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晃在裤管下那半截的脚掌,皮肤狰狞的皱在一团,他真的残了。
宫彩转头用手狠狠擦了擦眼泪,对着窗外喊:“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贱`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老子迟早要把她吃了!”一直对宫彩有色心的男人从纸箱子里拿了一个面包一瓶水,打开面包外包装纸,在窗户上沾了沾才扔了进去:“**,尝尝哥几个的尿,够味不够味。”
院里那些男人你推我我推你笑起来,这次不仅有矿泉水水,还有几瓶白酒,他们相互抢着瓶子喝,好不热闹。
沈黎明随着大家的视线光明正大看向宫彩手紧握拐杖,忍了又忍,才没把手上的拐杖砸向这几个男人的头。
两人对视,宫彩又忍不住眼眶泛红,她没有去捡地上的面包,而是蹲□捡了那瓶水开盖猛喝了几口,这种天气补充水份才行。
而那个出去买东西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也没去抢东西吃,仔细看得话他的手都在抖。
沈黎明从宫彩脸上收回目光,注意到门上绑着的炸弹,再看向身边那个跟他一起送东西上来的人,示意他该说话了。
“我……我知道……有洗澡的地方,大家不是很久没洗澡,一起去吧。”
“嗝,洗什么洗,这叫男人味!”一个同伴打了个嗝反驳,扬起自己的胳膊闻自己的腋下。
沈黎明单脚跳,收拾被他们扔的一地的空酒瓶和纸盒子,说回家好卖钱。心里在默默记住这里的构造,幸好没有硬闯,炸弹遥控器在另一间屋子里的没出来的寇森海手上,硬闯宫彩随时都有危险的可能。
貌似听到有可以洗澡的地方,那间紧闭的房间门开了,沈黎明抱着空酒瓶站起来,迎面一个女人走近他,“哪里可以洗澡?”
沈黎明抱紧酒瓶,“我家……”
锋利的手术刀比在他的喉结处,沈黎明“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喉结就像滚珠一样从手术刀下滚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家后面有条小沟,夏天都是在里面洗的。”沈黎明见手术刀没动,才往后退了退。
这附近的水沟都是不流通的水,因为屠宰场以前扔得那些垃圾常年累月的臭气熏天,其中唯一洗过澡的只有寇森海,还是用矿泉水擦得身。
“你跟我一起去。”小护士觉得自己一身的臭腻腻的,拉着出去买东西的男人陪她去,因为这些
男人中只有他洗过澡是干净的。
其他人则一起到了屋檐下,忙着吃东西喝酒划拳,哄闹声把在屋里睡补觉的寇森海吵醒,骂了几句他们就回房间闹去了。
沈黎明始终没见寇森海,在心里想了想,把小护士控制了才更有机会拿到遥控器,于是把瓶子扔在地上,拄着拐杖慢慢走在前面带路。
刚刚出去买东西的那个男人腿软着跟在沈黎明身后,一出这个屠宰场,就完了。小护士脸上带着笑,终于可以洗□上的脏东西了,她全身上下都沾了寇森海的精`液。
出门时,沈黎明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窗户后面的宫彩,她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窗口,站在门后伸腿伸手活动筋骨,要逃了啊。
“走啊,我们两条腿的还走不赢你一条腿?”小护士不满催促。
沈黎明收回温和的视线,转身继续往外走,一抹杀气从眼里涌出来,“未必。”
三人一出屠宰场,狙击枪的红点像闪光灯一样照在他们身上,身后的男人拔腿想跑,扫在他身上的红点让他手脚僵硬。
小护士看到对面那群人像见到鬼一样,惨白着脸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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