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这种事情传出去别说什么称霸江北,就是在兖州都可以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这五个高手必须死,兖州五派形式雷厉风行,若不是有密信,裘盘觉得这一出绝对是好棋。
南宫铭并没有整个武林传说的那么十恶不赦,他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怀璧其罪,而且还无门无派。
裘盘朝着裘彪的位置瞟了一眼。
“师叔啊,师叔,不是我故意和你作对。只不过你要和血手门对抗那才真是以卵击石。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五虎门留下一丝血脉而已,你休要怪我!”
裘盘的眼中露出一丝凶意,但是很快他就恢复正常的神情。在裘彪的身边,裘盘看不到未来。
“裘老鬼,欲速则不达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裘盘刚刚走后,陈顺培就来看了一眼。对于裘彪的心他十分理解,但是武学参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速成的。强行修炼或许可以一蹴而就,但是更可能徒然白费气力。
“哎……”
裘彪长抒了一口气,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又哪里会不懂。但是局势不等人,江南五虎们之前在南方武林的地盘已经被血手门蚕食殆尽,以宇文复行事的手段也不可能给他们留多少时间,甚至从那一次江北武林大会就已经让裘彪有一些的担心,似乎血手门在江北武林的布局早就已经开始了。这种情况下,裘彪能够沉住气那才去怪了。
但陈顺培说了裘彪也不能置之不理,招式的参悟有时候一蹴而就有时候却如攀登万丈高山,或许他真的应该稍稍休息一下。
“好了,裘老鬼,于我来下一盘棋吧。”
陈顺培从身后拿出一副棋来,似乎是有预谋的。当然这并不是这两个人第一次下棋,而是第三次,之前两个人各胜过对方一局,战了一个平手。
“陈老怪,你倒是清闲。也罢,我就与你下上一局,杀一杀你的锐气。”
实际上两个人不仅仅是武学上面的高手也同样都是棋艺上的高手,而且即便是下棋两个人的实力也在伯仲之间。棋盘上的厮杀看上去不如武功那么的震撼,但这两个人同样不会轻易让对方胜,从武功上的争锋挪到了棋盘之上,两个人正可谓是棋逢对手。
“起东五南九。”
“起东五南十二。”
……
棋盘之上两个武学大家往我的厮杀,一时之间竟然在这四方之低杀了一个昏天暗地。若是和别人下棋或许裘彪还不至于如此用心,但和陈顺培下棋则不同,他立马就进入到了一个全心全意的状态,毕竟输给谁都可以,但输给陈顺培会让裘彪心里很不舒服。
“东九南十一。”
陈顺培落下一子,竟然一时间就将裘彪逼入了绝境之中。
“好棋,好棋……”
裘彪无意之间叨念了两句,陈顺培的一个黑子竟然将裘彪的后路一一封死。如果之间前有强敌后又有追兵,将裘彪的棋路一一堵住,只在东面隐隐留下一个小小的缺口,然后这缺口让裘彪一时之间举棋不定。这缺口似乎成为了裘彪最后唯一的希望,但他又害怕陈顺培还有后招,这围三缺一之术若是放在别人手中裘彪还能有一些突围的决心,但是放在陈顺培这等心思缜密之人的手里,裘彪更是有些畏首畏尾。看似是希望的缺口也可能是陈顺培故意布下的陷阱,此时到底是巩固白棋内中的能力,还是孤注一掷从缺口之中突破,又或者是干脆放弃这一寸三亩之地重新再来。
裘彪将白棋举起,但是迟迟没有落子,心中依然犹豫不定。如果一个守城的将领,此时正面临大军来袭,三面的城墙遭到了围攻几乎摇摇欲坠,好像顷刻之间这城池即将易主。然后东门留有一个缺口在,但旌旗蔽日敌军声势浩大贸然突围可能会被敌军在城外来一个合围全歼。
“难,难,难!”
裘彪心中默念道,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之上流下,现在乃是生死之局。下一刻白字可定生死,生则盘活整个白棋一句反攻,若死便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