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
想到这个女版的东方不败,他不由是一阵火热,当然不是为了美色,而是《葵花宝典》。
“总之先出去看看,但也不能以这副模样示人。”
顿了顿,沈明镜身躯微变,以《血骨劲》功法中包含的易筋换骨大法,改变整个人的骨骼架构,略显瘦削,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连带着面目都有了些许变化。
这易容的手段比之人皮面具之类可是不知道高明了多少,且《血骨劲》能把气劲都凝缩在全身每一寸骨骼里面,看上去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异样,甚至内力真气的波动都隐匿起来。
沈明镜悄悄离开了屋内,倒也不担心仪琳,毕竟他就在屋外,纵然是以田伯光的轻功身法,也不可能完全逃过他的感知,掳走仪琳。
至于这婚宴本身的新郎官,自然有沈明镜来监视。
他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东方不败的身影,女扮男装,虽说有几分娇柔,却也英姿勃发,巾帼不让须眉。
东方不败只是路过的行人,被热情的村民邀请来喝杯喜酒,只是魔教教主的身份,散发出了一股令人无法亲近的压迫感,统御八方,睥睨天下,往那儿一坐,犹如九五之尊端坐在龙椅之上。
沈明镜可顾不得那么多,大步上前,与东方不败相对而坐。
她来参加别人的喜宴,总不至于动手杀人吧。
“兄台,怎么称呼?”
东方不败神色平静,淡然道:“董方伯。”
“在下明镜,见过董兄。”
沈明镜见了一个礼,东方不败倒也客气,还礼道:“见过明兄。”
“董兄,你是否染病在身?”沈明镜这话是极不礼貌的,毕竟谁第一次见面,跟人说“喂,你是不是有病”。
果然,东方不败秀目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只是她涵养不凡,不会一惊一乍,神情如故,平静道:“没有。”
沈明镜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微微一笑,随口胡诌起来:“实不相瞒,在下的先祖曾是华佗门下弟子,世代为医,传至我这代,自然医术高明,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远胜宫廷御医,比之那杀人名医平一指,也不会差了多少。”
董方伯“哦”了一声,总算是来了点兴致,倒不是因为沈明镜自称自己的医术有多么高明,毕竟这天下间还少了自吹自擂的自大狂吗?无非是沈明镜提到了“平一指”。
平一指确实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名医,医术高明,至少在江湖上的名望,不在扁鹊、华佗两位古贤之下。
不过,平一指可不仅仅是“医名远播”,也是“杀名震四方”,杀一人,医一人,江湖中人无不对他谈之色变。而沈明镜一个年轻书生,谈及平一指的名字,很是淡然随意,若说不是江湖中人,那也就未必听过平一指的大名了。
“董兄,你是否时常感到全身寒冷,甚至冷到了经脉、血液、骨髓里面?”沈明镜倒酒自饮,淡淡的说道,随后又说了几处女子修炼《葵花宝典》走火入魔时可能出现的病症。
这倒也不是沈明镜自己分析下来,而是慕容九修炼《葵花入门心法》陆续出现的症状,哪怕东方不败的功力更加深厚,只怕也有些类似的情况,只是较为轻微罢了。
再者,大夫说病症就像是算命的看相一样,说一些大部分人都或轻或重、或多或少会有的情况,随便吓唬几句,让人疑神疑鬼,总觉得给说中了一般。
还真别说,东方不败是武林高手却不是高明的大夫,尤其一些问题确实是被沈明镜说中了,只是涵养极好,依旧没有慌乱,而是静静的提问:“你都没有把脉,便已看出了这么多问题?望闻问切,只是望已有这般能耐,看来你的确不是普通的大夫。”
“在下不是说了,先祖是华佗门下弟子,世代为医,这家学渊源,只要不是脑子太笨,想不成高明大夫都难。”沈明镜微微一笑,自傲道,“何况在下天赋卓绝,已经是家中第一神医了,实在是在家中无法进步,方才外出游历,寻访各种疑难杂症,印证我医术的同时,也是追求更上一层楼,纵然不能成为华佗祖师一般的人物,也要留名青史,让后世人都知道我这个赫赫有名的大神医。”
说到这里,他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所以了,董兄若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把个脉,哪怕董兄无病,也总算能求个安心,如果有病的话,在下免费为你医治了,于你我二人来讲,都是好事一件。”
东方不败已经对沈明镜所言信了三分,微笑着伸出纤纤玉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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