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而且我们不知道强盗哪天来袭击,不能一直等在这里。”
兰花有些无奈,阿南出现了,“这些忍者没有一个好东西。”晶臧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阿南道,“袭击村子的家伙,就是音忍村的逃忍。”鸣人吃惊,“不是盗贼,是忍者吗?”阿南带众人来到前面,那是一片坟地,堆满了坟头。在上次入侵中,全村三分之一的人被杀,剩下的人跑了一半。
天天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男子怒道,“你叫我们往哪里逃?这是我们祖先代代相传的土地!难道每次强盗来入侵,我们就得像躲避天灾一样四处逃窜吗?”据阿南讲,阿吹的父母都被强盗杀害了,因为亲眼看到父母惨死,阿吹吓得不会说话了。阿南决定留下来誓死保卫村子,带着妹妹兰花和阿吹离开了。
干笋决定留下来帮助村民抵御入侵,晶臧露出赞赏神色,“见义不为非勇也!”天天道,“我们不知道敌人的规模,应该先回村子办理委托手续,再增派人手……”晶臧摇头,“没有时间,来不及了。”鸣人道,“那我们三个留在这里好了!”宁次头疼,“你们不要自作主张,这是任务之外的事情。”天天也反对,但干笋非常坚持。鸣人嘲笑干笋是个烂好人,“不管是不行了。”三人就走向村子,让宁次和天天先回去。天天问怎么办,宁次很镇定,“我猜村里人会把他们赶出来的。”
三人看到了村民的聚集地,鸣人发愁,“这么多人怎么保护?”晶臧见有沟壑,“沿着这条河,建个屏障吧!”干笋补充,“对,再建一座桥作为入口,这样就容易防守了。”晶臧叹气,“这样的防御,只能挡住普通的盗贼,对高级的忍者,恐怕用处不大。”干笋却建议试试,“没有别的办法了。”
鸣人和干笋伐木造桥,晶臧凿开沟壑,引入水流,弄成护城河。阿南走过来,抱怨三人多管闲事,还嘲讽了一番。但三人还是继续进行工作,阿南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天天靠在宁次身侧,二人坐在树上看三人忙乎。
三人一直忙到第二天天大亮,还没有造好大桥。鸣人有些困了,差点出了事故,多亏天天出手救了他一次。于心不忍,天天也下来帮忙,三人大喜,极力称赞天天一番。4人忙碌之际,阿吹送了鸣人一壶水,兰花也带来吃的食物。受到感染,村子里的人也都出来帮忙,包括阿南。渐渐地,护城河、大桥、栅栏都有了些模样。
树林里,盗贼头子死韵用望远镜观察这里的情况,晶臧立即发现了光芒,立即呼啸一声,村民们都躲了起来。鸣人从背后发动了攻击,死韵闪开,用旋转飞镖反击,鸣人立即认出了敌人就是入侵木叶的家伙。宁次出现,击飞了死韵的暗器,冲了上去。
二人一起追赶,可死韵用飞镖梭在树林中结成网状,挡住了二人一会儿,死韵趁机逃脱。宁次和鸣人继续追击,干笋也追了上来。鸣人又中了陷阱,跌落在地。干笋吹响鸠笛,以逆转之音唤醒了鸣人。宁次也感觉到了,“这是利用声波刺激经络系统,增加查克拉的流量!”靠着干笋的帮助,宁次和鸣人成功地堵住了死韵,双方在树林里展开激战。
阿南不听晶臧劝阻,手持弓箭过来添乱。死韵射出毒镖,干笋冲过来扑倒了阿南,自己却被射中后心。大家只好过来,查看干笋的情况,死韵趁机逃走了。
回到村落,晶臧急忙用医疗忍术给干笋疗伤,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阿南看到了干笋肩膀上的刺青,认出干笋是盗贼的同伙。宁次打开白眼,“那是一种在出汗时,才会显现出来的标志。”
阿南决定处死干笋,晶臧和鸣人一起反对,宁次也将众人此行的目的讲了一遍。阿南认定干笋是个肮脏的盗贼,晶臧却不这么看,“也许他真是盗贼,可并不是所有盗贼都是坏人。”宁次道,“就算你们真想报仇,也应该等他恢复记忆之后。”天天也赞成,认为这样可以打探到盗贼的情报。阿南只好答应,而送水前来的阿吹却听到了这些话,放下东西跑走了。
干笋负伤,可是田之国的医生却不肯为他医治,因为医生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这是那帮毁灭村子的盗贼团伙的标志,尽管鸣人他们不停地强调干笋已经失去了记忆,请求医生救救干笋,但是医生还是想杀了干笋报仇。
晚上,缠着绷带的干笋昏睡过去。鸣人还是不相信干笋是盗贼的同伙,天天却认为这是因为他失忆的结果。鸣人坚持只是巧合才有同样的标记,晶臧却不那么认为,“那个叫死韵的敌人不会无缘无故冒那么大风险追入木叶,弄不好干笋真是盗贼集团的一员。我还是那句话,他不一定是坏人。”天天反对,“你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宁次打断几人的争吵,“等他醒过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宁次出去巡视,晶臧、天天、鸣人都太累了,睡熟了过去。干笋离开房间,来到外面,想要继续工作将栅栏造好,但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干笋将桥门弄好,却遭到了石头攻击,干笋抬头一看,是阿吹拿着石头,恶狠狠地盯着他。村民们也出来,准备围攻干笋。
干笋是盗贼团伙的事情很快就让全村人们知道了,而干笋趁鸣人和天天睡着的时候,继续为村民建筑木墙,可是这种赎罪行为非但没有得到村民的原谅,反而使干笋遭到了群众的围殴。
鸣人和晶臧一起跳出来,挡在干笋身前。村民们群情激奋,嚷嚷起来。宁次和天天也赶了过来。结果大家一起遭到了石头攻击。天天气道,“我们快跑吧,这些村民根本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