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死人,冤孽啊。”胡定国说,老狐狸能说出这话,证明他的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
石老大根本不屑,说:“这里面冤魂过多,我可不进去,缠住了可不是玩的。”
“都是殉葬的骨头,这里根本没有铜镜。”刁三说。
我根本不理睬他们的任何言论,历史惊恐的高喊就在我的眼前,我必须安抚这段历史的创伤,我举着火折子走了进去。
这些尸体的摆放很杂乱,有头骨都破裂了,显然是被人杀死了随意摆放在这里了,古代的时候殉葬就是这样,将奴隶、妻妾、婢女杀死,尸体丢在自己的墓室里,幻想到了九泉之下也能享受这些人的服侍。
果然不愧为传说中人吃人的奴隶主制度,我们现在的自由平等,是经过多少血液的的洗刷,才将这几个简单的字变成了现实。
经过几千年的历史,这些白骨早已蒙尘,地上唯有紫婴的大脚印,清晰醒目。
这些都是曾经鲜活的人,或男或女,或面貌英俊,或诚实憨厚······他们都曾经在历史中生存,在古老的庭院中穿梭,在太阳下的田埂上劳作,在浩瀚的战争上冲锋陷阵·····但历史的愚昧给他们选择拉这一条路,虽然历史的结局都是死亡,但死亡的方式有多种,他们被选择了最屈辱的一种。
他们的头骨有的歪斜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有的肢体散落,多半是紫婴在这里面闲逛,脚下绊的,这些虽然卑下,但都是值得尊敬的灵魂,我将他们的骨头重新规整。
“麻烦不麻烦,你弄这些骨头干嘛,又不是你亲戚。”刁三说。
“摸金校尉的两不一取你可知道?”我问。
“什么是两不一取,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我是两不耽误,一概都取。”刁三问。
“即不毁墓主尸骨,不坏陵墓结构,只取最有价值的陪藏品,且不全拿走,最后要留下两件,这些骨头也算这里的主人,他们这样残缺,就应该帮助他们恢复,这是做摸金校尉最起码的道德。”我说。
“兄弟,这可不是你以前的风格啊,你以前办事可是像风卷残云一样,扫荡的干干净净,墓主的尸骨随手就丢了,遇到遇到漂亮的年轻女尸,你还揩油的不比我少,现在怎么忽然正人君子了?变脾气了可不好啊兄弟,死人才会变脾气。”刁三说。
“臭嘴,你才死人,人总是会变的,我只是觉得我们以前做的都不对,应该改变一下我的摸金的原则,墓室的主人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它们的阴灵一直看着自己的墓室,如果我们对他客气一点,他不会吝啬将自己用不着的明器送你几件,但是我们无礼的破坏他的墓室,他也会不客气的对待我们,这就像人和人相处道理一样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说,我不失时机的教育他们,虽然不能阻止他们摸金变卖明器,但尽量做到对墓葬最低限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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