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秀兰险些没呛着,她盯着皇帝,见他一脸正经,又转头看了看那对双胞胎,再看向夏起,回头也跟皇帝咬耳朵:“你说真的?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两个花骨朵一样的美人儿,送给那个面白无须的死太监?
皇帝认真点头,却没再说话。秀兰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见他只是冲着自己笑,眼里略带着些讨好,心知他是情急之下才这样说的,就又转头打量那对姐妹花,这一转头就又看见刚才说话的珍珠正一脸委屈的偷偷看皇帝,她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
另一边的翡翠倒很老实,一直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秀兰将两人打量了一会儿,随手端起茶盏,茶汤清澈恰好映出了她有些浮肿的脸,秀兰皱了眉,把茶盏又搁了回去,看着夏起说道:“不管怎么说,留在这里总不大合适,还是送回家去待嫁吧!”说完觉得失言,笑了一声:“瞧我说的什么。”
那姐妹俩听见待嫁二字,一起抬起头来看秀兰,秀兰却没有看她们,只凑近皇帝说话,姐妹俩又一起看向刘群振,刘群振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秀兰跟皇帝说完:“一时嘴快。”却见没人应声,就又对皇帝说:“是我多嘴了,赵和恩,去看看车在哪,我肚子有点疼,咱们回去吧。”
皇帝一听秀兰说肚子疼,吓的立刻站起来扶着她,慌忙问道:“疼得厉害么?要不要宣御医?”又转头对刘群振说道:“你愣着干什么?娘娘的话没听见?还不把她们送走!”
刘群振赶忙叫人把两姐妹带走送回家去,又让剩下的几个都退下,命人让出道路来,好让秀兰等人通过。
秀兰扶着皇帝的手站起来,皱眉答道:“也不是很厉害,就是有一点疼,回去再叫御医来看吧。”说完松开皇帝的手,“我冒昧过来,搅了你们的正事,还请陛下勿怪。”特意在“正事”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说的什么傻话?我本是怕你奔波累着,早知道还不如叫你同我一起来。”皇帝又握住秀兰的手,扶着她往外走,“坐我的车回去吧。”
边上的彭磊小声说:“陛下,您是骑马来的。”
皇帝:“……”
秀兰扶着肚子往外走,闻言就说:“陛下若是事情没忙完,就不用陪我回去了,我自己也无事的。”
等他们出了茶楼,赵和恩跟张敬也把车赶了过来,皇帝扶着秀兰上了车,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挨着秀兰说道:“你自己回去我怎么能放心?”也没再理会外面送出来的人,直接吩咐回去。情深久燃(高干)
眼看着车轮转动,马车缓缓的向前走了起来,刘群振跟着夏起一同对着马车行了个礼直起身,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就这么让她把陛下带走了?”
夏起听了转头盯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回身进了茶楼。刘群振转头看见四周的人,也有些后悔,但是眼见都是自己心腹,也就没有当回事,转身跟着进去,和夏起上楼进了一间雅室。夏起把袖子里的那条帕子抽出来,往地上一丢,冷笑道:“我还真小瞧了她,去问问,他们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回到西苑以后,皇帝立刻宣了御医来看,御医说可能是颠簸所致,给开了一剂安胎药。秀兰冷眼看着皇帝殷勤的前后忙碌,只蹙着眉头捂着肚子不出声,一直到喝完了安胎药,她又阖眼躺了一会儿,才开口跟皇帝说话。
“那么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你真舍得给夏起?”
其实皇帝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秀兰一直挂在心上,只能握着她的手调笑道:“依你说,只能给夏起选两个无盐女?”
秀兰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可没这么说。夏起侍奉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该好好慰劳他一下了。你给他选的宅子是在东面?叫人快着点收拾,也好早日让他迎娶两个姑娘。”
皇帝听了脸上一丝变化也没有,点头道:“你说的是。前日他还说,有意要过继一个侄儿来继承香火,现下可不是正好,过继了侄儿来也有人教养,正是双喜临门。”
“唉,我就是有些可惜那两个姑娘,年纪轻轻的,生得又出挑。你说,要不只给夏起一个怎么样?另一个咱们接西苑来,让她侍奉陛下。”秀兰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
皇帝伸手拧了秀兰的脸蛋一下,笑道:“你真该照镜子瞧瞧自己的模样,整张脸都酸了。”又低下头在她耳边说:“再叫我陛下我可真生气了。”
秀兰听了收敛笑意,撅起了嘴说道:“你还生气?你背着我偷偷去看美人,我还没生气呢!当我真是傻子么?那茶楼里可不是只有姐妹俩,给谁也用不着预备那样的美人,还悉心j□j歌舞,哼,果然是夏大人才知道怎么哄得你高兴。我早已说过,你既无心我便休,左不过是这么回事!”
说完推开皇帝,自己翻了个身,背朝着皇帝躺下了。
皇帝本就心虚,又给她看见自己接了帕子,此时自然就硬气不起来,只能低声下气的去哄秀兰:“你误会了,他们寻了这几个人来,原是为的以后我在秋塘里开宴,好让她们在宴席上演歌舞。你不知道,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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