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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过熟悉的窒息感。
可这次,却恢复得很快。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就恢复正常。
只是,要他光明正大面对那些事情,这一辈子都绝无可能。
不过,他等着她来问。
她亲口来问他。
那么,即使再难,他也会剖开伤口,让她看得仔细。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问。
什么也没有说。
她宁可自己去查,宁可把他那些伤痛曝光在那群陌生人面前,却不来问他这个最亲密的枕边人。
她到底是有多不信任他?
还是,和许多女人一样,从头至尾,看中的从来就是他的权势地位财富。
所以对于这类桃色事件,宁可选择隐忍,也要保住她现在这个位置。
当初,她还装得多么的高尚无辜。
是藏得连他都未能发觉的欲擒故纵吗?
如真是如此,他是否该感到幸运?
他现在对她上了瘾,正好,她也有所需。
那么,只要他不破产,至少,他还是怎么都能留住她的。
顾尊长指轻轻滑过她如玉般娇嫩的脸庞,笑了。
笑容里透着可悲。
陶樱本能皱眉。
他这样亲密的动作,她再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倘然受之。
那些图片里,他和另一个女人光着的样子。
厮缠亲密的样子。
在他刚刚挨近她那一刻,就开始清晰而深刻地在她脑海里连续播放。
这样,真是让她感觉百般折磨。
她无法做到,完全忽视那些镜头。
他此刻和她做得有多亲密,曾经,就和那个女人有多亲密。
她真的无法忍受。
是她在他一步一步的宠溺里,变得越来越贪婪了吗?
顾尊明显感受到她的不情愿。
手上用了力,一把掐过她的下腭。
逼着她对他转过脸:“一天没见,你该是会想我,不是吗?怎么这幅抗拒的模样?”
陶樱拨他的手,想将他拨开:“我,我今天累了,不……不想……”
“是只今天不行,还是从头至尾,你从没有心甘情愿过?”
陶樱水眸里一阵错愕。
他咬她的耳垂:“告诉我,是不是一直都不愿意?”
陶樱摇头:“我没有。”
“没有是吗?那就永远别对我说不这个字!”
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陶樱一声不敢吭,他隔着衣服便开始折磨她。
他身上带着陌生的烟味,呛得她直想躲。
他不容她退丝毫。
只一条劲实的手臂,便将她强行压在床沿边上。
而后,没有一丝柔情,毫无怜香惜玉。
如狂风骤雨,将她折磨得几近晕厥。
她这才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隐忍了又隐忍的。
今夜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尽管,她丝毫不懂,他气从何来。
本来,该生气的是她,有着满腹委屈的也明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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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陶樱一直晕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后,身下面疼痛难忍。
顾尊虽然面有愧意,却并没说出来。
看她小脸上布满痛苦,令徐司机送她去医院。
给医院那边也打了招呼。
陶樱是真的痛得不行,便也没再矜持。
任徐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又送到顾尊找好的女医生那里。
顾尊并没有跟来。
自徐司机送了陶樱去医院,陶奶奶跟着去了后,顾尊便成了上了螺丝的机器一样。
在大厅里来回地踱,是人都能看出他心情烦躁到极点。
顾爷爷嘲讽了他几句,两公孙都愈发的生气。
“你就作吧!哪天把老婆作跑心里就舒服了!”顾爷爷丢下一句,气哼哼回了自己房。
顾尊更烦更气,却又不知道气什么。
等不及又给那个女医生打电话问情况。
陶樱送过来,女医生替她一检查,吓了一跳。
伤处又红又肿。
像被几个男人狠狠轮过一样令人惊悚。
要不是顾尊说得明白,她真要报警了。
接顾尊电话,把他训了一顿。
开始给陶樱细心治疗。
先用比较温和清凉的药物清洗,再上药。
一边治一边叹:“这些个权贵公子,真是被宠坏到了极点,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变态,真是的……”
陶樱脸红得滴出血来。
又羞的同时,更加觉得委屈。
眼眶不由自主红了。
最后还不忘叮嘱女医生:“麻烦您对我奶奶别说那么严重……”
女医生意会,爽快道:“放心吧,老人年纪大了,不让她担心也是你们做子女的孝心。”
完事,又开了不少药。
特地给顾尊打电话交待:“至少一个月,不能再碰她了!”
本就因为自己毫无保留发泄而深深忏悔的顾尊,此刻更加痛恨自己。
一个月不能碰,陶樱该是有多痛?伤得是有多重?
他真是,混帐透顶!
明明清楚,她的身子一向娇嫩,他还……
悔也晚了。
现在只唯愿陶樱记恨他可千万别记恨上一辈子!
终于还是等不及,他取了车,去接陶樱。
这时,陶樱他们已经从医院回来。
顾尊在半道上碰到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