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遮住下|体,只要动一下就会走光。
“裤子呢?”凌琅忍不住问。
封昊拉开下面一个抽屉,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男士情趣内衣,慈善晚会时那条黑色和红色的也陈列其中。
“穿不穿都随便你,”在这个问题上,封昊难得表现得很大度。
凌琅想了想,还是不习惯挂空挡,挑了一条相对保守的穿上。
封昊又捏了捏凌琅的胳膊,他整个人瘦得就像在衣服里面晃,“跑步机上的训练可以暂停,其他有氧运动也不必做,我觉得你已经够瘦,不用再减了。”
训练二字提醒了凌琅,“上次的药用完了?”
“这么快?”封昊感到意外,“按照我的计算计量,至少还可以用五天。”
“有一次不小心倒多了,”凌琅诚实地回答。
封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取来一个新瓶子,“这是上一瓶的进阶版,这回注意不要再不小心使用过量。”
封昊给的新药用上去,初期毫无效果,可是训练结束后一段时间,凌琅只觉面赤心跳,手脚酥麻,指尖仿佛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症状持续了起码半小时才渐渐消退。
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与日俱增,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该痒的地方也开始渐渐发痒,身体燥热难耐,到最后连低温淋浴都失去了作用。
凌琅的症状每次一发作,就恨不得有东西狠狠贯穿进来才好,可偏偏这段时间封昊又化身谦谦君子,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自己解决,都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了。
白天他的*得不到纾解,晚上便会导致做春梦,梦中封昊对他做各种羞耻的事情,有时候周围还有旁观者,有摄像机,有闪光灯,早上醒来后面对被自己弄脏的床单羞愧得无地自容。
封昊对他的异常反应视而不见,床单脏了便拿去洗晒,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封昊不提,凌琅更不可能主动开口索取。
可*总是能战胜理智的,终于有一天,凌琅按耐不住,在封昊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抱住他的腿蹭了蹭,见主人没有反对,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封昊都不拒绝,只是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主人纵容自己胡闹的宠物。可凌琅毕竟还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蹭了几下见封昊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得落寞退下。
凌琅一般不怎么看综艺节目,这天换台的时候,他居然无意中看到了封昊的访谈,电视里的封昊正好跟主持人聊到了宠物的话题。
“看起来封昊你对宠物这方面真的很了解,那么你呢,你本人有养宠物吗?”
“有的,”封昊笑着回答,“我养了一条大狗。”
主持人哇哦了一声,“是什么狗?”
“黄金巡回猎犬。”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金毛犬是吗?”
“没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狗非常聪明。”
封昊点头,“在狗的智商里,它排名第四。”
“而且十分温顺乖巧。”
“金毛在一岁以前普遍很调皮,但过了幼犬期,它们就会变得非常听主人的话,所以非常适合做工作犬,譬如说导盲犬。”
“好像我见过的金毛都不大爱叫?”
“绝大多数金毛犬都很安静,有的时候甚至会被人怀疑不会叫。”
主持人掰着手指,“金毛犬也有很多种毛色,就我看过的来说,有浅黄色、金黄色……好像还有红色?”
她一边数,封昊一边点头。
主持人列完,又问封昊,“你的金毛是什么颜色的?”
封昊思索了一下,“应该是纯正的金色。”
凌琅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
“那一定很好看了?”
封昊毫不谦虚,“非常漂亮。”
“养狗一定很有趣吧,你平时这么忙,有时间照顾它吗?”
“工作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陪它,只是它最近胃口不好,瘦得很厉害。”
“哦?为什么呢?”
封昊低头想了想,“可能是发情了吧。”
他垂着眼,似乎回忆起什么很温馨的画面,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近来总是抱着我的腿求欢,让人很苦恼呢。”
晚上凌琅上了床便不老实起来,反正封昊都在电视上说他发情了,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发起情来,往封昊怀里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脖子和耳垂,痒得封昊直发笑。
封昊按住凌琅不让他再乱来,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呢。”
亢奋的凌琅被泼了冷水,忿忿转过身去,憋了一肚子气。
自己是性冷淡,就不要把人调|教成性|饥渴!
作者有话要说:别问我封昊用的是什么药,其实这是一篇玄幻文。
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三十八幕被金毛抱着蹭腿的人有[叮叮][雪山君][無音狂乱],话说有些早熟的狗狗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喜欢抱着主人腿蹭蹭蹭了,绝大部分主人这个时候做的事情都是……把它踢开!
掉落:[凌琅之死]真是个好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