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碧月如遭电击,浑身僵硬的愣在原地,心中一阵的慌乱,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瞬间,秦碧月的脸色涨得通红,一股强烈的羞意让秦碧月止不住的浑身轻颤,无地自容的秦碧月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秦碧月又羞又涩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碧月,你刚刚在说什么你愿意啊?”
秦碧月猛地娇躯一震,立即从满脑子杂念中清醒过来,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头紧紧的低着,丝毫没有平时的沉着冷静,强烈的羞意让她的脖颈处染上了艳丽的红霞。
“你……您回来了。”
秦碧月的声音几乎小的弱不可闻,若不是莫觉远最近实力大涨,连带着听觉和视觉也大大增强,否则一定听不清楚。
莫觉远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中却是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秦碧月刚刚的称呼,先是用‘你’,而后换成‘您’,不知为何,莫觉远就感觉这个‘您’字,让他很不舒服。
虽然心中不舒服,不过深知喜怒不形于色的莫觉远,可不会表现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微笑着说道:
“嗯,碧月,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就算玫瑰社的公务再多,也不能不休息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莫觉远只是对秦碧月有着点点好感,因此,就像跟朋友聊天一样,随意的说了几句关怀的话,但是,这很平常的关心话语,但是听在此刻秦碧月的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
“他在关心我?难道……他真的要我做他的……女人?那……那为什么我说愿意,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呢?还是……”
一时间,秦碧月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脸上的神情不断变换,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完全忘记了,莫觉远还站在她的面前。
莫觉远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秦碧月,心中更是郁闷不已,尤其是她那雪白的脖颈处,染上了一层赤红色的红霞,犹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诱人至极,莫觉远甚至都想在上面咬一口。
而翠玉扳指中,三岁孩童模样的成诺,却是乐的哈哈大笑,满脸的坏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哈哈哈……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明明人家都说愿意了,他还在那傻了吧唧的,要是老子,哼,早就扑上去了,唉,真是可惜了,老子怎么能没有身体了呢……”
“咳咳……”
莫觉远看着秦碧月丝毫没有抬头的迹象,当下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随即淡淡的说道:
“碧月,待会你来一下,老夫有事情与你说。”
说完,莫觉远不待秦碧月说话,转身走了。
秦碧月猛地惊醒,脸色刷的一下涨得血红,下一瞬间又变的惨白,神情迷茫至极。
“我这是怎么了,这还是我吗?我怎么会想这些事情呢?我应该努力修炼,早日成为脱凡境,到时候我也不用再去仰仗任何人的鼻息,玫瑰社也一定会更进一步的。”
一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追求,秦碧月的信念顿时坚定了起来,但是,还没过多久,脑海中再次闪现出另外一幅画面:
雅静的阁楼,长相普通的黑衣男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什么……”
秦碧月很是纠结的双手抱头,脸上露出了迷茫之色,一心只为修炼,以及壮大玫瑰社的秦碧月,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尽管在玫瑰社中有很多相爱的男女,但是,秦碧月下意识的避开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因为凡尘俗爱影响她的修炼之心,因为她知道,只有有了强大的实力,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才能守住自己的爱情,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随着秦碧月的思绪万千,一段早已尘封的往事,缓缓的被秦碧月忆起,那是关于她的悲痛记忆。
在秦碧月很小的时候,父母很疼爱他,一家三口在流放之地的一个小村子里,开心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夜里,一阵吵闹的声音,将早已经睡熟的秦碧月吵醒,心中害怕的她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去找母亲。
而秦碧月刚刚打开房门,便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父亲和母亲被一个黑衣蒙面人,用长枪刺穿了身体,二人一前一后,被长枪刺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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