还是粉红色,此时生气地微微撅着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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