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杜鲁门先生,越狱的事咱们先不说,看
看情形吧,如果露丝小姐已经醒来了,肯为我作证,我可能就不会有事,万一她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我可能就得需要你了。”我说。
“好吧兄弟,别忘了,我们都是善于挖洞的人。”杜鲁门说。
杜鲁门呆着这里好像挺正常的,他悠然的在这蜗居里散着步,嘴里还哼着小调,我则不然,我认为这是关押罪恶的地方,我在这里是莫大的耻辱,我不能呆在这里,一刻不能呆在这里。
于是我情绪烦躁不安,在室内焦躁的踱着,眼睛向外望,希望那两个警察再次出现,对我说是误会一场,然后将我放出去。
但是,俗话说得好,进去容易,出来难,买东西容易,退换难,要想从监狱里出去,更是难如登天,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越狱了。
第二天的时候,来了一个律师,说是警察局帮我请的免费的律师,是一个戴着眼镜挺斯文的孱瘦的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皮鞋擦的锃亮,告诉我露丝小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暂时还没有醒过来。
他说这案子的关键是露丝小姐的证言,她是受害人,她的证词偏向我这一边,那么我就无罪释放,要是她不愿得罪她的馆长,我的麻烦就大了,律师考虑到我是一名中国人,劝我尽量主动承担了这些罪责,说露丝小姐在海洋馆工作,不可能会帮助他一个外人的,与其到时被反咬一口,不如现在主动坦白,这样的罪会轻很多。
我大骂了律师一顿,这是他妈什么玩意儿,我是去救露丝的,你即使不能把那凶手查尔斯送进监狱,也要为我做无罪辩护,怎么反倒劝我认罪?你是查尔斯派来的救兵?
最后那律师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让我冷静一下,然后就走了。
“怎么样,英雄,我说还是我来救你吧,凭这样的律师?他能救了你?分明是查尔斯派来的,他都站在查尔斯那一边了,你还有什么希望我?”杜鲁门在我耳边说。
我深呼吸一口,让自己骂律师的愤怒情绪平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办。
查尔斯馆长显然是个社会上层的人,正如律师说的那样,现在露丝小姐的证言非常关键,查尔斯会不会找人去跟露丝小姐交涉,或者为了他自己的社会地位,对露丝小姐下毒手?这当然是有可能的。
“杜鲁门。”我说。
“怎么了,想通了?”杜鲁门说。
“你什么时候出去?”我问。
“今天,我犯的不是什么大事,他们又收了我的钱,关我两天就放了我。”他说。
“你出去了帮我办点事?”我说。
“办点事?还不是一件事啊?”杜鲁门说。
“是的,不是一件事,可能需要麻烦你好几天。”我说。
“麻烦倒也没什么,就是也得让你帮我点小忙。”杜鲁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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