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下,他还是收住了疑虑,果断地回答道。
“我靠,这么大罪呀!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李良听到号令,咧了咧嘴,轻声嘀咕道。
“姐夫,你嘀咕啥呢?今天我可是跟你一队,干架的时候别犯熊!虾米皮的,今天终于该本大爷露脸了吧!”身为副将的尤剑,瞅见李良低着脑袋嘀嘀咕咕,完全没了以往打鸡血似的斗志,不免有些担心地说道。
他很了解自己这位姐夫,种地、炼丹、打铁、酿酒这些锁事儿干起很有谱,绝对是保质保量,超额度完成,但对打架那就完全没谱了。心情好的时候像猛虎,横冲直撞,勇往直前,甭管是谁挡在前面,全都敢较量较量,可要是心情不佳,铁定是跟娘们儿抢活儿干,打扫战场,照顾伤员,甚至还会站在一边弄个红布当什么啦啦队,气也能气死人!
“啊?没,没什么,就是琢磨着怎么跟妖兽干呢!哎,你哭着喊着非要跟我一队,莫非也想娶媳妇了不成?”李良恍惚地看了看他,随口应承了两句,然后了有情趣地反问道。
“姐夫,我的志向是成就统御天地的魔尊,不是窝在家里当种猪!哎,我姐说的真对,你丫的就是个胸无大志的混蛋!”尤剑翻了翻白眼,很不屑地说道。
“小屁孩儿懂个球啊!魔尊就不娶媳妇了?魔尊就只能打光棍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第二步都没搞定就他娘的想跳级,媳妇都娶不上的主儿,就算把天下给你,你丫的也管不好!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让弟兄们检查一下装备,一会干架的时候别他娘的掉链子!”李良抬脚踹了他一下,绷着脸说道。
“切,说的好听,整那么多没用的还不是为了娶我姐!如果我姐早跟你说打退了妖兽就成婚,估计你不睡觉也得去挑妖兽窝!”尤剑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地嘀咕道。
李良对尤皓、尤兰、尤香、尤佳、尤晴。还有尤龙、尤风、尤雷都很客气。甚至还会很谄媚地拍拍马屁,但对尤虎、尤铁和他却是区别对待,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指责骂娘更是家常便饭,实在让他们摸不着头脑,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小兔崽子,你又忘了欠账的事儿了吧?怎么着,有钱还了是吗?”李良脸色猛然一沉,紧咬着牙说道。
“没,那什么。我这就去跟兄弟们说,这就去!”尤剑吓的一个激灵,马上转身向后方的队伍跑去。
看着他慌慌张张地跑开,李良轻叹一声。悠悠地说道:“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呀!”
在校场的正北方,有一片宏伟阁楼群,外面有不少兵甲之士,全副武装,来回巡逻。其中,最高建筑足有六层,乃是“农族”兵营的指挥部“雄风楼”,虽然还在装修完善。但却已经正式入驻,凡是担任军队指挥职务的人,都在这些阁楼里设置了办公室,包括负责女兵的尤兰、尤香、尤佳和尤晴。
“农族”新城建立已有半年时间,百业待兴,到处施工,蓬勃发展,全民动员,轰轰烈烈地搞建设,大张旗鼓地盖房子。无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在为扎根于此而努力着,再加上所有人都是修炼者,也都受益于李良血脉的滋养。体力、精力和修为都算不错,所以搞起建设来那叫一个快。完全不次于现代的高速度。
半年时间虽然不长,但众多建筑拔地而起,其中有五大标志性建筑最为显眼,分别是太和殿、雄风楼、百草阁、混元塔和万炼窟,说白了就是议政大厅、军事指挥部、农事研究所、阵法研究所和炼丹、铸器的工厂。
当然,这么有学问的名字肯定不是李良所起的,但却是由他亲笔提字命名的,谁叫他是精神领袖呢!不过,经历了数年的磨合,众多的事件的坎坷,“农族”民众对他的敬仰已经渐渐变淡,与其说是尊崇于他,倒不如说是信服于他血管中的血液,人与神之间的差异仅隔了薄薄的一层血管,说出来实在可笑。
此时,在“雄风楼”的最顶层,尤兰等四女与大娘樊宁站在窗口远远地观望。尤兰面带怒色,神情肃穆,还在为昨天夜里的事情恼火,尤香、尤佳则是黛眉深皱,满脸担忧,至于已经长成婷婷少女的尤晴,眼含复杂地静静注视着尤龙身边的俊俏青年田小志。
“娘,您说那个混蛋能成功吗?”见到勇士们即将出征,尤兰转向母亲樊宁,轻声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樊宁看了看美丽的女儿,柔和地笑了笑说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这心里挺乱的。”尤兰嘟起小嘴,悠悠地说道。
“因何而乱?”樊宁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微笑着问道。
“他这个人很讨厌,看着挺老实,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而且不务正业,拥有莫大的机缘和气运,却总是瞎捣鼓一些没用的东西,白白糟蹋了不灭法体。还有,他那张破嘴,真想给他缝上,省得总说些不着调的话让我生气!”尤兰注视着李良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呵呵,这么说你不想跟他成亲了是吗?”樊宁眨了眨眼睛,然后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四女都愣住了,特别是尤晴,双目之中像是重燃希望一般,那股激动显露无疑,不过仅是一闪便又被压在了心底。
“那,那倒没有,只是,只是觉得,哎呀,娘,我说不上来了,反正就是挺乱的!”尤兰脸色变了数变,吱吱呜呜好一会,最后跺了跺脚说道。
“心中有他才会乱,无他不会乱。兰儿,你心乱,他的心何尝不乱?天地之间最难懂的是情,最难测的也是情,你们即将成亲,从此携手同渡,天涯相伴,又怎会不乱呢?”樊宁举目望向出征的队伍,幽幽地说道,话语之中还包涵一种晦涩的慨叹,似乎她的心也在凌乱。
“娘,您怎么知道他的心也乱了?好像您很了解他似的。”尤兰看着表现奇怪的母亲,沉吟了一下问道。
“呵呵,娘是过来人嘛!好了,你们别在这里耽搁了,收拾一下准备让大家去打扫战场吧。”樊宁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笑着说道。
“娘,您今天好奇怪哎!”尤兰晃着脑袋,左瞧瞧,右瞧瞧,发现樊宁的神色有些幽怨,便开口说道。
“也许吧,看到你现在的模样,让娘想起了以前的一些旧事,没什么的。”樊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同样好奇盯着自己的尤香、尤佳和尤晴,柔和地说道。
“娘,我怎么感觉您好像比我还乱呐!”尤兰眨了眨眼睛,又说道。
“傻孩子,娘怎会比你还乱呢?别瞎想了,有那时间还是琢磨琢磨怎么相夫教子吧!”
“才不要呢!哼,成了亲以后我要加倍勤修苦炼,努力追求更高的境界,才不会守着那个混蛋,过什么小日子呢!”
“那,那你还答应跟他成亲?”
“哼,嫁给他以后,看他还怎么藏东西!到那时好东西统统得给老娘上交,如若不然,绝不让他上床!”
“你,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他自己说的!”
“哎,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乱呀!”
“谁说的?人家本来就乱嘛!只不过有些发愁该先让他干什么,到底是先把财产收缴呢,还是先让他给我炼几炉上好的丹药,或者是先铸炼几件上品法宝。”
“……”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