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养好,不然,到时候不管好坏,我也会将你往死里弄!”
苏乔被他毫不知耻的荤话惹得又气又羞,他刚一放手,她就握起拳,狠狠往他肩上砸去。
他闭了眸,恶劣地笑:“哦,真舒服!力道刚好!继续!继续!”
他壮实的肩头如铜铸铁造,苏乔没砸痛他,倒疼了自己的手。
她收回手,看着指节处的红晕,瞪他:“你身子铁做的?这么硬?”
他哈哈大笑,笑声落,继续调侃她:“不硬怎么征服你?不硬怎么让你这倔强得像牛一样的女人在我身下化成水?”
苏乔真恼了:“你能好好说话吗?”
他一本正经:“其实,我一向热衷的就不是说,而是,做!狠狠地做!”
“留亡!变-态!”
“和你谈做-爱就是变-态?”
苏乔无语,紧紧闭上唇。
“那直接做呢?昨儿晚上做的时候我好像都没听你骂过我留亡变-态?”
苏乔真真受不了了,圆瞪着一双大眼睛,吼道:“霍燕庭,你给我住嘴!我管你做不做谈不谈的,你别找我,我不爱听,你找爱听的人听去,找爱做的人跟你做去!”
一瞬间车内静了。
他清亮的双眸又回复深邃复杂,抬手,重重抚向她柔顺的长发。
苏乔一缩,以为他要打她。
他却又放轻了力道,只是轻轻抚摸,平静地说:“别再说什么让我去找别人的话,哪天我真恼了,不要了你了怎么办?”
苏乔心脏蓦地一紧。
眼睛抽疼了一下,竟没有出声反驳。
他温了声儿:“以后,还敢不敢说让我找别人的话?”
苏乔沉默着,缓缓点头。
他这才转颜为笑,揽过她的后脑,重新抓过她的左手,按在刚才的地方揉搓,哑着声低语:“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一如你是我的。”
语落,他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两蛇只轻轻一触,他即退了回去。
苏乔唇间,还是他清冽薄荷香的味儿。
手上,是他滚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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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喧嚣的都市,拐进一条松林幽深的大马路。
苏乔看着,渐觉熟悉,正是他在莞城真正的住所——锦园。
巨大的拱形圆门,深色厚木门上藤蔓缠绕。
车子驶过门口时,苏乔一眼看到立在那藤蔓墙下的赵均。
一贯的整齐黑色衣装,他站得毕恭毕敬。
霍燕庭当然也看到了他。
在门口,他将车子停下。
赵均就跑了过来,习惯性地就要接过他的钥匙,将车开进车库去。
然而,霍燕庭却没有给他。
一双黑曜石般的深眸凉凉地打着他,冷道:“死缠烂打的人,我更看不起!”
坐在副驾座的苏乔看到赵均双肩明显颤了一下,可他依然强自冷静着:“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死缠烂打耍无赖,我只是想……想问一句,什么原因?”
霍燕庭凉薄的双唇间吐出几个字:“护主不周!办事不力!”
话落,他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座的门,牵苏乔下车。
随即,赵均看到了用绑带托着手臂的苏乔,他脸色明显更加苍白了些许。
不过,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毅然离开。
“先进去吃点东西,再带你去做任务的地方。”霍燕庭刚才的冷眉锐眸消失不见,取代的是温柔魅惑的笑容。
进园门之际,苏乔忍不住回头,看到赵均越来越远的挺直的背影。
她想问霍燕庭原因,但刚才与赵均短短的见面时间,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想必,即使问,现在他也不会告诉她。
他的事情,岂是她能插手?
不过,赵均落寞而去的背影,却是牢牢印在了她的心间。
从进园门,就被无数的下人们礼呼敬拥着。
他们称他先生,称她为夫人。
苏乔脸上赤红,心却泛凉。
这声夫人,她担得是有多尴尬,他们不知,她心里却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