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就连杀豫州刺史孔伷帐下二十多名武将,直接就把孔伷给打懵了。
这还不算,孔伷是个名士,高谈阔论他很拿手,统兵的能力,比牛辅还要差几倍,结果遭受重大打击之后,他惊慌失措,竟然带头跑了!
将是兵胆,将旗一倒,豫州军哪里还有斗志,于是,孟津河畔的那一幕重演了……
孔伷之所以说话那么刻薄,其实不是他脾气不好,只是他确实很郁闷。
孔伷之后出兵的是韩馥,韩馥的统帅能力还不错,胆魄也不错,冀州兵马也比豫州军强。倒是没发生大规模的惨剧,不过冀州的将校却也死伤惨重,连韩辅的心腹爱将潘凤都被华雄一刀给砍了。
韩辅撤兵的时候,也是灰溜溜的。
搞不定华雄,这种默契战就打不下去了,大骂西凉人不讲规矩的同时,诸侯们也都很头疼。
曹操等人力主全军出动,以堂堂之势,粉碎胡轸的抵抗;可大多数人都只想着保存实力,希望其他两路人马有所突破,然后大伙儿跟进去捡便宜。
想要实现后一个目标,默契战就得继续打,华雄就成了个大难题。
这种时候,袁绍身为盟主,当然要有点担当,其实袁绍自己也很想借机竖立威望,只可惜,他帐下的两大猛将颜良、文丑被他派去执行其他任务了,不在身边,他也是有心无力。
结果,局面就这么僵住了。
然后,公孙瓒就出现了……
听到只是这样,公孙瓒自是松了口气,但刘备却另有想法。
华雄很猛不假,可是自家的两位义弟也是万人敌啊!三兄弟是一体而同的,两位兄弟斩了华雄,自己也跟着沾光不是?
曹操也好,王羽也好,他们杀人越货的都是为了什么?
扬名!有了名声,什么都好办!别忘了,自家还有个宗室的身份呢!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结果个该死的袁公路好死不死的跳了出来,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一边忍受着袁术难听的笑声和各种垃圾话,刘备一边想着办法,琢磨着如何把话题重新引回正途。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一阵骚乱,一骑快马穿过前队,迅速向中军疾驰而来,远远看着,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慌乱之意。
“报……”
“讲!”
“河北岸有大队人马正在行进,如果有渡河之意,很快就会和我军遭遇!”
“什么!”公孙瓒等人大吃一惊,“是西凉军的伏兵?对方有多少兵马?打的是何人旗号?”
“属下不知,只见烟尘遮天,队伍极其庞大,外围不见旗号,也许是隐于阵中了!”
“传令各军,原地止步,列阵,准备迎敌!”公孙瓒勒马大喝。
对岸是河内郡,属于联军的势力范围,但韩浩覆灭之后,河内的兵马已尽在酸枣,西凉军迂回过去也不是难事。
“止步!”
“列阵!”
传令兵挥舞着令旗,高喊着沿着队伍跑动起来。
紧张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步卒们紧张的握着武器,在军官的叱喝下,面露恐惧之色,老半天都列不成阵势,直如一盘散沙。
相形之下,公孙瓒的本队兵马显示出的,却是强兵本色。
骑兵们迅速上马,飞快集结在一起,然后呈东西向展开队列,远在河内军尚未集结起来之前,就已经列出了一个完美的雁行阵。
望着手足无措,连辎重兵都不如的河内郡兵,公孙瓒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不屑之极:“哼!这等军容,也敢妄言与某并肩作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泰山王鹏举,果然徒有虚名,若非陶公的两千丹阳兵也在,干脆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刚听到军情时,袁术也有点懵,他的主力兵马尚在鲁阳,他是为了跟袁绍别苗头,才轻兵赶到了酸枣,顺便跟公孙瓒接洽。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他也是大惊失色,直到看了公孙瓒的军容,这才放下心来。
“话说回来,术早就听闻伯圭的白马义从是天下强军,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公孙瓒颇为自得的笑道:“呵呵,好说,好说,若公路有意,某可遣一千骑兵往南阳,为公路助战,以示诚意。不知公路意下如何?”
“当真?”袁术眼睛一亮。
“君子一言……”公孙瓒将马鞭交到左手,抬起右臂。
“快马一鞭!”袁术大喜,举掌与公孙瓒相击,“有我袁术在,必不使那妾生子给伯圭兄添乱!”
“公孙将军……且慢出战!”两人正打得火热,却见一骑快马从队伍末尾追了上来,定睛一看,正是惹人厌烦的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