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是!”华锦才说完,容嬷嬷便笑着附和。
华锦笑了笑,微微的点了点头,那些文书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她也放松下来,转身进门,施施然坐到了桌子前面。
容嬷嬷见她表情轻松,面带笑意,又坐到了书桌前。便疾步走过去,端着一边的凉茶在砚台里倒了一点水,拿着墨慢慢的磨起来“那江氏自觉手中有华家的把柄,必然不会消停。以后华家可是要热闹了。”
虽说容嬷嬷只是淡淡的陈述,但华锦还是听出来她语气中淡淡的笑意和幸灾乐祸,显然对于华家那一群人,她也非常的厌恶,想要看他们吃亏。
墨磨的差不多了,华锦拿着毛笔轻轻蘸了蘸,然后,在纸上开始写,一边写还一边说道“那华家如何热闹,与我们何干?”说完,华锦面前的白纸上,出现了一个疏狂的‘静’字。
华锦的字一如既往的疏阔旷达,容嬷嬷只见着一个‘静’字,便能感知到华锦现在的好心情。
“的确与我们并不相干!”容嬷嬷点点头承认,既然分了家,只要不是整个宗族受牵连的事情,自然与分了家的华锦姐弟无关。
“我那大伯与大哥也不知现在如何了。”华锦好心情的将毛笔蘸了墨。继续在纸上写着。
容嬷嬷听他提到这两个人,眼眸微闪“那父子二人最是爱打人板子的了。此时倒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打板子的滋味儿才好。”
容嬷嬷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之前他们打华锦板子的事情了。虽然说他们跟着华锦的时候,华锦已经被打过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但她只要想到华锦那样小小的年纪,被人打了五十大板,便心中觉得,可怜,心疼。所以华锦计划着还那五十板子的时候,她也觉得十分解气。
“容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打不打板子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谁让他们犯了错,县太爷罚他们呢!”华锦嗤笑一声,眼睛里全是不屑,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停下,依然在写字。然后笑着,跟容嬷嬷说道。
容嬷嬷见华锦如此一本正经的抛开关系。也笑着点点头“小姐说的是,是奴婢说错了。”也是,有些事情心中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呢!
这阵儿说话的功夫,华锦又写好了一幅字。内容却是一首古诗:人心生一念,天地悉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虽是草书,似有乱痕。容嬷嬷一眼望去,却感觉到一幅字中隐隐有风雷之气,凌厉的扑面而来。直指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
容嬷嬷年轻时也是富户出身,略识得几个字,后进了宫,做了女官,也读过几年书。每次看到华锦写字,都暗自感叹,自家小姐字体自成一派。写成的诗,也非同一般。
两人这样正说着话,那边冬青吃完了饭。略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又过来禀报。华锦把自己刚刚写好的两幅字全部拿起来,出门的时候顺手扔在路过的炉子里。
容嬷嬷有些心疼地抽了抽嘴唇,她倒不是心疼那纸和墨。只是心疼华锦,写出了这样好的诗和字,也只能这般销毁。便是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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