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仓促,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从车子后面窜出来。
陈碧松有些惶恐,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在这江岸旁边也会出现一群匪徒来,看这个样子,似乎不像是偶发事件。 可是,自己到上海也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也没有来得及招谁惹谁啊,怎么就会有人冲着自己过来了?
为什么陈碧松没有考虑这些匪徒是范无病招来的呢?
因为这些蒙面的家伙们冲过来的时候,嘴里面喊的都是,“废了那男的,把那女的拉出去轮大米!”
陈碧松给吓坏了,看上去这些家伙们都是孔武有力的彪悍型犯罪分子,肯定不会只是说说而已,想要喊救命,却发现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惨啊!
就在陈碧松芳心慌乱的时刻,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就被范无病给拉到了身后。
“咦?”陈碧松身子一晃,靠在了范无病的后背上,觉得有种男子汉的气息,很温馨,很安全。
不过,即使范无病愿意保护自己,他这么一个未成年人,如何能够打过六七个成年匪徒?
陈碧松觉得有些歉疚,看来这次不但是自己脱身无望,还把范无病也给牵扯进来了。
第一个蒙面家伙的拳头,已经划破了空气,冲到了范无病的面前两寸。
陈碧松不忍目睹范无病被击中的惨状,闭住了眼睛。 耳边只听得“咔嚓”一声,却并没有感觉到身前地范无病的身躯又一丝一毫的动摇,就好像范无病是一座山一样矗立在那里。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陈碧松看见范无病用一只左手轻松地捏着那个蒙面人的右手拳头,向一边儿拧了过去,而对面那蒙面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啊——啊——”他的手臂骨头发出了脆生生地碎裂声。
范无病轻轻地将那人的拳头向前一推。 那人就收不住脚步向后翻到在地,抱着一条扭曲了地手臂痛苦地嘶叫起来。 就跟受了伤的野兽一般凄惨。
“大哥——”剩下的几个人见状,也顾不上先收拾范无病,赶紧把摔倒的那人给扶了起来,看他的伤势。
一名蒙面人将手臂受伤的那个衣袖卷起来看了下,虽然黑夜里面的路灯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看得出,这条手臂是废掉了。 整个手臂就跟拧麻花儿一般地变了形。
一个人扶着受伤地大哥,剩下的五个人就从衣服里面掏出了各种各样的凶器来,围到了范无病的前面,而范无病的身后就是江堤,退无可退。
陈碧松的心里面别提有多紧张了,虽然范无病一个照面就收拾掉了一个蒙面人,而且还是这些人的头子,但是后面更激起了剩余蒙面人的心头怒火。 他们把刀子和钢管都拿出来了,赤手空拳地范无病如何能够对付得了?
“范先生,你跑吧,不要管我了。 ”陈碧松的身子瑟瑟发抖,不过还是很坚定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嗯?范无病扭过头来看了陈碧松一眼,完全没有想到她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带着我。 你跑不掉的。 ”陈碧松既然决定不能拖累范无病,自然就将身子离开了他的后背,坚定地站在那里对那些匪徒们说,“你们想抓的是我,别扯上其他人。 ”
“臭娘们,你以为到了现在你们还跑得了吗?!”一个扛着钢管地蒙面人怒骂道。
确实跑不了啦,几个人把路都给封死了,身后就是江堤,翻过栏杆没有几步就是滚滚的黄浦江,正所谓浪奔浪流滔滔江水它永不休。虽然说最近整治环境。 江水不是那么恶心人了,但是这个时节掉进去。 被冰冷的江水一泡,不死也得交代个差不多。
“谁说我们要跑了?就凭你们几棵废柴?”范无病将陈碧松又一次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决定了,看在陈碧松处在这种危急关头还能想着不要连累自己,这个事情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揽下来了。
刚才匪徒们虽然没有看清楚范无病举手之间就把一个人给放倒的过程,但也知道这小子一定是练过点儿功夫,于是一个家伙叫嚣道,“兄弟们一起上,只用家伙招呼他,看看他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钢管硬!”
“小心!”看到对方手持钢管砸了过来,花容失色的陈碧松掩口惊叫道。
范无病动了,不是向前,而是向后,用一种近乎鬼魅一般的速度退了回来,双手扯住江边的护栏一用力,三米多长一条地青石护栏就被他给拽了起来,也不多说,当下就飞身出去,再一个家伙眼看就要接触到陈碧松地衣角的时候砸到了他地腿上,那家伙当场就给疼得晕过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也都是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被范无病给在眨眼之间料理了,两个断腿的,一个砸破了头的,还有一个尾骨骨折的,失去了平衡感,最惨的就是那个个子比较挫一点儿蒙面巾又掉下来的家伙,范无病一看这人长得比较萎缩,直接就踹了他下面一脚,估计是废掉了。
“啊!啊!”陈碧松半天才反应过来,吓得惊叫起来。
“一群小瘪三,不看看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也学人家出来劫色?”范无病很不屑地甩了甩头发,冲着领头的那个家伙踢了一脚,那厮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哦,你怎么这么能打?”陈碧松有些吃惊地问道。
看着躺了一地的小瘪三们,陈碧松很难想像这就是刚才张牙舞爪地想要轮她大米的那群恶棍,而看看身上一点儿尘埃都没有沾染上。 衬衫依然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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