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房间的道明寺司反手关上房门,而后整个身体向后一倒,他靠在门背后,微微抬起头,胸膛上下起伏着,一副像是要将自己从激烈的情绪波动中拯救出来,竭力冷静下来的模样,可显然,拯救失败了,只见道明寺的脑海里不知道浮现了什么,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而后脸上的红晕更甚,他转过身,脚步依旧显得有些踉跄的冲进了浴室。
道明寺并没有跨进他那豪华的,被西门和美作嘲笑他是“喜欢打水仗的小男孩”的像是个迷你泳池的浴缸,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服的下摆,而后向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紧致而光滑,小腹上方性感的人鱼线,完美的巧克力腹肌,高举的手臂,随着他脱衣的动作,而露出的流畅的肌肉线条。
道明寺将衣物随意的扔在地上,一瞬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站在花洒下,平日里总精神的竖着的卷发,被水流冲刷得服帖了些,这使得他看上去从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变成了一只野性的却叫人想要去给他顺毛的虎斑猫。
道明寺略显粗鲁的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他扬起头,从花洒中喷出的带着蒸汽的水流从他的发尾坠下,一股股水流滑过道明寺肩胛骨中间的凹陷,顺着人体上的溪谷的脊椎处向下,隐入股间,滑过道明寺两点充血挺立着的胸膛,而后聚集着,流向他的小腹。
道明寺向下伸出手,一把握住他因为水流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精神的下半身,他微微垂下睫毛,只觉得眼前满是三浦满面潮红,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微张着的模样,天知道道明寺刚才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耐住他想再次进入三浦体内的冲动。
只因为,道明寺回想起他和三浦在暑假里第一次的那个夜晚,第二天后者便发起了高烧,花泽类已经赶去了机场,美作在一堆美女的陪伴下在赌场玩着梭哈,缺少经验的道明寺叫来了还没来及出去找乐子的西门。
西门果然令三浦的体温稳定了下来,道明寺也顾不上问“你不是只跟女人在一起过吗?为什么对和男人j□j也这么了解?”这种话了,只乖乖的按照西门的吩咐,并且西门的那番,等到日后道明寺才恍然大悟,那不过是西门腹黑的在给他下绊子的“看他伤成这样,昨晚说不定给他造成了阴影吧。阿司,你要记得,如果不想让三浦讨厌你的话,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做了。”的警告,道明寺都牢牢的记在心里,所以,即便是在今晚,当道明寺被三浦压倒在床上的瞬间,他就立即起了反应,可想起西门的话,他只能推开三浦,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道明寺闭着双眼,他回想起那晚,他从背后进入着三浦,他将先是跪趴在床上的三浦用力的抱住,出了汗显得有些粘腻的光滑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耳边萦绕着三浦撩人的喘息,嘶哑性感的呻.吟时不时的从三浦的口中溢出,他忍无可忍的捏住三浦的下巴,迫使人转过头来,在他啃咬着三浦双唇的时刻,他感到三浦下身包裹着他欲.望的紧致而火热的地方吮吸得更为用力——
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见到突然间逃跑的道明寺,还是没有返回把他的胸针带走,三浦兰佩只好拿起礼盒,来到道明寺的房间门前,几次敲门后,不耐烦再等的三浦便自己打开了没有锁上的门,在房里找了一圈儿却见不到人后,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三浦便径自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没有关严,三浦刚想开口,便从露出的门缝中,看见道明寺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水珠挂在他服帖的卷发上有种别样的诱人,水流顺着他身上性感的肌肉线条流下,道明寺仰着头,他靠着光滑的壁砖,握着他挺立的下身,正在上下的动作着,低沉沙哑的喘息声让人肾上腺激增,而后,伴随着道明寺到达顶端喷射出来的一声叫着三浦名字的“兰佩——”的低吼,让三浦从这画面中回过神来。
最后,道明寺是如何从三浦的房间里逃出来的,三浦就是如何从道明寺的房间里逃出来的。
入夜后,躺在床上的三浦还在思考他明天的计划,他望着天花板,将手垫在脑后,自言自语道:“如果说,如果花泽类看过那些资料后,还依旧圣母的要陪藤堂静去法国,该怎么办?不过话说回来,道明寺司那小子屁股还真翘……”
“……”怎么感觉有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三浦翻了个身,而后挥散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道,“反正只要不要让花泽类跟藤堂静远走高飞也就是了,必要时把人打晕了也就——等等,道明寺那腹肌到底是怎么练的……”
“……”三浦愣了愣,而后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盖住,“算了,睡觉!”
于是,这回轮到了三浦,做了一夜的春.梦。
翌日,又是送走了一条海绵宝宝内裤的三浦,在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诸如“这没什么,这具身体还年轻,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或者“谁看了小黄片都会硬上一硬,更何况这还是个现场呢?!”,再或者,“谁让道明寺他妈撸起管来这么性感!”,之后,三浦便基本上能忘掉昨晚掉节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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