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本朝,则设立了永顺宣慰司,虽说不像是罪官发配到边疆、云滇等地,再无从新开始的可能,但是做为一个政坛新星被分派到这个偏远的地方,那除了得罪人外,基本上就没有别的可能了。
“所以说,余老兄,你丫到底是得罪了谁,被整的这么惨,”宣慰司衙门中,李道士好奇的道,顺带有些幸灾乐祸,这家伙二流小说男主角的性格貌似在官场不怎么好使啊。
余振脸色变的相当不好看,犹豫了半晌,才道:“二皇子!”
二皇子虽然排行老二,但要是在十年前,应该是称呼为太子才是,如果皇帝老儿没有废掉上一任,立淑德皇后的话;就连寻常百姓家,老大和老二都有很大的差别,将来分遗产的时候,老大注定是拿大头的,更何况是这种帝王家庭,从太子一下子变成了皇子,这地位可是相差千里。
而且这二皇子在民间的声望向来不好,有戾王之名,但是却得深得皇帝老儿的喜爱,仅从废后被打入冷宫,而他却荣恩不减便可得知,而这种皇子,想要收拾一个三年出一个的状元,看起来也是件很轻松愉快的事。
“那你是怎么得罪他的?”李道士八卦道,是抢了他的女人,还是嫉妒余老兄长的来帅,搞基未成,还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余振对他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吐出了两个字:“党争。”
按照余状元的说法,在道士离开的一年多中,朝政相当不稳,老皇帝由于教匪作乱,原本就嗑药嗑过头的身子彻底垮了下来,下放权柄,让太子监国,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一年中,相继有好几个忠直老臣或是告老还乡,或是病亡,致使朝政一阵动荡,二皇子一党就趁此机会发难,搅的风波不断。
太子虽然英明,但是老皇帝仍在,碍于兄弟义理,也不好做出阋墙之事,而他这个状元郎就是因此被波及,又不愿意服软,便被寻个由头,打发到这里做监察御史,虽然品阶又上一层,但在这兽比人多、外族比汉族多的地界,又能有什么用。
“啧啧,”听了余状元的话,李道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越是皇位交替之际,越是容易出事,古往今来皆是如此,不过最起码小命保住了不是。
余振看着李道士,眼中闪过犹豫的神色,最终还是微微一叹,并没有再言,很显然事情不像是他说的这般简单。
“我来这里之后,发现此地古怪之事太多,尤其是血食鬼神、邪猖精鬼,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供奉,有些苗、瑶之族寨甚至以活人祭奉,简直丧尽人伦、违背礼教,这落花洞女便是我暗访之下,查处的案件之一,李兄,你们道家同样有降神驱鬼、罚诛邪伪的手段,不如和我一起,做这等大事如何?”
李道士顿时头疼起来,怎么这书生都被贬到这里了,还这么热血,这儒家门人难不成都有孔老二那种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吗?
虽然这属于道家的业务范围之内,但这明显是大型企业,像是道家三大派才有本钱开展的高端业务,他大青城这种吊丝门派,接接散活儿也就罢了,玩这种东西,会不会被人打死还是个问题,便含糊道:“我来这里是有件极其紧要的事儿要办,等做完后再说。”
余振还想开口,那苗女便闯了过来,兴奋的道:“汉家夫君,阿果姐醒了!”
等二人赶到那苗女阿果所在的房间中,就见这个被选为落花洞女的苗女正在‘嘤嘤’的哭着,见有人进来,又惊又喜:“使女,你还活着!”
“当然活着了,就是我跟我那汉家夫君救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