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早已做好了准备,我的专用金针也在某种化学药水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带着一种悲愤交加的心情,走到昏死在地上的黄三炮身边,蹲下来,扒下他裤子,开始娴熟地施针。
针灸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今天我却要给一个丧心病、狂罪大恶极,死一百次都不值得可怜的畜生送一道怪病,让他在今后的生活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每天晚上都饱受病魔的吞噬!
我给黄三炮施针的时候,眼含泪水,我不是慈悲,而是想起凤凰姐和她姐妹的遭遇,痛彻心扉,逝者如斯夫,我甚至不知道那四位姐姐的名和姓,她们却因为我而惨遭毒手。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四年前的她们,虽然出身卑微,虽然是风尘女子,却也是有情有义。她们正值风华正茂的芳龄,或许还有好多未完成的梦想,或许其中还有人对爱情憧憬过,然而,却在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悲惨遭遇中结束了美好的人生。
半个小时后,施针完毕,我起身站起,看到了黄三炮的女朋友坐在对面的沙发里瑟瑟发抖,流着泪,恐惧到了极点。她结结巴巴求我说:“哥...哥...饶了我吧!”
我淡淡地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对你怎样,不过希望你以后不要为虎作伥!”她小鸡捉米似地点头,最后我让她搀扶着妖孽哥离开了黄三炮的别墅。
经过刚才的运功施针,我有些口渴了,正好看到别墅客厅的一角有个吧台,吧台里面的酒水柜上陈列着酒和饮料,以及矿泉水。我走过去,打开一罐饮料,一饮而尽,然后又喝了两瓶水。这时,我听到了黄三炮的惨叫声,看来我的施针见效了。
我走出吧台,看见黄三炮捂着裆部原地打滚,不可名状的苦痛折磨,让他的汗水瞬间湿透全身。现在他那传宗接代的东西在针灸的作用下开始旋转、抽筋。
我在山中接受魔鬼训练时,曾经有过小腿肚抽筋的经历,那种感觉刻骨铭心,撕心裂肺,试想一下,黄三炮身上最敏感和脆弱的东西抽筋旋转,会是怎样的折磨。
黄三炮看到我,朝我爬来,他抓着我的裤腿,哀求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耸耸肩,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我干嘛要杀你,杀了你我岂不是要吃官司?你的这道怪病呢,它会在每天晚上复发,而且是每隔一小时复发一次,让你疼得死去活来,你可以去看病治疗,不过有没有医生能够治好,我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我一脚踢开黄三炮,扬长而去。走出黄三炮家里,我深吸一口气,迎面一阵风吹来,我仰头望着漫天星空,感慨地说道:“凤凰姐,我替你的姐妹们报仇了!她们可以安息了!而你,是否也要振作起来呢,找回当年的自己呢?”
打出租车回到凤凰姐家里,我推开她的卧室门,拉开灯泡放眼看去,只见小苹果搂抱着凤凰姐睡得正香。而凤凰姐似乎现在也特别依赖小苹果,紧紧地抱着她,正如当年的我一样。
四年前,凤凰姐可以不顾一切的保护我,四年后,我也要不顾一切地保护她!
看到她俩睡得很香,我就没有打搅,关了灯,带上门,来到隔壁的卧室睡下了。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四年前我和凤凰姐想处的点滴,温馨且悲伤。从妖孽哥的谈话中,我得知了凤凰姐脸上的划痕是潘晓所为,这个和她姐姐一个样的蛇蝎美人,竟然那般恶毒,我明天就带小苹果过去教训她一下。
纵使潘晓再恶毒,她毕竟没有功夫,而小苹果却有。嫉恶如仇却又带着一丝腹黑的小苹果,肯定会把潘晓欺负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想到此处,我攥紧拳头,心里已然下了个决定,明天就去找潘晓,我要亲眼看着小苹果是如何欺负她的。
由于我睡得很晚,所以第二天我是被小苹果捉弄醒的。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个东西一直往我鼻孔里钻,弄得我痒痒的,打了个舒服的喷嚏,漠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小苹果的坏笑,她拿着纸卷,在捅我的鼻孔。
我推开她说你也太坏了,小苹果嬉笑说谁叫你还不起来呢,凤凰姐已经给我们做好饭了,煎饼和八宝粥。我说凤凰姐这四年来受苦了,今天我要请她吃顿好的。小苹果伸出剪刀手跳起来,“耶——,吃大餐喽!”
我起身下床,郁闷地笑骂道:“小馋猫,你在山上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至于这样嘛,像个没出息的村姑!”小苹果萌萌哒地看着我说,“我就是个村姑啊,听老头说,他是从山上的村里把我捡到的,当时我还在襁褓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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