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识趣,下次再犯就对你不客气了,这次就放过你了。”
嗯,某人似乎忘记了,自从两人在哈佛附件的公寓合租一来,每次打闹特别是需要非常好的体力的时候,罗伯斯每次都处在下风,被司徒南压得死死的。
不过这小子有点蟑螂的命还有点阿q精神,每次他都为自己总结为胜利者,然后很大方地原谅了司徒南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司徒南也没揭穿他,所以两人一直都是这么打打闹闹地过来。
有什么事,闹一下,反而心里的芥蒂就没有了。
“哎,你说,我怎么就打动不了她啊?当初我可是天天送花,朵朵都是火红鲜艳的玫瑰,风雨不改三个月,这连花店的老板一看见我脸上的笑容就像铺满菊花似的。你去百老汇打听打听,一提起鲜花王子,谁不知道这是我罗伯斯的大名啊!”罗伯斯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我不告诉你。”司徒南道。
“认真点,说吧!反正我现在对她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被你这个黑心老板剥削,我那里还有时间去泡妞啊?”罗伯斯有些索然地说,不过不忘了小声地补句,“前两天见到的那个杜雷科家族的小姐好像不错,挺水灵的,有空去问问,看看她指人了没有?”
“你!”司徒南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口花花,爱装大尾巴狼的家伙。
“好了,这次真的是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跟她有一腿,但后来发现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萝丝怎么就对我不来电呢?搞得我后来每次都自嘲,都快把自己给幽默掉了。”罗伯斯道。
“她不会再轻易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大看好你,但也不反对,甚至有些乐见其成。”司徒南道。
“哦?为什么怎么说?”罗伯斯问道。
“听过说泰坦尼克号吧?当时我就在船上·······”
“说重点,顺便省略掉关于你的角色成分如果无关重要的话,我都听腻了。”罗伯斯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萝丝当时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头等舱的客人,她的未婚夫也在船上。直到后来她遇见了另一个人········”
司徒南把萝丝,jack还有霍克的三角恋娓娓道来。自从泰坦尼克号后,他还是第一次跟罗伯斯说关于船上的事情,之前他跟罗伯斯开玩笑的时候都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绘自己是一个幸运的船员而已,但这次不一样,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历,发生在泰坦尼克号上的一切,他都告诉了罗伯斯。
“哦!我的天啊!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怪不得萝丝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原来她的心早给了那个幸运的穷小子!我输得冤啊!”
罗伯斯叹道,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对了,那个钻石呢?海洋之心到哪里去了,掉进海里了吗?”
“海洋之心?我刚刚有说过这颗钻石吗?”
“有啊!”
“哦,是吗?不过这事我怎么知道啊?”
司徒南反应很快,还好没有把自己老底都漏了出来。不过思维一下子从惊天动地的爱情转到了钻石上,这个罗伯斯也真是非常物质化的俗人了,嗯,这点司徒南很确认。
“你不知道?”
罗伯斯审视地看了司徒南一眼。
“我怎么知道啊?你的问题很奇怪啊?你想说什么吗?”
司徒南脸不红耳不赤地反问道。
“也是!”
罗伯斯心想以这个家伙腹黑的性格来说,如果有好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的,钻石美人都要夺过来。不过这是什么船员啊?混得比我这个哈佛的高材生都要好,连我这么优秀的人都跟着他混,这人啊,差距!
“泰坦尼克号我也有些印象,当时我表妹也在上面,谢天谢地,她总算没事。”罗伯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你表妹?这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司徒南问道。
“干嘛跟你说啊?又不是你表妹!”
“那还不是一样嘛?大家都这么熟了,何必分的这么清呢?”
“死了这条心吧!我跟他们那家子人关系不好,休想我帮你说什么好话。要不是这几年,老子混出个人样了,没准他们还不记得我了呢?说来我表妹人漂亮,家庭好,一般人还配不上她呢,你嘛,现在也够格了,貌似你们还真有点般配?”
罗伯斯有些感激地看了司徒南,要不是遇见这个到处踩着狗屎运的家伙,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底气对面对家族那些鼻孔都朝天的家伙呢?尽管自己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你真有个表妹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的?”
这个问题司徒南一直都想问了,不过罗伯斯不说他也不问,反之亦然。司徒南家庭也很少跟罗伯斯等人提及。
“想知道的,今年圣诞节带你去看看,反正没多久就是圣诞了,你在纽约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我收留你,带你去混吃混喝吧?”罗伯斯笑道。
“喂喂喂,说话小心的,我告你诽谤啊!也不看看,以我的身家还用得着去混吃混喝?”司徒南反驳道。
“这跟身家多少没有必然联系,纯属人品问题。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这小子就爱白吃白喝的!当初在哈佛那会儿你可是足足蹭吃蹭喝了我一个多月啊!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吃别人的,让别人无东西可吃!还记得不?”罗伯斯打击道,这是他唯一能让司徒南吃瘪的的例子。
“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得它干嘛,我都忘了。对了,你表妹家在哪?”
“匹兹堡!”
“匹兹堡?你看我怎么帅,圣诞节过去,就不用买礼物了吧?”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