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嘿嘿,我很厉害吧——啊不对,这么晚才弄懂,你在嘲笑我吧?”里面再次传出祝英台的声音,似乎有些恼怒的味道。
“哪有哪有,我看那愚钝的前朝书生估计一百年都不会懂,你能这么快就了解,实在很了不起啊。”柳凭真心实意的称赞了一句,但是这话儿怎么听都有些假的味道。
“中心点就是内圣外王,以民为本,做实事,与他国建立友好关系,互相学习,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居然被奉常你说了那么一大堆。”里面的祝英台再次传出了有些恼怒的声音:“把我的头都听得要炸开了,你还真能够忽悠,只是一两句的事情,居然能够说出这么多,而且用出了这种古怪无比的莫名其妙的体裁,你到底从哪里学的这种怪腔调啊?总觉得像是官腔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官腔根本不可能这样啊。”
听着祝英台的话语,柳凭不由一笑:“我随口编的。”
心中则有些悻悻然,这么厉害的体裁居然被评价为古怪无比莫名其妙,果然先进的政治理念话语是这个时代的人所无法理解的吗?
并没有多想,又继续闲聊着。
转眼间又过去了6天。
这些日子里,柳凭偶尔也去那湖中钓鱼,这种休闲还算不错,每一次去的时候,那王六郎都会跑出来请教,于是柳凭便用这大名鼎鼎的新闻联播体来忽悠这愚钝的前朝书生,不断改变着这个家伙的世界观。
而柳凭用那新闻体裁阐述的内容,并非是空中阁楼,夸夸其谈之类,而是二十一世纪很多切实的先进理念。其主要中心为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所扩展而出的各种理论。否则也不会让王六郎这么疯狂,这么容易将他洗脑——毕竟他不是白痴。
大脑坚韧无比的王六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世界观改变而爆掉脑袋。反而像是成了前世的一些领导一样,居然生出了不少风范,越发有着超凡脱俗的味道!渐渐将一身的鬼气完全洗脱掉。
这个结果让那王六郎对柳凭越发恭敬,也越发心虚的学习着这种奇特的异域文化。
亲眼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个结果的柳凭,感觉到了惊奇与无言,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却也不得不因为眼前这个学习各种理论,从而变得越发厉害的王六郎,承认这个离谱的事实。
看着如今阴气消散的王六郎,柳凭突然觉得这样似乎很不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柳凭准备继续传授这王六郎先进的理念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柳师,我到了终于要说告别的时刻了。”这一日,王六郎并没有兴致冲冲的跑过来继续潜心学习,而是有些怅然若失的告诉了柳凭这个消息。
“怎么了?”柳凭有些惊讶的问道,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实验体离开。真让他有些不舍,还想要看一看他究竟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呢。最终是能成为神,还是神经病呢?
王六郎恭敬的说道:“幸逢柳师的点化,让我得道,六郎感激不尽,却无以为报,真是惭愧,实在愧对柳师。事情是这样的。昨夜我在领悟柳师的理念话语的时候,突然被上天赐予了我转生的机会。今夜将有人来代替我。成为这里的水鬼。而我将会重新转生人间。”
这话说着,有些怅然若失,若重新转生的话,必然会忘掉柳师的提点。可若是不转生的话,失去了这个机会,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从此以后一直呆在沉闷的水底,当一个水缚灵了。转生摆脱现在的尴尬身份,是他几百年的期望,可另一方面,却对柳凭的提点。有着太多的愧疚,还有希望学习,所以十分的矛盾。
柳凭也看出了王六郎的遗憾与矛盾,微微一笑说着:“这是好事,不要犹豫了,来生若是有缘,你还能够来我门下学习。”
“柳师!”王六郎忍不住跪下行着大礼。
第二日,柳凭来到小溪旁,那王六郎果然不在了,微微摇头说着:“不在了吗?”
突然,他发现了不对劲,盯着水面,赫然发现,那水里并没有其他水鬼。
“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刚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一声恭敬的呼喊:“柳师!”
“嗯?”柳凭微微有些乍意,回头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天空上飘下来一个穿着神服的神明,赫然是那王六郎。
他很快来到河边,恭敬的朝柳凭行着大礼,道:“多亏有柳师点化!我才有今日!”
“这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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