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这个收获也就不奇怪了。
这些小斑马有多种,但是却没有小斑马白墨的同类——细纹斑马,看来在现代非洲数量很少的并且喜欢在较为干旱地带生存的细纹斑马在史前也不容易找到,白墨注定要寂寞了,或者它以后有一段跨区恋爱,就如现代的不同肤色人种的人类之间的结合一样。
现代非洲南部主要产山斑马,这是一种除腹部外全身都密布较宽的黑条纹,很特别的是雄性山斑马喉部有垂肉。南非南部山不是很多,所以十七只小斑马之中只有两只山斑马,年幼的它们看起来与普通斑马一样,喉部的垂肉并不是很明显。
斑马中数量最多的是普通斑马,最先被人类发现的也是它们,在之后又发现另外种类后才在“斑马”前面加上了“普通”两字。非洲东、中和南部都有众多的普通斑马,这才是一般动物园和摄影师镜头中大量出现的斑马,全身是较为标准的黑白相间的纹路,腿至蹄部条纹或腿部无条纹。张凡虎等人发现了数大群普通斑马,而这些斑马群就成了他们重点捕获目标,十七头斑马中有十二头都是普通斑马。
非洲南部还有一种很奇异的斑马,它叫拟斑马。斑马给人的印象是全身除开腹部都是白夹黑,但是这种斑马仅头、肩、颈背有条纹,腿和尾是让人惊奇的白色,张凡虎这次很侥幸抓住了两头这样的小斑马。成年的拟斑马身长约两米七,略微比细纹斑马小,但在斑马家族中也算是大的了。这种斑马鸣声似雁叫,很好听,远比普通斑马的那种“哦呵呵”的尖叫好听得多。
另外还有一只斑马就连张凡虎也不认识,这应该是没支撑到现代社会就被灭绝的斑马,与细纹斑马白墨很像,但是也有稍微的不同,这是十七只斑马中最大的一只。所有的斑马全都毫不犹豫地紧靠着细纹斑马白墨,在它的领导之下斑马群是最先适应下来的,而小角马也只能靠近它们以寻求安全感。一年前救回小斑马白墨这是让张凡虎现在犹感自豪的事情,连族人们也露出它们神人未卜先知的赞叹。
斑马在非洲大草原上生活数百万年,它们是非洲特有种类,在漫长的进化之中所有的斑马种类都对普通的非洲疾病有抵抗力,这是斑马的亲戚马没有的。自欧洲在十六世纪向非洲进行疯狂的殖民扩张时,当时的人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他们带来的马匹总是不能适应非洲的环境,所以当时很多人试图驯化斑马并将其与马杂交配种。但这二种办法都不大可行,公斑马与母马杂交、母驴杂交均产过仔,但是就像骡子一样,它们无法繁殖下一代。
斑马的力量并不比一匹健壮的好马力量小,而且它们更耐旱、耐热,欧洲殖民者曾经试图驯服斑马代替马用于骑乘和拉车。然而斑马在非洲大草原上自由奔跑了数以百万年,它们天生刚烈不羁,再加上在压力下容易受惊吓,驯服斑马多数都以失败告终。当初张凡虎看见神树族的两个小孩子爬上白墨的背并被驮着跑时,当时他的兴奋是难以言表的。
与张凡虎有同样“幸福”机遇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数量比较少而已。二十世纪初,肯尼亚有一位著名的医生就经常使用斑马作为日常坐骑;即使在欧洲殖民者统治非洲时期,也有人成功过,在十八世纪中期,有一位统治者就把斑马从南非引进到了新西兰,就像他们把牛羊引进澳大利亚、新西兰一样,这位统治者把斑马用来拉马车。
现在神树族和大荒族都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食物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取得了,这从在好望角搬运大量的鱼虾干就可以看出,从日益繁荣的发展态势来看,人类已经不能满足发展速度,所以发展畜力是必须的。
尽管斑马非马,但是人类就是有征服心理才会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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