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听到这消息,饶是范无病再淡定,也从椅子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啊!范亨上吊了?!
范无病的脑袋嗡的一下就懵了,自己重生了以后,一直这么忙碌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让自己一家人过得更好嘛,眼看现在父母官运亨通,哥姐学业有成,自己财源滚滚,正是好日子才来到,怎么父亲范亨就会上吊呢?
没有理由啊!
范无病呆了半晌之后,才听见听筒里面传过来的声音,“喂喂,无病你小子在听吗?我是你爸啊!”
“哦——”范无病愣愣地应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咦?老爸?!你没事儿啊!?你不是上吊了吗?!怎么一回事儿啊!?”
“谁上吊了!你小子一开口就咒老子啊!”对面的范亨立刻咆哮起来。
呃?!范无病顿时一呆,这事儿弄得,难道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可能啊!老妈张梅的声音那么大那么清楚,自己怎么可能听错呢?
对面的听筒里面范亨怒气冲冲地喊了几句后,又听见张梅再说什么,然后范亨又哼了一声说道,“是你耳朵听错了!你妈是说我有可能被上调到北京去,不是说我自己闲的没事儿玩上吊!这回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范无病心说只要不是你们没事儿玩上吊就好,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换有点儿心惊肉跳呢。
又听范无病在对面说了一通儿,范无病这才搞清楚,原来父亲范亨这次真地很有可能是要上调到北京来了。
记得前一阵子的时候,张处长曾经对自己说过,国务院增设了一个负责军工企业进行转制的办公室,正缺熟练的人手,有意思将范亨这个一手操作过军转民的领导干部给调过来任用。 看来这次真的是要应验了。
不过这样一来,范亨可就从企业干部直接转化成机关干部了。 从具体事务当中解脱出来,变成了上级领导机关的小小负责人。
但是也不要小看这个变化,范亨从前虽然是副厅级待遇,但也只是说一说而已,比起真正地副厅级实职干部来说,差别还是很大的,而且在平原厂也仅仅是负责生产而已。 真正要到了决策地时候,力量还显得很薄弱。 这一次如果上调到国务院的某个办公室,不管是任正职也好,副职也罢,都要比以前强很多了。
要知道范无病知道很多省部级的领到干部,从任上下来,往往都是要到国务院下属的办公室当上几天主任,然后再看机会才能再谈发展。 因此范亨如果能掉过来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也省得范无病经常为平原厂的事情郁闷了。
顺便做一做好人是没有问题的,况且做好人经常会有好报,但是平原厂总是一副贪得无厌地样子,范无病看得时间久了也很心烦。 否则也不会避到北京来自己另起炉灶。
国企啊,终究是不太好搞。
范亨这次能够一下子跳出平原厂这个泥潭来,未尝不是他的造化。
范亨要上调北京,自然磐石这边儿会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了结,而且张梅和范康的问题也得有个妥善的解决,因此范无病觉得自己留在北京,对家里不闻不问也不是个事儿,正好饲料加工厂的事情也需要他亲自考察一下,于是他就跟姐姐范婷交代了一下,直接回磐石了。
一路无话。 回到磐石以后。 范无病却发现家里面是门庭若市,访客络绎不绝。
“哈。 无病回来了!”正在家里跟范亨说话的厂长王富铭,看到范无病回来之后,就草草地结束了拜访,跟范亨聊了两句,告辞了。
“唉,你小子总算是知道要回家了。 ”范亨看着长高了许多的范无病,有些感慨地说道。
范无病看了看范亨,觉得父亲地脸色还算不错,只是添了几根白发,便放下心来,哈哈一笑对父亲说道,“老爸,恭喜你哟!这回可是升官了!”
“嗨,你这小子,说什么话呢!”范亨苦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范亨就对这个神异的小儿子有些另眼看待,从来不将他当作小孩子来应付,家里面的大事,倒有一大半都要经过范无病的认定才能通过的,而范无病也确实给这个家带来了巨大的变化,父母二人都成就了一番事业,家里面地经济条件也再不是影响到范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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