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力,幸运的得了钱尚书的赏识,和同僚相处的很是融洽,总算没有丢了楚家的脸面。老夫人活了一大把年纪,如何听不出楚安心底的自得,当下也点头赞了几句,直将旁边楚安的母亲高兴的不行。
老夫人转过脸,看着站在角落里的楚平和楚清,严厉的训斥了几句,言道此次秋闱大考务必要争口气,虽然凭楚家的权势也能给他们一个不错的前程,但是若想出人头地,还能堵住悠悠之口,一份功名是少不了的。
一番话说的虽然不温不火,但是凭老夫人在楚家的地位权势,却是吓的二人唯唯诺诺,可怜兮兮。只是有意无意的,老夫人漏掉了站在楚平楚清二人身边的楚南,而楚南也好似没有发现,正对着“惊喜”,也就是随老夫人来京的楚月挤眉弄眼,可怜楚月只好咬着嘴唇装着不去看他,却不知道将这些看在眼里的杨梅险些将自己的手指绞断。
终究是年纪大了,又是路途劳顿,坐了一会儿老人家就开始犯困。楚原连忙将人都赶了下去,吩咐丫鬟服侍老夫人下去休息不提。
回到自己小院,楚南坐在那里眉开眼笑,显然见到自己自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楚月来了让他很是高兴,而杨梅却面沉如水,今天的事情显然让她很是恼火。
杨梅看了楚南一眼,转过身去,淡淡道:“看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
楚南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偷偷看了她一眼,小声说:“唔,奶奶自小就很疼我,月儿自小就和我亲,好些年没见到她们了,所以很开心。”
杨梅回过身来,盯着楚南说:“你别装傻,我一直不信你真如外面所传的那般肤浅无知。我既然嫁到楚家来了,不求你飞黄腾达,但你至少也要知道上进。难道你真打算一直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楚南拿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你千万表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我头上。我就是一个人品才智都很一般的废柴,这一点没人比我更清楚,所以如果你还有让我有朝一日飞黄腾达的想法,趁早掐了,省得以后失望。”
杨梅听了楚南如此不争气的话,手指握得发白,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凝滞。这时小院内似是来了客人,玲珑正在和来人交谈着什么。楚南一听,似是楚月来了,心下一喜,却看见杨梅早出了门,到院内迎客去了。
一番客套,三人重新坐下,玲珑麻利的起了茶水,杨梅也换上笑脸,一副温婉模样。
楚月坐在那里,前后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摆设,笑着对楚南说:“时常听老祖宗念叨,嫂嫂是个天仙般的人儿,而且贤良淑德,如今一看果然不假。哥哥你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
楚南呵呵傻笑,杨梅却面色怪异,不知楚月是在赞扬自己或者讽刺些什么,也不好接话,只得随口道:“呵呵,刚才还听你,五哥说你们俩个自小就很亲呢,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赶了那么久的路,还是不顾旅途劳顿过来看看你这个不争气的哥哥,着实是兄妹情深啊。”
楚月撇了楚南一眼,笑道:“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又极爱哭,那时哥哥就对我极好,经常变着法的哄我开心,有时候为了哄我也常常被父亲责罚,后来又教我读书识字,教我下棋作画,还教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多的。”
杨梅皱眉,看看呵呵傻笑的楚南,强笑道:“额,没想到你五哥小时候还如此聪慧,我却是记不得了。”
楚月拍拍手,随意说道:“那时候嫂嫂多和大皇子和大哥玩耍,五哥又经常被关禁闭,你自然记不得了。”
楚南看到杨梅面楼强笑,岔开话题道:“月儿,这次你跟着进京,想来是家里决心给你找个婆家了,呵呵,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子有这等福气,来,说说,让我,额,和你嫂嫂参谋参谋。”
若是换了旁人说,楚月早羞的不知如何作答了,但是面对楚南,她强忍羞意,撇嘴道:“我才不嫁,将来我要自己选,嗯,哥哥说过,叫什么自由恋爱是不?”
杨梅很是诧异,须知现在的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仍是女子出嫁逃不过的圈,这样离经叛道的话从以知书达礼闻名的楚家小姐口中说出,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楚南还要出言取笑楚月,楚月抢先开口道:“额,对了,我这次来是告诉你,老祖宗发话了,让父亲给你安排些事情做,不能再游手好闲了。”
楚南一拍桌子,吃惊道:“奶奶好不地道,刚来就断我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