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以为梁御史张家女婿的外号是白来的?”
楚南打开门请王德福进去,嘿嘿笑道:“还得请教您啊,我还真不知道。”
王德福示意楚南关好房门,笑道:“若是说这位梁御史,倒也是个妙人。他曾立誓不收贿赂,但是却不拒节日礼物;他发妻早逝,立誓今生不娶,却接二连三的纳了好些妾室,其中好些都是张家出来的,而且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也得靠了张家的影响力。”
楚南笑道:“果然是个妙人。”
王德福摇头道:“瑕不掩瑜,这位梁大人还是很有能力的。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还曾是位状元。”
楚南也笑道:“不过这次有这位张家女婿在,怕是我们也只不过是去走走过场就回来。”
王德福意味深长说道:“老夫是户部的,都察院那套老夫可不管,再说了,查账那些东西梁大人可不懂的。”
楚南也笑道:“王大人不说我也险些忘了,我还是个副官来着。”
河面上的两艘船足足堵了两个时辰,那些小船还好些,战战兢兢的从一边就过去了,可就苦了那些大船了,两侧排出好长的队去,船老大们怨声载道,只是看到楚南坐的这艘挂着硕大的官字旗的船也耐心的等着,谁会上去找不自在。
梁让倒是站在船头发了几声牢骚,但是很快就会到船舱中去了,楚南不禁很恶趣味的想,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在船舱里和他带来的谋士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本以为遇到这种事情已经算是倒霉了,却没有料到接下来的行程还是一点都不顺利。由于耽搁了两个时辰,等到船停靠在原先打算好歇脚的渡口时已经是深夜,一船人都是又累又饿,众人最后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客栈,只得随意买了些吃食到船上凑合过去了。
只是当初停船等待的决定是梁让、王德福点头楚南默认的,众人自然不好说别的,只好把怨气发泄到船老大身上,最后有些草莽气的船老大虽然不敢轻言撂挑子,但是也用消极怠工来表示不满,等到楚南一通胡萝卜加大棒搞定了船老大,又遇到一群不长眼的小贼意图上船,总之是麻烦不断,本来三天的行程硬生生的走了五天。
楚南看着一干满是疲惫之色的同僚,叹道:“我看这么一来,不休息个三五天大家是没精力查案的。”
王德福年纪大了,脸色也有些发白,强笑道:“都耽搁了好几个月了,还差这么三五天么?”
唐斩拿着行礼从船上下来,在水上飘了几天,唐斩已经勉强适应了,至少能在船上自由走动了。
楚南刚刚对唐斩满意的点点头,就看到原本好好的唐斩下了船,又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的晃来晃去,看得众人莫名其妙。
王德福好奇的打量着唐斩,原本笼罩在心头的几丝阴霾也淡了很大,忍不住笑道:“这位小哥这是做什么?在学人划旱船么?”
唐斩勉强扶住渡口的一根木头,无奈的解释道:“少爷,我原本已经在船上适应了,现在到了陆上反而不适应了。在船上晃,我也跟着晃,现在到了陆上,地不晃了,我还是忍不住晃,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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