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下,如果曹虎当时果断一些,自己也不用嫁入陈家了,再说现在有人来了,李云娘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好像觉得每个人都在注视着自己,周围都有陈贵的耳目一样,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曹虎一看云娘同意,心里大喜,心想云娘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不是贪图富贵的人,闻言马上在前面引路,把内心忐忑不安的李云娘带到了观月庙后面的净房。
“虎...虎哥,你找有什么事,你说吧。”李云娘一进房,就站在门的后面,一脸警惕的看着曹虎,那样子,好像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马上就跳出去一样。
“云娘,这么久不见,你就是准备蒙着面纱见我吗?”曹虎突然有些伤感地说。
李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面妙,轻轻在放在桌上,柔声地说:“不是,那是路上寒冷,用作御寒之用。”
“来,先喝点茶,我们再好好叙叙旧。”曹虎一边说,一边拿起二个杯子,给李云娘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看着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俏脸,那是一张曾经纯真的笑脸,那是一张只属于自己的俏脸,可惜,桃花依旧,人面已非,曹虎心中感慨万千,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真是看到本人了,反而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用喝茶暧场。
这个老家伙还挺机灵,曹虎心里暗暗点头,一看人到了,早早拿锄头避开,免得云娘害羞,这净房不仅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还沏好了茶水,甚至摆上了几碟果品点心,不错,自己这五两银子没拍白花。
“谢谢虎哥。”走了这么远的路,李云娘的确有些喝了,看到曹虎一口喝下那杯茶后,也不疑有他,也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喝完,李云娘轻皱着眉头说:“这茶味道有点怪。”
“嗯,是有点”曹虎马上附和道:“那老和尚说了,是糙茶,他这一间观月寺,香火稀落,信众少,能维持下去就不错了,这茶水肯定不如我们平日喝的那般精细,云娘,你就将就吧。”
“嗯”
一杯茶下肚,曹虎感到胃有点暧暧的感觉,好像有股气往身上冲一般,李云娘那张俏丽的脸在跟中显得更加清丽、妩媚,忍不住说道:“云娘,你真美。”
李云娘突然感觉到有些燥热的感觉,不过仍是警惕地说:“虎哥,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这女子,难怪是弱者,都这个时候还顾及脸面,不过,曹虎可不计较这些,闻言一脸关切地说:“云娘,听说你在陈家过得并不好,那个畜生陈贵,有了你还不满足,连纳三房妾待,那正室陈张氏,也是本县大户,那陈贵未发迹之前,多有资助,所以地位高人一等,为人又尖酸刻簿,你,你过得可好?”
“虎哥,我,过得挺好的,不用你掂记。”云娘话不由心地说。
“你还骗我?”曹虎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去年中秋,那陈张氏连扇你三巴,你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
屋里一对旧情侣在叙旧,说得声泪俱下,可是他们没想到,在净房的另一边,有两个人正贴着墙根,正在听他们两人的悄悄话呢。
传说中的隔墙有耳。
“算了”陆皓山压低声音说:“这些肉麻的话,不听也罢,金柱,都准备了吧?”
“山哥,你放心,一早就办妥了,那茶中放了药,这是特地配制的,果品糕点也涂了,就是再贞烈的女子,吃了那药也抵不住,再有强壮的男人,也得缴械投降,嘿嘿,我刘金柱最喜欢就是做这种事的,绝对没问题。”
这局是陆皓山布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闻言点点头说:“好了,你听吧,差不多时候你再叫我。”
别人对这听墙根百听不厌,可是后世阅了无数岛国大片的陆皓山来说,无聊之极,再说侧着身子偷听也费劲,干脆休息一下,让刘金柱看风好了。
“好的,山哥。”
没多久,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有东西倒地的声音,接着有女子的惊叫声和布帛的撕裂声,再过一会,满耳都是男女欢畅的苛合之声,大约过了半刻钟,刘金柱轻轻拍拍陆皓山说:“山哥,是时候捉奸了。”
陆皓山虽说躺在床上,可是隔壁的声音太大,就是什么体位也猜得出来,不用刘金柱提示都知道,闻言一下子挺起来,一脸狡黠地说:“错了,是和曹捕头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