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情景简直恐怖片现场,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深山老林,一个人明明视线从你身上看了过去,却声称没看到你,而且你知道她绝对不是开玩笑……
符音本来就怕鬼,这时候没尖叫完全是理智还存在于大脑,但她觉得再这么下去,理智的小人分分钟扑街,连忙哆哆嗦嗦站了起来,“……易秋言”。
谁知道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易秋言突然惊叫了一声,这一嗓子让符音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捂住了耳朵,“喂喂,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易秋言结结巴巴:“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
轻乐在她们俩这么不淡定的时候还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冷静点,你能看到她的记忆吗?”
等符音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什么的时候,再次被吓破胆,立刻双手挡在脸前,“喂,你怎么能卖队友呢,我可不想被别人看到记忆。”
“用手挡不住的。”易秋言若有所思,“我就试一试行吗?”
“不行不行,你又不是能选择看哪段不看哪段,这压根没法控制的,我不想暴露隐私。”
易秋言有点着急,“说不定我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我保证,就算看到什么,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你别冲动。”符音看着一边幸灾乐祸的轻乐,无可奈何,脑子转得飞快,灵光一闪,“你能力肯定还在。”
“为什么?”
“你刚刚就没看到我,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吗?”符音只能盼着易秋言还有点理智,别一时冲动不经同意就直接看了她的记忆,关系重大,这可不是考验人品或者信任的时候。
听她这么说,易秋言果然一愣,她喃喃道:“可我刚刚看不到她的记忆。”
符音指着轻乐,“她和寻常人不一样,你看不到也不奇怪,就像你,不也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吗?你冷静一点……”
“唔……”
符音话还没说完就见易秋言捂着眼睛半跪了下去,整个人蜷缩到一起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状况突如其来,连轻乐的脸色都变了,等两人反应过来想去扶她时,易秋言喝道:“不要过来,你不过来!”
符音顿住脚步,莫名就知道易秋言说的人是她,“你看到什么了?”
轻乐费力扶起易秋言,见她两手间竟然有血迹,焦急地问道:“怎么了?眼睛受伤了吗?你松开让我看看。”
易秋言只是痛苦地摇头,轻乐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掰开,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而血迹是被她的指甲划破了眼周的皮肤造成,心里稍感放心,吩咐道:“放轻松,已经没事了,你太冲动了。”
她竟然真的不顾符音的拒绝去查看她的记忆,只是现在这情形……轻乐皱了皱眉。
符音冷声说:“还不是你挑唆的。”
“生气了?”轻乐看向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符音走到易秋言面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说,你看到什么了?”
易秋言眼睛的疼痛稍缓,却还是难受得睁不开,她不用看都感受到了符音的愤怒,咬咬牙倔强着不肯道歉,“你不是说她跟寻常人不一样吗?我看不一样的人是你吧。”
符音确实被她们的行为气到了,原本就带着一脑门子疑惑来到这里,还没质问易和平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问轻乐是不是完成心愿马上要离开了,还不清楚她们俩在这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就被两人不同于平时的言行搞得各种被动。
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像会引人生气这种事就已经脱离玩笑的范畴了,再加上易秋言这种态度,符音语气冷淡不少,甚至强硬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对不起。”轻乐按住符音的肩膀,“你先松开她,有什么问题我来解答。”
符音固执地不依不饶,“我再问一遍,你看到什么了?”
易秋言狠狠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看到,我刚想看眼前突然一痛,感觉像有把刀对准眼睛刺了下去一样,疼死了……”
“哼!”符音甩开她的手,“你之前是怎么对我说你的能力的,你还记得吗?”
见易秋言一脸茫然,符音怒气更甚,“你说你能看到别人的记忆,但你会征求别人的同意。”
易秋言一怔,“我……”
“难道这句话仅仅是说说而已,一点约束力都没有的吗?那你说你不会把看到的东西说出去,我是不是也能当你在放屁!”符音是真的被她的行为气到了,“教你的人对待这件事也这么随便吗?”
“你、你怎么知道?”易秋言脸色难看地退后了两步,难以置信地问:“是村长告诉你的?”
“你也知道怕吗?我还以为你事无不可对人言呢。”符音步步进逼,“换位思考,己所不欲,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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