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管事姑姑怀疑。这被贬的奴才行过刑再送来辛者库的不少,送来辛者库来时死了的也不少,管事姑姑见多了。
提着灯笼凑近看,哟,这脸都打肿了,披头散发身上被剥得只剩里衣,白衣裤上沾了不少血迹,显然动过刑了。
撩起头发看,虽然脸打肿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是个颜色不俗的小姑娘,只是年纪有些小还没完全长开,再仔细看觉得有些眼熟悉,心里有些猜测,管事姑姑搁下灯笼扶起细看。
“呀,婉丫头,怎么是你?!”这被管事姑姑叫婉丫头的宫女正是被皇后推出来的宫女婉嫣。
“婉丫头,醒醒,丫头?”
婉嫣显然已经昏迷,任管事姑姑怎么叫也叫不醒,管事姑娘担心不已,赶紧将人抱回自己的房间,又给她检查一番,见都是皮外伤这才松子口气。给婉嫣上了药,管事姑姑坐一旁守着。
些时管事姑姑心里疑惑又担忧。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打点让婉丫头到乾清宫当差吗?怎么会坤宁宫中还冒犯了主子娘娘。
因为婉嫣容貌出众,是难得的绝色,这族里也起了心思。这不年初小选就给婉丫头报了名,宫外层层打通关系让婉丫头入了选,又动了不少人脉财力才将婉丫头安排进了乾清宫御茶房当奉茶宫女,就是希望婉丫头凭着出色的容貌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能被皇上看中飞上枝头做凤凰。
这怎么就到了皇后手里,别人不知道她们内务府的奴才却知道皇后是个善妒的,这一年到头宫里换瓷器桌椅最多的除了承乾宫就是坤宁宫了。凡是族里有人在宫里当差的,这族里容貌出众的姑娘送进宫都不会送到坤宁宫去。婉丫头这可怜的丫头怎么会去了坤宁宫?
皇后也真是心狠手辣,婉丫头不过十二岁的小丫头罢了,至于对一个小丫头动刑吗?虽说是送进宫当奴才,可在家里却也是娇生惯养姑娘。
这宫里的宫女也不是随便安排的,能在主子身边侍候的除了主子带进宫的宫女之外,多是包衣官宦人家的姑娘,平民百姓出身的宫女哪里能到主子身边侍候,那些多是充杂役使唤。
再想婉丫头的身体,也不知道皇后给她喂了多少不好的东西才长成这样,只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啊。难怪这小半年没见婉丫头传信出来,原本被押在坤宁宫。
管事姑姑心里愤恨不已。
事到如今,看来得重长计议了。这事不能就么算了,族里为了婉丫头花费了那么多财力物力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不行,这事得让人去打听打听,是以以防万一。
夜幕下深宫寂静,咸福宫那庶妃李氏却备受煎熬,她躺在床上一想到皇上宿在西配殿,她就嫉妒得心口发疼睡不着。
满宫嫔妃除了皇后娘娘和两位妃位娘娘外,皇上还没在哪个庶妃宫里留宿过,庶妃小主侍寝都是被抬到乾清宫去,可是现在皇上却宿在王佳氏那,皇上竟然因为王佳氏破了例,这般荣宠如何不让人嫉妒。
咸福宫西配殿那,虽夜渐深但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阵低吼伴着压抑的尖叫传出,偏房内蕴纯整个人手脚无力趴在浴桶边上,身后康熙抱着她整个压在她背上痉(/)挛颤抖,似乎在享受着余韵伴着餍足的叹喟。
虽然身体健康却不够强悍的蕴纯被折腾了这长时间早已经手脚酸软无力了,就在蕴纯以为结束了时,身后的人竟然又有动起来的征兆,蕴纯这下子慌了。
“皇上,皇上不要了,水凉了,不要了……”
“敢跟朕说不,你还是头一个嗯……”
突然受一记猛撞,蕴纯咬着唇还抑不住溢出闷声。
蕴纯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诅咒,到底是谁给康熙下的药,她要诅咒她祖宗十八代。
她是想复宠得宠,但她不想因为被皇帝宠幸而被做死啊……
不知道是不是康熙听到了蕴纯的心声,他突然抱蕴纯抱起,往寝室去,就在蕴纯了口松时,她突然被抛到了床上,健硕的身躯马上罩了上来,锦帐被扯下,漾起层层波澜,伴随着呻(/)吟声,夜才刚开始。
听到寝屋里的动静,绿珠进取领着宫人从另一边进了偏房收拾。一进门一股浓郁(银)靡扑面而来,年轻的宫女脸上羞红得厉害,偏房里地上全是水,散落的梅花花瓣撒地上,地上还有被撕碎的里衣,绿珠赶紧小心翼翼的收拾起来拿出去交给梁九功。
皇上的衣物即使已经是损坏了也不能随意丢弃,庶妃更没有资格存放皇上的衣物。
“梁总管,夜深了,这,这可怎么办?”
绿珠看着紧闭的寝室的门忧心不已。皇上召嫔妃侍寝是有时辰限制,可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屋里头还没停歇,若是有个万一,太皇太后那怪罪了下来,自家小主可承受不起。
“万事有皇上呢,你不必担心。”
除了担心皇上的身体,梁九功别的倒不担心,方才扶皇上下龙辇时他就觉察出皇上异样,只是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大胆。
待到明天,只怕又要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