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摄政王府,除了摄政王府,就是楼家能够成全她其他的那些王府和世族,都比不上这个百年将门世家来的尊贵。
摄政王殿下不近女色,她不想死,所以就不敢奢望,可是宁国公府两个儿子,姐姐说了,楼奕琛的婚事事关重大,就算是她想要嫁给楼奕琛,太后不会同意,宁国夫人也不可能同意,所以,只能嫁给楼奕闵,再劝楼奕闵争夺宁国公的地位。
楼奕闵一直对她都不错,楼奕闵也是个优秀的男子,她也就慢慢的满意了。
这一切计划多完美啊,可是,没想到,才进门第二日,她就被下了绝子药,一直未曾有孩子,直到几个月前在宫里碰巧之下太医诊治,告知她此生怀胎无望,她才得知,什么都迟了。
凭什么要这样对她?凭什么蔺沛芸一进门就能得到那么好的待遇,宁国夫人的和颜悦色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
所以太后交代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凭什么?”楼月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讽刺,冷冷的说,“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你还敢问凭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宁国公府两百年来鼎盛不衰,就是因为子孙单薄,没有内斗,没有家族的杀戮,一致对外的原因么?就算不是你,二哥娶的是别人,也注定无子,是你自己野心太大,你有什么资格恨别人?”
宁国夫人当年留下了楼奕闵,已经是给宁国公府留下一个隐患,一旦宁国公府的血脉不再单一,那么,家族的内斗就接重而至,家族毁灭就是时间问题。
宁国公府的祖先就是知道家族内斗的祸患,所以才立下了一条对楼家子孙而言,可谓残忍的族规。
男人本色,历代多少任继承人都不喜欢这条规矩,可是没有人敢废除。
宁国公府一旦走向灭亡,楼家四十万大军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钟月月目露诧异,可是也只是一刹那,随即便咬牙问道,“即便如此,楼奕闵心有所属,难道我不该恨么?他连做梦,都叫着别人的名字,我什么都没有,连他都心里想着别人,凭什么?”
说到这个,她很激动。
楼月卿诧异,不解,楼奕闵心有所属?
她怎么不知道?
钟月月含泪道,“我是他的妻,他却连碰我都是例行公事一般,如果他对我好一些,那也就罢了,可是,他待我如此,心里想着别人,我如何能忍?”
这一年来,她从来不曾说过这些事情,不与任何人说过。
可是,每次楼奕闵在府里的时候,她提起那些事情,楼奕闵从不会拒绝,却好似例行公事一般,让她羞愧至极。
女人的感觉总是很奇怪,她看得出来,楼奕闵心里有人,而且许多次楼奕闵的呓语,证实了她的猜测,可是她从来不敢问起,就怕触怒他,仅剩的这点温存也不复存在。
楼月卿闻言,若有所思,少顷,站起来,淡声道,“你这些话,不该对我说,好了,你好好歇着吧,过后我就让人把你送回钟家,以后,你的死活,与楼家再无关系,好自为之吧!”
夫妻间的事儿,本身就是你情我愿的,钟月月如此,怪得了谁?
闻言,钟月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为何要送我回去?”
楼月卿垂眸扫视一眼她,淡淡的开口,“触犯家规在前,刺伤丈夫在后,诋毁夫家在三,如此妇人,该休!”
说完,她已经不想多呆,和一个被怨恨冲昏了头的女人,说再多都是废话。
钟月月看着楼月卿转身离开,目露惊恐,“不·······你们不这样对我,啊······”
因为撑起身子的动作,把背后的伤扯开了,本身就已经强撑着的脸色,顿时就更加苍白,冷汗滑落,疼得她睚眦欲裂。
没挨多久,很快就昏迷过去,背部又是一片血红。
楼月卿出去后不久,两个医女明镜似的,进来再次包扎伤口。
看着楼奕闵站在院子里沉默不语,楼月卿走过去。
她刚走近,楼奕闵忽然开口,“她很恨我,是么?”
语气中,有些低沉无力。
“她恨的,不止二哥一个!”楼月卿顿了顿,随即笑道,“不过我想,最恨的还是二哥!”
其实钟月月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女人的不甘罢了。
男人的温柔,可以改变女人所有,包括初衷,如果楼奕闵给她的温柔多一些,如今钟月月该是不会如此。
楼奕闵闻言,沉默少许,随即沉声道,“我曾经,也恨过她,就在太后赐婚之时,恨到想杀了她!”
楼月卿眉梢一挑,没吭声。
楼奕闵继续道,“如果不是这桩赐婚,母亲不会为难,我也会得偿所愿,母亲已经打算成全了我,可是就这样,一切都为之晚矣,宁国公府深受忌惮,纵然母亲愿意为了我对抗太后,可公然拒婚只会让楼家蒙上功高盖主的污点,我除了娶,还能如何?”
从一开始,宁国夫人就不打算插手他们兄弟俩的婚姻,所以他们二十多岁了,都未娶亲,可后来,因为皇家的算计,他娶了钟月月,大哥不得已接受了母亲的安排娶了大嫂。
曾有一个女子,也让他生了情动了心,只因为她不仅出身不良还有身子缺陷,宁国夫人犹豫了,却并未反对,他以为,一切都如愿以偿了。
只因为太后的赐婚,他不得不把她离,再不敢靠近她,却时常在她最近的地方看着她,只想她安好。
母亲说,不会很久,就可以成全他,如今,可不就是成全么?
楼月卿闻言,算是懂了,会心一笑,轻声问道,“二哥心里有人?我倒是很好奇,二哥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怪不得楼奕闵常年不在家,原来是心不在这儿,怪不得宁国夫人对此习以为常,原来是什么都知道。
楼奕闵没回答。
目光深沉的看着天际,眼神幽深,晦暗不明。
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姑娘,只是孤苦无依,却很坚强,特别是那双眸子,即使看不见,却依旧闪亮明媚,犹如浩瀚星空中最闪的那颗星星,只一眼,就让他再也忘不去。
楼月卿挑挑眉,看着楼奕闵的背影,想说什么这时,楼识匆匆走进来。
“郡主,出事了!”
两人转头看着他,楼月卿拧眉问道,“何事?”
楼识沉声道,“昨日郡主在城外遇刺之事,摄政王殿下派人去查,就在方才,大理寺卿奉摄政王殿下之命,将英王府娴雅郡主带回大理寺卿去了!”
闻言,楼月卿脸色一惊,容郅还真插手这件事儿?
楼奕闵也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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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摄政王殿下干嘛来着······
其实二哥也是个苦逼孩子,一直忍着~
嘿嘿,无忧还有一个二哥,最疼她的二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