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阿姨的名字叫作丁嘉宜,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不是?
教工楼这边儿的管理还是很规范的,有点儿小区化的意思,范无病开车到了门口就被拦住了,盘问了一下后才放行过去,大概也就是看在他开的车子不错,长得也不像是坏人,而且还能够说出来丁嘉宜的名字和住址,一般来说,能够说对这些,就不是生人,也不太可能是坏人,保安也就可以放行了。
范无病到了楼下的时候,先将车子停在树荫底下,然后给丁阿姨打了个电话,确认她在家,这才从车里面将礼物都搬出来,一共四个大箱子,幸亏范无病力气大,否则的话还不太容易搬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茅台酒有点儿分量之外,中华和化妆品分量都很轻,范无病在劳碌之余,也不忘记狠狠地鄙视一下法国的吸血鬼们,一点点儿加了尸油的香水就买几千块钱,他们的良心确实是让狗给啃了。
丁阿姨家在七楼,不过并不是顶层,这边儿的教工楼也都是十一层的,所以电梯是肯定有的,这个方便了范无病。
范无病拖着大小箱子走进电梯,到了二层的时候,有人上来,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应该是教师之类的,身子有些丰满,尤其是胸前鼓鼓涨涨的,好像在哺乳期间一样,倒是有几分姿色,看到范无病这副阵势,便多看了两眼。
“考试挂科了?”**觉得范无病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于是就问了一句,不过她注意看了一下礼物地档次之后,就立刻改口了,“哦,不对,挂科用不了这么多东西的,一条中华绝对就搞定了!你不会是被勒令退学吧?这个难度就比较大了!”
范无病立刻感觉非常汗然。 不过**的话,倒是让他想起了前世的大学时光。
那一阵子。 已经实行学分制了,虽然范无病也搞不清楚学分制和学时制到底有什么区别,谁优谁劣?但是有一点印象是非常深刻的,他的师兄们还是学时制,如果考试挂科,只要交五块钱的补考费,就可以参加补考。 而他们这些实行了学分制地学生,一旦挂科,则要进行重修,重修的意思,就是说要再学一遍,一个学分五十块钱,一般像高数这样地课程,一学期六七个学分是有的。 三四百块钱在当时,可是够一个学生花销一个多月了!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一个学期挂上三四门,光是重修费就可以让你破产。
因此大家在没事儿的时候,就要多跟老师沟通沟通,逢年过节的时候走动一下。 买点儿礼物馈赠一下,关系好了,就是你不学,到时候也一样可以顺利过关。
当然了,公共课一般卡得比较死一些,通常光要搞定院系里面的老师是不行的,最好是跟教务处和学工部地人搞好关系,那你就高枕无忧了。
至于专业课,那个简单,只要你搞定自己的任课教师。 一切ok!
范无病至今仍然记得自己在学汇编语言的时候。 一个学期都没有去上课,只是在外面厮混。 最后老师点名的时候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发飙,说我一定要看看这家伙考试的时候来不来?!
专业课的挂科率一般是三五个人,就在大家都幸灾乐祸地认为范无病一定通不过汇编语言的考试地时候,却都大跌眼镜,从来没有摸过汇编书的范无病居然考了八十分!要知道,最后普调的分数线只有四十八分就可以通过了!
其实也很简单,考试前一晚上,范无病提了两条红塔山去拜访了一下汇编老师,大家相谈甚欢,大感相见恨晚。 不过范无病可以保证,他只是提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更没有要求老师在考试的时候给自己特殊照顾,老师也非常敬业地没有向范无病透露关于考试地任何题目,这个天知地知,皇天后土都可以作证的!
于是范无病笑了笑,对那**说道,“呵呵,我还不是复旦的学生,只是接到了录取通知书而已。 这边儿有个亲戚,过来看望一下,总不能空手过来,估计以后少不了过来蹭饭的。 ”
“哦,原来是走亲戚来的。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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