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把言菡找回来,她喜欢你,只听你的!”
楼梯上的脚步消失了,池向向产后恢复的不错,不过五秒就冲出了他的面前,狄耀胸膛一阵发疼,试验成果被做手脚身败名裂也没动过秦松一下,此刻,他一脚踹翻了昔日的好友,对方在地上捂小腹痛苦喘息。
狄耀带上门,灯光被阻隔,不足两平方的过道幽暗的像鬼角,他望着秦松,心寒的语气。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池向向?”秦松不可思议到面部扭曲着,“不是开玩笑的?”
狄耀冷笑一声,不再说什么,径自下楼,心寒,又心慌,可笑,他明目张胆的喜欢一个女人,却被他人当作开玩笑。
池向向也是这样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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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向向想一醉不起,然而身负狄小池粮仓的重任,她的嘴巴不能乱来。
从老房子跑出来,露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湿又冷的,她一路哭着瞎走一通,心里好憋屈,有好多话想倾吐。
这段婚姻多么荒谬,一夜情后奉子成婚,狄耀大概也没料到他们会有狄小池,现代男女发生一次性关系各奔东西乃常态,偏偏池向向栽了跟头。
她认真了。
所以,承受彼此间的陌生感乃自作自受。
怀孕后,狄耀找到她,给过她选择。
“你愿意跟我结婚么?但后面的一年我都没办法陪伴你,你还愿意吗?”
她答的欢快又急迫。
“愿意。”
太天真。
婚姻和暗恋南辕北辙,前者是两个家庭的结合,需要彼此深入的了解而建立的关系,后者只是她一个人随性又肆意的狂欢。
池向向明白这点时,已经骑虎难下。
现在,池向向伤心欲绝的是,狄耀为了孩子将错就错的欺骗她。
原来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清醒,秦松所说的五月初回国那次,狄耀去映泰开房,要汇的女人是言菡,酒精使他发蒙认错了人,被自己截了胡。
那晚是池向向的毕业聚餐,喝的醉醺醺,她在玩大冒险,出包间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就捉去开房,她有点累,想借着这个游戏中途溜回房间休息,可是,命运发生的如此奇妙,她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问,狄耀,你还记得我吗?你毕业典礼那天,我醉酒跟你告白的。你愿意跟我去开房吗?
他说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他们去了酒店,渡过了疯狂的一晚。
......
从老宅出来后,她的手机一直在响,来回的两个男人的名字在交替,池向向选择了蒋宴。
“你跑哪儿去了?”蒋宴焦急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池向向自顾自的哭。
“你不能哭了,已经凌晨,一个女人单独在外面很不安全,懂事些。”
池向向把自己的眼泪擦擦,她心里难过,真正的泪却没有几颗,她站起来,头昏目眩的打量了周围一圈。
昏黄的路灯照耀着寂静的马路,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上岛咖啡,深夜了,店门紧锁。
“告诉我你在哪,向向,求你了。”蒋宴的声音很暴躁。
池向向清醒了很多,蒋宴送她过来的,此刻在楼下等不到人,一定疯狂的到处找她,她无力的扣着手机在耳边,声音低哑。
“上岛咖啡。”
“我马上到。”
“别挂!”池向向大喊了一声,耳边除了蒋宴的声音,一通接一通的来电咚咚声从头响到尾,她怕挂了,就不得不要接那个人的电话,所以,她求蒋宴。
“把手机开着,不要挂......我不想和狄耀说话。”
“好,等我到了挂!”
她停止了和蒋宴的对话,线依旧连着,于是,狄耀拨进来的来电因为占线不断被弹了回去,可他在持续拨打,咚咚咚声响的池向向心头发冷。
终于,她受不了了,把手机关了机。
世界终于清净了。
这就是一场奉子成婚,期待什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