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人物,仙风道骨,高深莫测,竟是世外高人一般,好不惊讶,更想不到会在此处相逢。
同时,六人当即大为戒备,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虽久知丁hun秋与曼陀山庄王家的关系,却从未见过其人,今ri皆乃首次会面,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以前四人自诩姑苏慕容氏了得,却有些鄙夷星宿老怪和曼陀山庄,而今一见,才知对方不凡,单凭jing气神,已是入了化境,乃是当世不可多得的高人。
玄难到底是少林达摩院首座,顷刻间便即宁定,说道:“原来是星宿海丁老先生,久仰大名,当真如雷贯耳。”什么“有幸相逢”的客套话便不说了,心想:“谁遇上了你,便是前世不修。”
丁hun秋道:“不敢,少林达摩院首座‘袖里乾坤’驰名天下,老夫也是久仰的了。这位慧净师父,我正在到处找他,在这里遇上,那真是好极了,好极了。”
玄难微微皱眉:“说来惭愧,老衲这个慧净师侄,只因敝寺失于教诲,多犯清规戒律,一年多前擅自出寺,犯下了不少恶事。敝寺方丈师兄派人到处寻访,好容易才将他找到,追回寺去。丁老先生曾见过他吗?”
丁hun秋道:“原来他不是生病,是给你们打伤了,伤得可厉害吗?”
玄难不答,慧净这伤势看上去严重,其实不然,真正问题是豢养冰蚕导致的寒毒侵入脏腑,盖因少林弟子做出这般事情乃是家丑,岂可外扬,沉吟片刻才道:“他不奉方丈法谕,反而出手伤人。”这话不假,却是很有技巧,只是点了一笔,却没讲清楚详略。
同时,老和尚又是心想:“他跟你这等邪魔外道结交,又多犯了一条大戒。”
此刻慧净也是好生奇怪,自己确实犯了诸多清规戒律,但实是不认识这丁hun秋,对方有何企图?
只听丁hun秋幽幽道:“我在昆仑山中,花了好大力气,才捉到一条冰蚕,那是十分有用的东西,却给你这慧净师侄偷了去。我大老远地从星宿海来到中原,便是要取回冰蚕……”
他话未说完,慧净已是瞪大眼珠子,大叫了起来:“我的冰蚕呢?喂,你见到我的冰蚕吗?这冰蚕是我辛辛苦苦从昆仑山中找到的……你……你偷了我的吗?”
这冰蚕是慧净的宝贝疙瘩,自从错失后,他颇有些茶饭不思的意味,像是失了魂魄,现在耳闻冰蚕,顿时激动起来。
与此同时,风波恶的眼光便在他铁面具上骨溜溜地转个不停,对玄难、丁hun秋、慧净三人谈论冰蚕一事浑没在意。他绕着游坦之转了几个圈,见那面具造得密合,焊在头上除不下来,很想伸手去敲敲,竟是拿出了首要为游坦之除去铁面。
游坦之深知面具已和自己脸孔及后脑血肉相连,硬要除下,大有xing命之虞,自然不肯。
风波恶还以为游坦之是遭丁hun秋胁迫,加上兴致来了,哪里顾得了乱七八糟的事儿,拿出了一把锋利首,艺高人胆大,硬是要为游坦之取下面具,事关自己xing命,游坦之惶急之下,右掌用力挥出,要想推开对方,他武功不佳,出手不准,啪的一声,正中风波恶左肩。
风波恶全神贯注地要给他削去铁帽,生怕落手稍有不准,割破了他头脸,哪防到他竟会突然出掌。这一掌来势劲力奇大,风波恶一声闷哼,便即俯跌。他左手在地下一撑,一挺便即跳起,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见游坦之陡施毒手,风波恶吃了大亏,都大吃一惊,见他脸se惨白,三人更是担心。
公冶乾一搭他腕脉,只觉脉搏跳动急躁频疾,隐隐有中毒之象,他指着游坦之骂道:“好小子,星宿老怪的门人,以怨报德,一出手便以歹毒手段伤人。”忙从怀中取出个小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解毒药塞入风波恶口中。
邓百川和包不同两人身形晃处,拦在丁hun秋和游坦之身前。包不同左手暗运潜力,五指成爪,便要向游坦之胸口抓去。
邓百川道:“三弟住手!”
包不同蓄势不发,转眼瞧着大哥。
“咱们四弟一番好意,要为他除去面具,何以星宿派出手伤人?倒要请丁老先生指教了。”邓百川说到最后,已是目泛jing光,极不客气。
沈明镜站于一旁,守着慧净以防丁hun秋下手,但时时刻刻都关注着游坦之,知道冲突将起,便是暗暗运功,蓄势待发。(未完待续。(an.).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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