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上的婚礼都没有这样的盛大。抢了糖果回家沾点喜庆。大家哄抢着糖果,热闹非凡。
而在这些百姓中间还有一个特殊的人,那就是褚遂良。本来他也想参加瑞婷的婚礼的,但皇上早就恼了他,根本不可能让他去皇宫参加婚礼的。衡王府那边,他虽然送了礼,但他心里还是将自己当成了瑞婷的娘家人,在这个世界,娘的爹娘是不能送女儿的。最后百般思量之下,他还是决定到大街上看一眼。所以早早在瑞婷的毕竟之路的酒楼包了一间靠窗户的房间。
“老爷,皇上太疼兴国公主了,您看连两边维持秩序的都是皇上身边的御林军呢,多气派!”身边的小厮,看着褚遂良说道。
“那都是我女儿该得的,如果皇上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康儿就白为他出力了!”褚遂良绝对这是皇上对瑞婷让出太子之位的补偿。
“老爷——”看自己老爷冒出这么不着调的话,小厮的声音微微提高叫了一声。
一听小厮紧张的模样,褚遂良也知道有些不能由他一个罪臣嘴里说出来,只能灿灿的说道:“我只是太高兴了,高兴!”
“噔噔——”酒楼的小厮领着一个靓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老爷!”文雨进来便轻轻给褚遂良施了一礼,没想到却将褚遂良吓了够呛。“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随便乱叫。”褚遂良真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奴婢文雨,是兴国公主身边的贴身女官。”文雨不知道一声‘老爷’就让褚遂良这么大的反应,赶紧解释道。“是公主让奴婢来请老爷去衡王府参加婚宴的。”
“不不不,我不能去。”褚遂良一听,心里很是激动,却连声摆手道。
没想到身旁的小厮,却上前劝道:“老爷,您如果还想和公主缓和关系的话,便去吧!相信公子也是这个意思的。”
轿子里的瑞婷晃晃悠悠的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便听到一声:“落轿”。瑞婷便感觉到轿子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
轿帘掀了起来,一个身影凑到了自己的身前,瑞婷能感觉到他是陪伴自己度过所有难关的男人上官衡。虽然看不见,瑞婷的心里却有些淡淡的喜悦。
接着,瑞婷便感觉身子一轻便被上官衡抱在了怀里。上官衡这一任性的举动,惊坏了一旁的司仪和等着扶新娘子的全福太太。
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刻还是上官老爷子给力,看到孙子的妄为没有发脾气,反而乐呵呵的说了一句:“这才是我上官家的老男儿,爷爷支持你!司仪接着喊——”
上官老爷子的话一出,司仪才从愣神中反应了过来,高声喊道:“新郎,新娘,过马鞍,岁岁平安,?”
于是有威远有史以来第一个是新郎抱着新娘跨马鞍、过火盆的新人就这样诞生了,为此还成了威远一个新的风尚。
一直抱到,上官衡才恋恋不舍的将瑞婷放到了自己的身侧。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话音一落,上官衡再度将瑞婷抱了起来,将一众宾客仍在原地,快步回到洞房。
这时的人们才感觉原来谪仙王爷的仙气儿也有减少的时候,而且还以这么的接地气的方式展现出来。
“哈哈,这小子,还有这么猴急的时候,那么大家就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别去闹他们小两口了,老爷子我呀,也急着抱孙子呢!”上官老爷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可不是猴急吗,衡王可整整等了兴国公主八年呢!换成是他们,他们恐怕还不如人家呢!
回到屋子,瑞婷坐在床上,旁边的喜欢开始扔红枣花生,说了些东西无非就是给新家添子添福之类的,
喜娘见上官衡巴巴的等在一边,便笑着说道:“王爷,可以挑了盖头!”
没想到上官衡到了这最关键的一步,却紧张起来了,上官衡觉得就是在面对最危险的敌人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过,而紧张里带着期待,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还有一丝忐忑。他定了定神,在心里给自己给自己安慰:“没有什么好紧张的,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当下稳住手中秤杆,抬手掀了盖头。这么一下,瑞婷头上的龙凤呈祥盖头就无声地落下来。
待喜帕落下的那一刻,上官衡觉得他的人生就此圆满了。瑞婷也呆呆的看着身着红色礼服的上官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