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拱手道:“给惠王殿下请安!”
“你是本王小舅子嘛,以后免礼。”景世丹见宋意墨腮边微微粉红,双眸波光潋滟,兼着身段似乎抽高了一些,更显得腰身如柳,窈窕风流,一时怔怔的,这小子越长越像娘门,真邪门了!
宋意墨见景世丹神色不对,也有些心慌,忙忙转身想出仓库,不想她走得急,一脚绊在一匹绸缎上,向前栽去了。
景世丹手快,瞬间已是腾手搂向宋意墨腰身,把她搂到胸前问道:“摔着没有?”
宋意墨惊魂未定,一抬眼对上景世丹灼灼双眼,一下红了脸,心口乱跳,挣扎着想离开景世丹的怀抱,不想她越挣扎,景世丹搂得越紧。
景世丹对宋意墨,存着戏弄的成份居多,但现下搂了她在怀中,莫名却有柔情涌起,俯耳道:“别动,再动下去,本王没准就……”没准如何,其实他也不知道。
宋意墨吓得一动不敢动,一时间,又嗅得景世丹衣角上的檀香味,心里乱纷纷的。
景世丹把下巴搁在宋意墨头上,轻轻挨擦着宋意墨的发丝,心头也开始痒丝丝的,小娈童脖子白嫩,若是剥开衣裳,里面肯定更白嫩。
“小侯爷!”多禄回到仓库门外,见守门的不见了,门又关得严严的,不由诧异,一时就喊了一声。
“别出声,若不然,就让人撞见咱们的奸.情了。”景世丹气息拂在宋意墨耳轮,痒丝丝,热乎乎。
宋意墨却不打算听景世丹的,张嘴就道:“多禄,你推门进来罢!”
景世丹听得门响,只好松开宋意墨。
多禄进了门,见里面除了宋意墨,还有景世丹,且两人一个脸呈暗红,一个呈粉红,极是精彩,不由嘀咕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这里面偷情呢!
出了这么一件事,宋意墨再不敢单独到仓库了。
很奇怪的,接下来的日子,景世丹也颇为安份,每天查看账目,跟着曲鸿见胡商等,并不生事。
因宋意珠待嫁,罗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宋意墨作为小侯爷,府中唯一“男丁”,自然要奔走在镇武侯府和顺王府之间,递话传物等,同样忙得脚不沾地。
转眼到了八月初八,正是宋意珠出嫁的日子。
一大早起来,众人就围着宋意珠转,梳妆打扮,嘱咐各种话,闹腾腾的。
罗夫人含泪跟宋意珠说了好一番话,不过让她侍候好景世炎,以后是顺王妃了,万事以夫为主云云。
宋意珠一一应了,眼眶也泛了红,转头喊了宋意墨过去道:“意婵到底胆子小,见识少,意珮又稍为小性子,办事有些鲁莽,以后府中诸事,也只有你和阿娘商议着办了,你……”
宋意墨一一应和,又跟宋意珠道:“大姐,你嫁得顺王,当了顺王妃,只要你过得好,无形中,便是提携了我们,我们自然也能过得好。也是说,千头万绪,其中一个线头,是握在你手中的。”
宋意珠点头道:“你放心,我到了顺王府后,会以顺王为重,也会以大局为重。”
说着话,花轿便来了,外间乐声响起,丫头进来道:“大小姐,是顺王殿下亲自来接新娘子呢!后面跟着的伴郎,一个是苏府的公子,一个是石府的公子,另两个,是单府的公子。都是少年有才的,满街的人围了过来,热闹极了。”
一听景世炎亲自来接,给足了镇武侯府面子,宋意珠心里舒畅了许多,朝宋意墨道:“顺王殿下重视我,我便有用武之地。”
宋意墨明白宋意珠的意思,又说了几句,便出房了,让宋意婵和宋意珮进去说说体已话。
直到喜娘一再相催,宋意珠才拿了扇子遮脸,让人扶着她,出门上喜轿。宋意墨是“阿弟”,自然骑马护送着喜轿出行。
喜轿四平八稳抬起,开步走时,罗夫人的眼泪终于如断线珠子一样,滚落了下来。
宋意珮站在她旁边,忙递了帕子过去。
罗夫人接过帕子,擦了泪道:“精心养了十六年,就这样奉手送与他人了!”
罗夫人的兄嫂今儿也过来帮忙送嫁,嫂子郁氏见罗夫人说出这样的话,不由笑道:“正是精心养了十六年,才能养出一个顺王妃来!”
她一言既出,气氛倒是松快了一些。
罗夫人也收了泪,一时想起什么,喊过管家道:“你也赶紧到顺王府去,只看顾着小侯爷,不要让人把她灌醉了,她还小呢!”
管家应下来,备了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