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己心虚,如果机灵一点不会掉进水渠,你也不会生气,气多了伤身。”她的确有错,但与机灵不机灵无关,而是她撒谎了,跟狄耀说耳朵里的泥巴是巧克力,为了防止秋后算账,池向向殷勤的叉开话题,“喝水吗?”
“嗯。”她的心思摆在脸上,一眼看透,狄耀慢慢起身,一手揽着她细软的腰,一手接过她递来的水,真的睡太久了,竟然分不清天南地北,室内在厚重窗帘的遮蔽下一片昏暗,他缓了下才把那杯水喝干净。
池向向把杯子放回原位,以为安全过关的她正喜滋滋的准备拉他下楼吃晚饭,但床上的男人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拉都纹丝不动,妈呀,这是发飙的前奏!
这意识刚一涌上来,池向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刚下床的身子被狄耀甩到了床上,席梦思的弹力让她在垫子上回弹了几下,她的大胸也跟着晃了几下,呆会脱了衣服荡的更好看,如江里白浪似的。
“现在不是干那事的时候,马上要吃晚饭了,你连午餐都没吃,还有力气?疼,疼......”池向向惊呼连连,腿心一下就湿了,她期待又害怕。
做为事实夫妻不过五个月,继第一夜带着酒精的疯狂中,后面的床.事基本延续那风格,狄耀那精力几乎把她弄残似的。
刚开始在一起时更加的惨,下床后基本不能走路,要说这么激烈,池向向肯定不舒服,可偏偏爽的不行,她觉得这种方式没什么不好,但形象略微难堪,堪称哭叫一片。
比如此刻,黑暗的卧室让她的感官更加的灵敏。
“想我吗?”狄耀的声音咬着她的唇发出来。
这种时刻不想也说想。
“想啊————”池向向泣不成声,“都说想了......”
狄耀闭着眼睛,一切随着本能,出入如此深的结合都抚不去他心中无数的惧意,正是这股惧怕让他焦灼,于是,那力道便丧失了控制,池向向在他胸膛里难受的低叫,那双腿勾在他身后随着他的顶入而左右晃动。
“偏一点点,我跟狄小池就完了。”狄耀气怒的咬她的唇,同时挺起上身,双臂撑在她身侧,置身在她双腿间直直下入,这姿势因为长度的足够,每一下都使她颤栗地曲起双腿,脸埋进被子里深叫不止。
三天,若不是上午出了点家事,早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了,现在时间推迟了,热度却沸腾,狄耀身上激烈的情感迸发出来,几乎带燃了她。
......
事实证明,不吃午餐和晚餐的男人照样可以□□,但池向向心.疼,他不吃饭又干交了粮给她,身体会垮。她只能用意念叮嘱狄耀吃晚餐,因为此刻,她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狄耀的手机一遍遍在床头柜上响,也不知是谁打的这么有毅力,池向向刚想到这儿,便听到他低沉嗓音接了电话,聊了几句后,狄耀说马上过来。
“现在出门?”池向向终于活过来,一把从后抱住他光.裸的腰腹,“谁找?”
“言菡。”
不准去,不准去,这种气氛,出什么门,池向向内心苦叫一万遍却无可奈何,他是为了蒋宴,那批从湾城带回来的痕迹样品正在研究所连夜化验,言菡出了点问题,必须叫狄耀亲自去。
大家都好辛苦,等事情过后,该请他的同事吃大餐,池向向想的和谐。
狄耀走后,她跟陶霏一起陪着狄小池在客厅玩,陶霏现在直接住在家里,池向向多了个伴的同时也轻松了不少。
年轻人在一起什么都聊,两人小姐妹似的,但今夜陶霏说了一句话直接叫池向向傻逼了。
她的嘴巴惊的大张,狄小池一颗大枣差点塞死她,慌忙吐了出来,鬼叫,“什么生日?”
“今天老板生日,你不知道?”
池向向立即屁股着火般的跳起来,十八号,下个月十八号!
结婚证上的日期明明是下个月,怎么会是今天?家里早上闹了一场,所有人都未提起今天是狄耀生日,池向向理所当然的照着身份证给他定日子了,可怕的是,这种身份证日期出错的好事情竟然被她赶上了,连只做狄耀几年店员的陶霏都知道今天是他生日,池向向做为老婆的人却毫无知觉。
池向向草草打扮飞奔出大宅的时候,整个绮山都在安逸的夜晚中,上面两家人一点动静未有,她心里难过的想,是不是那些人从来不记得狄耀生日,陶霏也说过狄耀从不过生日。
她早上还发誓给他幸福,给了屁幸福,连他生日都不知道是哪天。
车子在山道上飞驰,一路研究所开去,在等红灯的地方,她使劲拿头撞方向盘,完蛋了,完蛋了,怪不得在床上对她又狠又猛地,敢情在气不记得他生日。
言菡的电话哪是化验出了问题,分明在给他过生日吧,多尴尬,研究所的同事在给他庆生,她空手跑去如何才能夺回主权?
如何才能从众杀出一条血路,叫狄耀今生都记着她池向向给他过的第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