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眼睛却直溜溜的盯着他。
“半个亲哥。”
“另半个?”狄耀气坏了,脚踏两只船,叫她敢说喜欢蒋宴试试!
池向向转脑袋,思考地:“邻居?”
“那我呢?”
“喜欢你,上天入地都是你。”她笑,水性杨花。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在沦陷。
“讲不出理由。”池向向捧脸哭,眼泪从十指缝里大颗大颗的滑出来。
......
若能讲出理由,他不会疯狂,爱上一个名字,再爱一个人,连看a片都找她那款,胸大,腰细,腿长,脸漂亮,狄耀肯定自己是外貌协会成员。
她的名字,写在纸上万千遍,她的身体在梦里绘过具体轮廓,唯独她的灵魂,前行的那么艰难。
但,终于如愿以偿。
池向向哭说,没谈过恋爱,没上过床,白瞎四年了,并揉他胸口的衣料,你愿意跟我开次房吗?
狄耀脸上冷笑,心却轰轰跳。
彼此都喝了酒,谁比谁清醒?
不如一醉到底。
他把人拥着,一路激吻着去了四季,狄耀真的吓坏了,他觉得自己吻的太熟练,把她亲的眼眸迷离,异常媚人,下车时,他把人遮怀里,带去前台登记,那期间,池向向像只发情的小兔子,隔着衬衫把他的乳.头舔的挺硬。
她好热情......
狄耀强迫自己去洗干净,她缠的更厉害,穿着衣服扑到浴室,没有羞涩,直接握住他那里,往她腿间塞,急切的让狄耀发笑,觉得自己是个自.慰棒,可喜欢这样的她,生涩又大胆。
那一夜,她全力配合,哪怕有些姿势不合适,十分羞耻。
所以,狄耀尽兴至极。
池向向常年运动的身体,紧致异常,无论是外表还是里面,第一回合,狄耀被她夹射了,猝不及防的七分钟,让他颜面扫地。
再来时,微微控制了速度,可到后面,完全猛冲直撞,池向向后面说底下磨破了,的确有可能。
因为,带着嫉怒,当她提出那句不合时宜的无膜言论,世上,还有比池向向更蠢的人吗?
没有了。
那一夜极尽疯狂,到后来,分不清是刻意而为还是他本身就是如此禽兽。
事情到此没有结束,狄小池出生,她已经为人母,狄耀也过了那道伤,是不是处有什么要紧,现在,□□就够了。
可蒋宴醉酒那晚,彻底坐实了和池向向有过关系。
狄耀早猜过那个男人是蒋宴,纵然嫉妒撕破了胸膛又如何,池向向在,他就能好。
......
可结果呢?
从头到尾一场阴差阳错,池向向酒后说对了话,他却会错了意,蒋宴造谣加诽谤,他却相信了,这就是所谓对她的爱?
.
夜色无边无际,星空点缀,葡萄树叶在风中翻飞。
池向向及脚裸的长裙飞舞着,凉爽的面料贴着肌肤,被风吹的大腿微微发痒,奇怪,她洗个澡的功夫狄耀跑那儿去了?
周围找了好几圈,桃林,饭庄,甚至蒋宴呆的诊所,都没有发现人影,倒是蒋宴揉着脖子怏怏的出现了,池向向吃惊。
“脖子也伤到了吗?”
“没啊。”蒋宴神色不自然的揉着下巴,脖子左右活动,看似不舒服,其实是不想看她。
“那就好。”池向向怕下午那个重摔给他腿以外的地方留了后遗症,放下心后,忽然想起来:“在葡萄园时,你要跟我说什么?”
“问你为啥要避我。”蒋宴没说实话,他相信狄耀也不会对她说,完全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以后不会了。”狄耀完全相信她,越避越惹出事,要不然,她也不会避到水泥立柱那儿去,池向向笑眯眯的拍拍蒋宴的肩:“数不清你救我多少次了,蒋宴,你若有危险,无论何种情况我都会救你的。”
蒋宴呵笑了一声,敬谢不敏的样子,其实,眼眶已经泛涩。
“对了,看见狄耀了吗?”
“上河堤了。”
“好,我去看看,你们先吃。”池向向下了农庄台阶,全速往大河梗而去。
她的裙角在夜色飘扬,离蒋宴越来越远。
一路上,她在想狄耀跑河堤上干嘛去了?
那边夜色更广阔,夏风凉爽,看夜景?
到了大梗上,站的高看的远,整个桃花山庄点缀着星火在脚下,夜色浓郁,河堤上空无一人,河堤下是一片广阔的大河,月色下翻着白浪,沙沙的潮涌声拍打着沿岸,河的三面都是矮山,倒像个谭。
潭边有一块石块,很平整,但也狭小,狄耀就站在那儿,手心好像拿了东西,微微亮着银光。
“狄耀。”池向向站在山坡喊他。
狄耀认出她,立即踩着草皮上来,到了山坡用双臂把她搂住了,池向向连他脸都没看清,就被一张温热的唇吻住,这月影河光的,幸好他长的帅,身材明显,五官轮廓也明显,要不然这么二话不说的上来亲她。
该喊色狼了。
池向向咯咯的笑,对他来这里的目的好奇,也就没怎么用心,毕竟还要回去吃饭呢,这好像惹到他了,被他搂的更紧,腰被按断了似的,往他小腹上贴,池向向唔唔的被迫往后仰身体,他追着过来,一下含住所有的抗议声,吻的力度好大,整张唇都被他吃掉了。
被咬的发麻,接着,又抵开她的牙齿,深深的往里探,触到她的舌尖后,紧紧不放了,池向向脸发烫,听到狄耀吮吸自己的啧啧放荡声。
妈呀,太火热了。
到底怎么了?
干嘛这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