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动手。
唐国强见众人都龟缩,心中感觉的愤懑难平,当即便说道:“你当真是想闹翻天?”
“闹?我从来就没想要闹过,是你们一直想要闹。这件事情我希望就此为止,若还有下次,就犹若此门!”说完黎乐便猛然的走向半敞的大铁门,身体怪力猛然爆发,狠狠的一脚蹬了出去。
“轰!”的一声巨响,大铁门被蹬的位置深深的往外凸起,不停地摇晃着,而后再众人的视线之中缓缓的往地上倒落。又是一声巨响,砸的大理石地面都有些碎裂了。
众人都被这一脚给吓愣住了,唐国强同样的感觉自己的心脏跟着狠狠的跳动了一下。那可是铁门啊,却在黎乐的一脚之下竟然直接变形到底。这唐崇明生的儿子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啊?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中,刚才的那一幕黎乐就完全如同一头人形暴龙一般。他们都暗暗的想着若是刚才那一脚蹬在自己的身上,后果真的是不敢再往下想。
没有人再敢去吱声,这一脚深深的刻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震撼的同时也让他们真的怕了!
没有理会他们的感受,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黎乐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渐渐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他刚才的那一脚,也宣告着和唐家的彻底决裂。在他心中,对于唐家这种环境本来就不喜欢,也更加不会为了钱任由这样的一个圈子束缚自己。
走到这一步,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但事情演变到这里,他也不会隐忍什么。
望着那地上变形的铁门,还有一地的碎瓷片,唐家人的心中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黎乐上了车在开出别墅不远的时候,徐长青陡然的说道:“你这力气貌似有点大的过分啊!”
黎乐微微一愣,倒是没有预料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力气就变得那么大了!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从赌场到会所再到别墅,徐长青一路跟过来,除了再打唐天宇的时候提醒让他注意些分寸之外,基本上都是保持着一种默默支持的态度,黎乐心中也是不甚感激。
在说完这句之后,徐长青则没有接话,过了好半响之后,才继续的说道:“有这种气力,对于你来说是坏事也是好事。我不反对你动手,但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懂得力道的控制。”
黎乐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他明白徐长青说这番话的意思,他那股怪力若是全力的使出,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受的了。若是真的失手打死人,那就的负法律责任了。
经过这一闹之后,后面的几天再也没有人来闹了,对于唐崇明的事情,唐家也没有再提起算账,似乎是默认了。
如此一来,黎乐也乐的清闲,每日都沉浸在换气法,无名雕刻刀法的练习和砚台的雕刻之中。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石砚的雕刻已经接近尾声。而这段时间,冉红菱在黎乐的示意之下,也买了一大堆有关玉石的书籍进行充电。柳云瑶闲来无事,也跟着一起学习,而且是越学越有兴趣,似乎对于这类东西,女人天生的有种喜爱之情。
在这一天天的练习之中,黎乐的雕刻技术也在飞速的提高。在稳和准两字之上,他显得越加的成熟。
而那无名雕刻刀法的第一刀,他也已经接近小成。这一天,黎乐在换气法练习完毕之后,便跟着进行刀法的练习。此刻手中的刻刀,他已经换了一把,不再是进行核雕的那把。
两公分宽的刀刃之上青芒闪现,而稍宽的手把也让他握的更加的舒适。只见其手臂挥舞之下,一条痕迹迅速的出现在石料的面上。比起上次的速度,这时候已经显得快多了。
随着刀尖离开石料,痕迹也已经跟随着完成。两个圆点完美的程现,而那痕迹看上去也是深浅不一,肉眼看上去过度的十分光滑。可是黎乐自己的心中明白,这痕迹过度的地方若是放大来看,依旧是有些褶皱的痕迹。
一刀一刀的练习之中,黎乐的手臂没有丝毫的颤抖。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心中平静无比,完全的融入其中。
刀尖划过石料面,那种质感,纹理都能够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每划过一次,他对下刀的感觉就会多一份体会。
在快要接近平常练习时间结束的时候,黎乐忽然的觉得心中突然多了一点什么,一丝压抑而又仿若挣脱束缚的感觉渐渐的从心中升起。
一刀又一刀的划过,那种感觉也逐渐清晰起来,是刀法要突破了?
这样的想法在黎乐的脑中一闪而过,他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练习这刀法将近十来天的时间,一直停留在这种初步的阶段,无论怎么熟悉,那种一刀出深浅痕迹他依旧做不到完美之态。
只是在一次次的练习之中,将那过度之处一点点的趋近于光滑。直到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感觉,让他仿若找到了突破点。也随着练习,逐渐的变得更加的清晰。
太阳慢慢的爬高,柳云瑶等人也已经陆续的都起床了。而黎乐依旧在那里仿若机器一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在做好早餐之后,柳云瑶刚走到门口准备喊黎乐吃饭,却被徐长青叫住了,“我看着他有一会儿了,他似乎是在突破什么瓶颈,这会儿不要去打扰他!”
柳云瑶的目光之中顿时便出现一丝疑惑,而后盯着黎乐的身影,见他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手臂一次次的抬起落下,根本没不知疲惫似的,也有些相信徐长青的话了。
“他还要多久才好呢?”
徐长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会儿正是关键的时刻,可能要很久,也可能在下一刻就好了。我们先吃吧,待会儿给他留点便行了。”
听见这样的答案,柳云瑶也只有听从,而后便转身朝着屋内行去。
这会儿正如徐长青所说,黎乐处在一个关键的时刻,那种感觉已经越来越清晰,但却始终难见真面目,如同隔了一层层薄薄的纱纸。
随着时间,这种感觉也逐渐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仿若下一刻就要突破,但又好似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