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占有。
寒风之下,她冷得双*腿颤*抖,浑身地皮肤都起了寒栗,却丝毫没有将身子向他靠拢,取暖的意思。
一次次地激烈冲撞,他知道以她柔嫩的皮肤,根本经不起这样蛮横地撕扯,双*腿之间的皮肉早已红肿,她却连哼都没哼一下。
牙根发酸,嘴里又有了咸涩的血味。
他的动作没有停,双唇早已冻得发紫,也不知道是在勉强她还是在勉强自己。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他没有结束的打算,她倔强的不肯求饶,直到最后体力透支,抵御不了寒风侵袭,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体泡在暖烫地水中,旁边早已准备好了毛巾和换洗的衣服,甚至还有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舒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沉默地吹干了头发上的水,姜汤碰也没碰,只是拉过了被子,钻了进去卧倒。
这样虚伪的情谊,不承也罢。
江亦枫早也穿好了衣服,却背对着房间,站在露台上。
惩罚她。
他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
手中的酒已经有些结冰了,江亦枫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就听到了冰碴相撞的声音。
冰冷的液体滑过嗓喉,冻结的血液似乎才慢慢融化,流转。
大脑也重新开始运转了,他拿出手机,打了两通电话。
今晚直到跳舞的时候,他们原本还很融洽,怎么之后就……
江亦枫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人,淡淡苦笑。
又回到了这步田地。
不,在今夜他承认江亦秋的死是他所为时,他就明白,他永远都不会得到舒离的心了。
但是五年前的关键人证早已死了,他追查了许久也终究没有答案,他又怎么可能说服她,让她相信他呢?
说到底,江亦秋死了,他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除非……
有什么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却又被他立即否定了。
应该不可能。
抛开这些不说,今晚的事,叶莘太过分了一点。
工作上的打压他可以接受,也不会畏惧。
但是她动了舒离。
好在兰斯还算个正人君子,又或者没有色胆,她才没有被别人染指。
但是这毫无疑问地触犯了他的底线。
“隋侨中这个人本来还想再留几天,但是过了今晚也没这个必要了。
明天一早,就把所有证据上交给有关部门。”
段鸣轩在电话的另一端微微犹豫:“这件事调查起来,肯定会牵扯出江夫人的,枫哥,江夫人毕竟是你母亲,你想好了?”
“就是为了她。”
既然已经开战,他本就没有退缩的选择,一味的退让,最后只能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另外,帮我查一下,舒离这些年在国外,除了兰斯之外,有没有任何来往频繁的…异性。”
因为他的一时大意,差点就被某些人钻了空子。
以后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他都得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